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担心他们会拼个你死我活吗?”军师摇了摇头,“虽然一方处于劣势,可只要沉得住气,坚壁清野,另一方也讨不到什么便宜,迟早会退兵的。”
樊兆不以为然道:“可你那徒弟是这个性子吗?他为什么急着弑父夺位,难道你这个师父的还不清楚他的真正动机?”
军师悠悠然地回道:“他是性急年轻了点儿,可不傻啊,若出去迎战,碰一鼻子灰,他还会如此热衷吗?一直觊觎,好不容易坐上大汗的位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坐稳,能坐多久,难道不明白保存实力?”
“但愿如此吧!否则我们真要改旗易帜再择目标了。”
在樊兆面前,军师一直表现得十分谦卑,这回难得一次自信,笑道:“将军请相信我,我们还会留在这里的。我们能让粟末部彪悍强大起来,自然能保住它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