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宁见体内气息已受自己控制,一脸惊疑道。
“你可知你的先天道体体质?”
“嗯,平爷跟我说过,我不能修炼的!”说到此处,张宁脸色微变。
“没事了!”杨殊宽慰一句,又道,“你虽然不能修炼,可你父亲当年将太平要术封印在你体内,一旦你嫁人后,这封印便会解开,那股气息,便是你父留下来的修为!”
“原来如此!”张宁恍然。
不过她已然没了半点振兴黄巾之心,就算有着太平要术在手,她也没什么想法。
数日后,她已然将太平要术里详述的功法大致掌握,杨殊又教给他一些基本的剑理招式,两人便往长安而去。
沿途行来,便听到袁绍在界桥大破公孙瓒的消息,经此一役,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全军覆没,再也难与袁绍争雄,河北之地,尽入袁绍彀中。
“夫君,那个袁绍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他能不能打败董卓?”
“袁绍四世三公,名气虽大,可才干不足,早年他虽顶撞董卓,现如今他可没那魄力敢再次讨董!”杨殊摇头道。
“哎!”张宁长叹一声,心中的想法彻底不见。
“放心吧,那董卓多行不义必自毙,过不了多久,自有人收拾他!”
“呵呵,粗鄙武夫,也敢妄言天下大事,那斗大的字,可还认得几个?”
两人正交谈间,一个稚嫩声音传来,放眼望去,一个白衣少年郎,正牵马行来。
他人还没马高,但举止谈吐尽是不凡,除了看向杨殊的眸光有些不屑外,一行一动,尽显世家子弟的风范。
“哦,小郎君有何高见?”
这少年年岁虽幼,却一副老成之状。
见杨殊诘问,他不急不怒,漫步上前道:“董卓看似迁都长安,实则并未伤到根本,反倒是关东诸侯自联盟散后,互相攻斗,早已是一盘散沙,试问以如此散兵,如何胜过董卓的西凉铁骑?”
少年的话有理有据,若非杨殊熟知历史,还真说不定给他为难住了。
“为何一定得是关东诸侯攻灭董卓?”杨殊反问道。
不待少年回答,他又道:“董卓之暴行,早已使臣民生怨,汉室虽行将就木,可心系汉室之人还不少,其中难保不会出几个豪杰,设计除灭他!”
少年闻此,顿时气结,怒道:“我与你分析形势,你与我论人和,罢了,粗鄙武夫,还与你多言作甚?”
言毕,他牵着那匹骏马,快步离去。
杨殊并不作恼,与张宁相视一笑,继续赶路。
直至夜色将至,两人还是没有找到住宿的旅店,只好生了堆火,准备露宿荒野。
忽见西边火光冲天,喊杀声哀嚎声不断,杨殊见了身形一动,立即闪到张宁身旁。
“夫君......。”
“拿上剑,跟在我身后!”杨殊低语一声,带着张宁往西边赶去。
一路西行,出了一片密林,两人便看见起火的位置。
那是一座庄园,已然给火堆映得通明透亮,但见无数响马在里面劫掠杀戮,为首的头领大马金刀地守在门前,但凡有跑出的,都被他一刀两断。
一匹骏马忽的跃出围栏,向着杨殊所在的方向奔来。
那些响马见此,纷纷上马追赶,那头领也是调转马头,挽弓拉弦,一箭射向马上之人。
箭矢入肉,那人一声不吭,继续伏在马上狂奔,也不管自己伤势如何。
他行到杨殊跟前时,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晕厥过去,从马上摔了下来。
“夫君,怎么办?”
张宁拉着杨殊的手问道。
“没事,你就在这待着就好!”杨殊三两步走到那人跟前,细细探查起来。
将那人翻过身来,杨殊定睛一看,正是白日里骂他粗鄙武夫的那个少年郎。
“还挺巧的!”杨殊呢喃两句,见那些响马已然围了过来。
那贼首望了张宁一眼,比了个手势,其余几个贼匪,瞬间一扬马鞭,挥刀向着杨殊劈来。
刀光还未劈向杨殊,他手中已多了一柄寒枪,淡蓝的枪芒一挑,一个响马就从马上掉下,脑门上开了一口子,慢慢渗出血水来。
其余几人见势不对,立刻止住马势,向后缓缓退去。
“老三,点子扎手,发信号!”
旁边一个贼寇立刻将火把向上一扔,又翻越着接住,来回四五次,方才止住身形。
“杂耍?”杨殊见此,轻笑一声,慢慢向着那群马贼走去。
“这位英雄,我们兄弟与你无仇无怨,刚才不过是个误会,莫要伤了和气!”那贼首一挽劲弓,搭箭上弦对准杨殊道。
“都准备杀人灭口了,你与我谈和气?”杨殊冷笑一声,身形疾动,手中寒枪抖出九朵枪花,随着枪势变幻,每朵枪花又散出九朵,八十一朵枪花瞬间砸向那贼首。
寒枪落处,那贼首再无生机。
“大当家的!”旁边的贼寇见杨殊枪法凌厉到这般境界,惊呼一声,纷纷往后退却,不敢再来。
“夫君,快走吧,不然等那群贼匪结队而来,就糟了!”
张宁本就心忧杨殊,此番见贼匪退去,她也不管优劣对比,就要拉着杨殊离开。
“带上他吧!”杨殊一把提起那少年,快步往回走去。
直至天将拂晓,那少年方才醒来。
杨殊早已给他止住伤势,他一起身,便看到在旁边烤山鸡的杨殊。
“是你救了我?”那少年一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