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人正在叹惜间,突然发现一个小伙子居然站了出来,似乎是想为杨夫人讨公道,顿时群情兴奋。
几个大汉停住脚步了,为首一人道:“哪里来的小子?手都残废了,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滚开!”
夏辉笑着的道:“几位大哥莫要激动,她欠你们多少钱?我帮她还,这样总可以了吧。”
老鸨笑着,一扭一扭地走到夏辉身边,“你要帮她还啊?那好,二百两银子,你有二百两银子,我们就把欠条给你!”
居然欠了这么多银两?夏辉吓了一跳,二百两可是自己一半身家啊。
杨夫人带着哭声颤抖着道:“我哪有欠你们二百两银子?我明明只是借了二十两。”
借二十两还二百两,妈.的,这比高利贷还要高利贷。
夏辉从怀里掏出个钱袋,“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你们把欠条拿来吧!”
老鸨冷笑道:“这张欠条是我们花了一百两从梁员外手里买来的。我们花了一百两,难道就不要收点利息啊?想要欠条,二百两!”
这可不是一般的黑啊!二百两对一般小康之家来说也是笔巨款,夏辉自然不肯出,他可不是冤大头。
夏辉又从怀里拿出了五两银子,“二十五两银子,要还是不要?不要我们就去见官吧,让官老爷来评评理。”
“看来你小子是来捣乱的啦。来人!”老鸨冷喝一声。
为首的汉子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听到命令后,一步步逼近夏辉。
看到这汉子虎背熊腰,四肢发达,夏辉有些心惊,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应该不敢动手打人吧?夏辉故作镇定道:“王法损在,难不成你们还想动手?”
“小子,滚!”汉子对着夏辉怒吼。
夏辉咬了咬牙,“留下欠条!”
正说话间,只见那汉子居然一巴掌向夏辉头部袭来,夏辉吓了一跳,居然真的动手!
幸好早有防范,夏辉闪身一避,随即一脚狠狠地踢向汉子腰部,汉子痛哼一声,横向退了两步。
夏辉反偷袭成功后,急忙拉开双方距离,看地下有块砖头,赶紧弯腰捡起。
手里拿着“武器”,夏辉稍稍安稳了些,正所谓“一砖在手,神器我有”,敢上来,哥哥一砖拍死你。
汉子的同伴看到领头受了一脚,纷纷上前助阵。
“小子,你想死,我们就成全你!”说完三人分散开来,与为首之人一起把夏辉团团围住。
夏辉目光狠狠地盯着四人,心里却是叫苦连连,一挑四,这能行吗?事到如今,不上也得上。奶奶的,老子拼了,夏辉狠狠瞪着几人,怒喝道:“谁来谁死!张铁匠我都能搞死了,还怕几个杂碎!来!”
正要冲上来的几人,听到夏辉的话语,身形一僵,顿住了,待看到夏辉那凶狠得令人发寒的目光,心里打了个冷战。
为首的汉子惊疑道:“什么张铁匠?”心里却是想起前段时间那惨死的张铁匠,死相甚是恐怖,听说凶手是一个变态杀人狂魔。
夏辉正蓄力待发,准备拼命,突然听到问话,心里一动,缓缓抬起左手,冷冷道:“这只左手之所以受伤,就是因为那张铁匠。当日张铁匠想要杀我......我左手拿起烧红的火碳,使劲地拍在他脸上,在他脸上死命地揉搓!”
夏辉做出一个狠狠揉搓的动作,阴恻恻地笑道:“来,谁想死,谁上来!”
夏辉冷冷地盯着四名汉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浅的笑容。
这四名汉子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一时不敢冲上来。
四周的群众也惊得张大嘴巴,其中一个人喊道:“对,就是他,当天我看到他在铁匠铺被抬出来,满身是伤。我后来进去看了一眼张铁匠的尸体,脸部一片烧焦,头脑稀烂,甚是恐怖!”
众人看着夏辉那凶狠的眼神,诡异的笑意,突然冷凛凛地打了个寒战,几个胆小的人或许是想起张铁匠的惨状,吓得快步离开。
中间的四名汉子听得更是冷汗涔涔,看着夏辉像狼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脚步也有些发软,为首的汉子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夏辉沉默着,一言不发地盯着这四名汉子,像一头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恶狼。
围观的众人睁大眼睛看着夏辉,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杨母惊得把女孩紧紧地抱在怀里。
四周陷入一片死寂,明明是白天,阳光灿烂,众人却感觉空气中似乎笼罩着一股阴森。
为首的汉子终于忍不住了,结巴道:“我,我们走。”然后带上三名汉子惊慌失措跑了。
夏辉嘴角翘起一丝笑意,心里大喜,我有那么吓人吗?怎么人都被我吓跑了。夏辉走到那老鸨身边,冷冷道:“欠条?”
老鸨用颤抖着的手从怀里拿出欠条,夏辉未等她递过来,一把抢过,然后把二十两银子塞到她怀里,微笑着道:“多谢!”
夏辉走到杨夫人身边,“杨夫人,你的欠条。”
杨夫人愣愣地盯着眼前的欠条,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然后身子猛地一震,惊恐地抱着女孩后退了几步。
夏辉微微一笑,再次走近,“杨夫人,你的欠条。”
这次,杨夫人哆嗦着伸出手接过欠条,结巴道:“多,多谢公子。”眼中似乎带着些惊恐。
夏辉对着众人大声道:“各位邻居,现在没有热闹看了,大家可以回家了。”
“好,这位小兄弟做得好。”
“对,侠义助人,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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