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兰一步一步小心前行,这次宫九再也没有出现,刚才他那一下就如同小孩子恶作剧一样。

还好公孙兰知道男人喜欢的东西,宫九一样都不喜欢,包括女人,因此他并不怀疑宫九对她产生了想法。

等公孙兰回到西园的时候,她那些好姐妹正在和霍天青玩起猜拳来,不用说,这又是老七出的主意。长夜漫漫,太过无聊,只有老七一天到晚闲着无聊,才会干出这样无聊的事。

霍天青居然也不担心焱飞煌,就这么兴致勃勃的和她们猜拳喝酒。

男人和女人喝酒这件事本身,永远都是男人吃亏点,霍天青明显喝得不少,脸红的像关公,不过那双眸子还是清亮的,公孙兰瞧得清清楚楚,这也是一个小狐狸。

霍天青醉醺醺地,开口问道:“公孙大姐,焱兄在何处。”

公孙兰没好气道:“死了。”

这时候焱飞煌的声音悠悠响起道:“公孙姑娘你方才不告而别,现在又咒在下死了,这可叫我好生伤心。”

原来刚才焱飞煌和霍休他们说话时,就察觉到了公孙兰,同时也瞥见了一个极为年轻有气度的公子。

焱飞煌看见那个人就觉得十分熟悉,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般,同时他也很清楚,那个人多半便是宫九。

可这时他还得和阎铁珊霍休两人交谈,便没有去多生事端。

阎铁珊和霍休两人在一年之前还认为自己站在人世间的顶端,无事不可为,然而两人先是在焱飞煌手上遇到挫折,又在那神秘年轻人手上被任意摆弄,一身傲气早就被消磨殆尽,再不复和天下群雄争锋的豪气。

以前他们武功虽高,却仍然认为智谋心计还是很重要的,可是直到遇到了那个如神如魔的年轻人,才知道当武力到了一定高度,若没有和别人相匹配的实力,只能任人宰割。

焱飞煌悠然道:“两位能由此事,隐退江湖,说不得还能安享晚年,岂不是又因祸得福。”

霍休道:“确实如此,没有这笔财富,我在不用日夜担心有人来暗算我,来谋夺我的财富,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呆在偏僻地方喝酒了。”

说到这,霍休瞧了焱飞煌一眼,笑眯眯道:“如果焱兄有兴趣去追回那笔钱,拿回来了,那便是你的,我们不会再和那笔钱有任何瓜葛。”

他说出这句话,用以自然在于让焱飞煌和那个可怕年轻人鹬蚌相争。

不过霍休既然认下不和那笔钱再有任何瓜葛,自然以后就不会有人拿着他的名义去要那笔钱,因为霍休已经把权利交给了焱飞煌。

这是江湖,以霍休的身份地位,说出来的话一便是一二便是二,而且焱飞煌若是真有本事拿回那笔钱,霍休自然不敢不认账。

无论焱飞煌和那年轻人谁吃了亏,霍休总是高兴的,如此他何乐而不为。

焱飞煌笑了笑:“霍老头看来你还不了解我,你根本不必激我,那人固然是个可怕至极的对手,可是在下并不畏惧任何人,生死不过一场游戏,但愿我拿回那笔钱的时候,你可别又舍不得才是。”

霍休哈哈大笑:“焱兄你虽然武功通神,可是我看来你若是遇到我们先前遇到那个人,也不会比我俩好到哪里去。”

焱飞煌神秘地笑了笑:“两位不知道,那位刚才就在不远处么。”

霍休和阎铁珊脸色一变,慌忙向四周打量。

焱飞煌悠悠道:“两位切勿惊慌,那个人已经走了。”

霍休冷笑了:“我不信你之前就见过那个人,不说了,如果你还想找老头子麻烦,趁早吧。”

他们两个原本也是有智有勇的枭雄人物,可惜却被那位神秘的九公子吓破了胆,如此进退失据,远不如过去那般潇洒自如。

焱飞煌轻声道:“既然没有了争竟的由头,我们还需要动手么。”

随即焱飞煌对着阎铁珊道:“可惜独孤道长误死于在下之手,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是将来峨眉派有人来找我报仇,我答应可饶她三次。”

说罢焱飞煌踏步而去,因为他还想追回去,看一看那位年轻人是不是他想到的那位九公子,平南王府宫九。

等焱飞煌循着公孙兰的气息追过去的时候,直到了西园才看到公孙兰,而那位年轻人已不在。

他无法追踪那位年轻人,因为他除了先前看到那年轻人一眼,并不能感知到那位年轻人的气息,因此无从追踪。

霍天青看到焱飞煌回来,大喜过望:“焱兄你可回来了。”

他其实并不像表现的那样镇定,对于焱飞煌的生死,可关乎他在如今江湖的地位。

霍天青如今也清楚,若没有焱飞煌的帮助,他手中的青衣楼随时可能被倾覆,相比之下,那笔宝藏反而微不足道。

焱飞煌道:“难道霍兄以为我回不来。”

霍天青道:“失言了。”

公孙兰道:“焱飞煌你果然厉害,一人独战独孤一鹤、霍休、阎铁珊当时三大高手,并且当场击毙独孤一鹤,五十年来也没有过如此惊天动地的战绩,只怕此战之后,你焱飞煌的声望即将如日中天了。”

公孙兰这话讲出来,众人才知道焱飞煌在先前出去那段时间里,到底做下了如何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红鞋子诸女看焱飞煌的眼光又不一样了。

焱飞煌不置可否,公孙兰确实有所夸大,若是三人完好一战,他全身而退的多。

其实无人知道,独孤一鹤并不是对他毫发无损,可是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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