冯东旭可是还在气恼之中,听到夏辉没有报考易试,虽然有些疑惑,却是幸灾乐祸起来。他心里真是笑嘲着,这小子果然是蠢才,生得卑贱,有这么好的机会,却是害怕不敢报考。
想着想着,冯东旭看到众人的目光不知为何皆是聚集到自己身上,他有些得意了,这可是证明自己在众学子的心中至少也不是俗的呢?
冯东旭嘿嘿笑道:“谢谢大家的厚望,不过,我也没有报考那易试,成为一个易师固然重要,但是我还想先静下心来学易,不让被这功名所影响,也只有这样,才能在易学之路才得更远。”
冯东旭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浑然忘记了刚才还在心里嘲笑夏辉有那天份却不报考试呢。
夏辉心里轻呸了一口,这小子还真能装,什么为了走得更远,说得好听,实质还不是因为没有那本事。如果他有考取易试的把握只怕尾巴早就翘起来了。
众学子更加疑惑了,要知道夏辉、谢弘文和冯东旭可是准头最好的,如果不是他们,又会谁呢?哪个小子如此不自量力去报那易试,这不是出来丢人现眼吗?
众人一时间东张西望,似乎想看看究竟是哪个学子这么没脑子,明知自己不行,还要出那风头。
冯夫子看得暗暗好笑,他抬了抬手,微笑着道:“好了,大家不要猜了,我们这一届之中,报才易试的人乃是夏辉。”
什么!扑通的一声,夏辉惊得从椅子摔了下来,自己什么时候报那易试了?可没有啊!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看到摔倒,看得目瞪口呆,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夏辉顾不得拍打衣服上的灰尘,焦急的道:“冯夫子,你,你刚才说什么,是谁报了易试?”
众学子古怪地看着夏辉,心里想道,这小子是不是摔坏脑子了,自己报的易试,难道心里没有数吗?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蒙在鼓里呢?众学子不知道的是,夏辉真的是完全不知情,他可是还没有考那试师的打算呢。
冯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夏辉,“夏辉,你没有听错,那报考易试的人就是你。你不会忘记这回事了吧?好好努力,我们都看好你。”
果然真是自己,这次夏辉没有听错了。他心中苦恼不已,什么忘记这回事呢?这冯夫子是什么意思,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啊,自己可是一直都很坚决不报那易试的。
倒是不自己视功名如粪土,实在是报考易试,存在泄露祸事定理的风险,很容易被有人看出或许猜出端倪,推断自己肯定拥有一门其极逆天的易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真的让人知道了,甚至有了这种想法,只怕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尽的迫害。能让一个初学易者以易术击败资深的易师,那这门秘术得多逆天,这足可以让无数的人挺而走险,只要能得到这门易术,家族自然会长盛不衰。
夏辉早就想到这一层,所以他很小心谨慎,此时听到冯夫子说自己报了易试,这消息犹豫晴天霹雳,让他心惊胆颤。
“冯,冯夫子,你没有搞错吧?我什么时候报那易试了?我当初可是跟你说得很清楚的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夏辉皱着眉头问道,语气之中隐隐有几分质问之意。
众学子皆是一惊,夏辉对着夫子如此态度,可是极为不敬,甚至无礼。一时之间,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有意无意地往向冯夫子,似乎想看看冯夫子是否是发彪。
冯夫子没有说话,神色淡然地看着夏辉,竟然没有丝毫的愤怒。
难道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众人睁大睛眼看着,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二个目光相对,一种火药味笼罩着整个教室,出乎众人意外的是,夏辉和冯夫子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只不过一个神情激奋,一个却是表情如常。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冯夫子看着我干什么呢?你倒是说清楚啊?夏辉此时也是冷静下来,对于冯夫子他可没有什么不满,相反还是感激得很,如果不是他,自己和杨小萱只怕早已不活于世了。
夏辉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他苦着脸道:“冯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能不能请我给我说说?也好让我知道个原由。”
冯夫子哈哈一笑道:“夏辉,你难道真的忘记了,你可是托谢弘和陈仲源来报名的。忘记也没有关系?现在记起来就知道了?”
夏辉一愣,这又怎么与谢弘文和陈仲源何干呢?自己什么时候托他们报名了。
夏辉转头对着谢弘文二人道:“你们这又是什么情况呢?我什么时候托你报名呢?”
谢弘文嘿嘿笑道:“夏辉,我看你犹豫不决,一直下不了决心,所以我仲源商量了一把,打算帮帮你,也好不让你后悔,怎么样,意外吧?惊不惊喜?”
惊喜得快要疯了,夏辉快被这小子给气疯了,这两小子是不是吃撑无事干,多管闲事干什么?
看到夏辉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看,陈仲源小心翼翼的道:“夏辉,我们也是想为你好的,你或许不知道拥有易师的功名,对你的好处可是很多的呢?不仅如此,对你的家族也是大有益处。”
谢弘文附和道:“是啊,夏辉只要成了易师,那可就是人上人了,就算是官老爷也要让你三分,而且你要易路之路走得更远,成为易师可是一个关键点,虽知易师才是正式的学易者呢。”
唉,这两小子也是为自己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