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黄天邦就带着童敬天走进了办公室。
童敬天来到林寒的面前,立正敬礼道:“报告主任,行动队童敬天前来报到。”
林寒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让他坐了下来,问道:“敬天,刚才我已经听天邦介绍过了,下午你们的表演很精彩,现在你说说况吧!”
童敬天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就把今天下午从“在渝日本人反战同盟”沙坪坝办事处出来之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林寒做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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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在渝日本人反战同盟”办事处出来,一路上吴海容都显得有些紧张,走起路来也是瞻前顾后的。好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对童敬天和老杨产生了绝对的信任,在他此刻的心中,认为这一前一后和他走在一起的这两个人,就是自己的安全保障。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重庆大学文学院的办公楼前,只是吴海容既没有去找方鸿博,没有去找寇仲夏,而是直接去找了一个姓姜的秘书,然后从他的手中拿了一串钥匙和一份证明文件,然后就离开了文学院办公楼。
童敬天一边走着,一边问吴海容:“吴老板,你找的地方是不是绝对安全,不是随便找一间房子就可以躲得过的,刚才那帮人看来并不简单。”
吴海容点着头对他说道:“童兄弟,我知道这个利害关系,我们现在去的地方非常隐蔽,管理也非常严格,一般人都去不了。”
童敬天和老杨听吴海容这么说,也想看看他找的藏身之处到底是什么地方?所以也没有多说,只是跟着他一起向前走。
他们三个人在重庆大学的校园里穿行,很快就来到了工学院的师生宿舍。
工学院的师生宿舍管理确实比较严格,门口有两个人对进出的陌生人查验证明,而且其中有一个人,看样子还像政府工作人员。
童敬天和老杨虽然感觉有些奇怪,还是跟着吴海容一起走了过去。
让他们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当吴海容向那两个人出示了证明文件之后,那两人竟然没有盘问童敬天和老杨。
童敬天本来准备出示的军统局的证件也没有派上用场,他们就跟着吴海容来到了二楼,吴海容用钥匙打开了一个房间,然后就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里,有两张上下铺的木床,靠窗还有一个书桌和书架,另外还有两个装衣服的柜子。
吴海容一下子坐在了床上,好像此时他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钞票,对童敬天和老杨说道:“谢谢两位兄弟今天救了我一命,我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给你们两位,这里有一些钱,请两位兄弟先用着,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我一定会重谢,这几天还得麻烦两位了。”
童敬天看着吴海容,连忙挥手拒绝了,还对他说道:“吴老板不必客气,我们都是听命于林先生的,我们一定会按照林先生的吩咐,保护好你的安全的,这些钱请吴老板自己留下,我们是绝对不会收的。”
吴海容推了几次,都被童敬天和老杨拒绝了,他只好再次向他们两人道了谢,口中还叹道:“林先生真是带队有方,让人佩服啊!”
这时,老杨突然对童敬天说道:“老童,既然现在吴老板这里已经安定下来,我看你还得去治治你手臂上的伤口,不要感染了,出现意外。”
吴海容才想起童敬天为保护自己手臂上受了“伤”,他连忙点头说道:“这位杨兄弟说的对,老童,现在抓紧时间去诊所看一下,重庆大学处于闹市区,外面有很多诊所,也很方便的。”
说着,又从身上掏出一叠钞票,递给童敬天,说道:“童兄弟,治伤是需要钱的,这些钱你先拿着备用,等这件事情过了,我一定再重谢两位。”
童敬天这一次并没有推迟,他知道有些戏不能演的太过了,符合人之常情的事,还得接受。
所以他接过了钱,还对吴海容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又让老杨注意警戒,保护好吴海容的安全。这才离开了工学院的师生宿舍。
童敬天出来,在重庆大学的校园里就见到了守候在那里的黄天邦,然后就跟着黄天邦回到了磁器口办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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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听完童敬天的描述,突然有些不解的说道:“这事情还真有些出乎意料,给吴海容提供藏身之处的为什么是姜秘书呢?而且藏身之地并不是在文学院的师生宿舍,而是在工学院,这就有些奇怪了。”
汤池州是和林寒一起到过文学院的人,他既见过院到:“老大,姜秘书会不会是奉方鸿博之命给吴海容提供的藏身之处?”
林寒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把吴海容安置到文学院的师生宿舍,这倒可以理解,但是却把它安排去了工学院师生宿舍,这件事情应该就不是方鸿博指使的。”
汤池州没有再说话,只是他依然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林寒。
林寒突然有些伤感的笑了笑,说道:“其实,你们可能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却很明白,因为以前芸芷就是文学院的学生,却住在工学院的宿舍。”
汤池州更加不解的望着林寒,其他几个人也都同样望着他,显然大家都和汤池州一样的心思:这样说来,那不是就很正常了吗,怎么反而不是方鸿博指使的呢?
林寒当然也看出了大家眼中的疑惑,就解释道:“当初芸芷住在工学院是因为当时重庆大学宿舍紧张。但是后来文学院有宿舍的时候,却没有再搬回院不想让出占用工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