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顺着嘴巴流下衣襟,滴落在地上。当夜,无人把酒言欢,却是酣畅淋漓,直至大醉方休!
第二日,杨殊便辞别老者往着百里之外的燕军军营而去,临行之前,老者并无多话,只有那个小女孩跟杨殊打着招呼,作着告别!
杨殊慢慢走在官道上,系统内古朴的镇妖剑,已经彻底失去了灵力,被封印起来,如今握在手中,也只是一把锋利的宝剑罢了,与那仙剑之名,却是毫不相干!
杨殊短期内也抛却了所有的想法,径直往着军营赶去,如今他身上没有半点武功,不寻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恐怕活不了多久!
燕军的那座大营,位于临近小镇数十里之处,距离并不是很远其上有一个烽书对着第一个老者说道,言语中充满了恼怒。
“可是小老儿一家等着钱救命啊,若是不能从军,吃上这口兵粮,只怕一家就要饿死了,还望大人可怜可怜我!”言毕竟然跪了下来。
那文书见此,也是一叹,换了个语气道:“你儿子呢?怎不让他从军,反而让你来!”
那老者闻此,当即一震,随即叹道:“三年前匈奴南下,我儿死在了边塞!”言毕,眼神仿佛灰暗了下去。
那文书闻此,也是无言以对,只好说道:“你先在此领几个米禄,回去过些生活,也好谋图它业,但是军营之中,确实不能招揽闲人,抱歉了!”言毕沉吟了许久,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将之递给老者,随即说道:“下一个!”
老者本以为没有结果,不料看到文书给了自己一些钱,当即向他作揖道:“多谢大人,多谢……。”话还未说完,便被文书打断,“你走吧!”
言毕他直接拿掉第二个人的名册,看向了杨殊,问道:“你为何来从军?”
第二个年纪较大之人见此,当即说道:“为何跳过我,直接让他来!”言语中透露着一丝不愿。
“军中严令吃空饷,你年纪如此之大,来此何用,早就说了军中不养闲人!”这气都没有,直接说道。
“那你为何给他钱?”此人不服,指着那个老者说道。
“那是我私人给的,我爱给多少就是多少,与你何干?”文书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当即对着此人喝道:“你若再在军营里起哄,便按军法从事!”言毕,径直对着杨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见文书如此说来,也不敢放肆,只是眼神变了变,便往营外走去,嘴中却是喃昵着什么。
杨殊看了看他的背影,正大步走了过去,应道:“杨殊,木易杨,歹朱殊!”
“杨……殊!”文书重复了几句,方才说道:“你为何从军?”
杨殊闻此,径直说道:“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提三尺青锋立不世之功,为世人所记,我亦如此!”言毕正直地站在文书面前,丝毫没有畏怯。
文书还未说话,身后已然传来一个声音,“好一句大丈夫生于世间,你这份豪气确实不错,只是不知道本事如何啊?”一道威严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将军!”文士起身示意。
“不必多礼,军中着甲无需起身,你坐着就好!”来者对着文士说道,随即站到了杨殊面前。
杨殊转过身来,却见一个魁梧男子站在面前,他一身黑色劲装,脚踏皮靴,腰胯一把弯刀,眼神清澈,国字脸上透露着威严。
“将军好!”杨殊不卑不亢地行礼道,随即挺直了身躯,丝毫不因为男子的威势而弓下身来。
男子见此,眼中出现一丝异色,随即问道:“你既然来此从军,有何擅长之术啊?”
杨殊闻此,直声道:“我所会的,只有杀人之术!”
“杀人术?”将军默念了一声,随即大声道:“好,你就入一字营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杀人之术能杀多少人!”随即看向文书道:“你也不用在此招兵了,带着他下去处理一下事物吧!”言毕转身离去,每一步之下距离竟然分毫不差,杨殊见此心中有了些感觉,“看来此处之人都不简单!”
诸天集邮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