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雉朝飞之铁骨柔情>第267章 人渣儿 我呸

若这样算来,李铁还是炒花的师弟呢。

不过,这个师弟……哎,还是算了吧,没有一丝感情可言,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只有仇恨。

而且那种仇恨虽说并非不共戴天,但也绝不是可以化解的。

炒花杀了那么多忻县人,叫人怎么原谅?

而李铁砍掉他一条胳臂,难道让他砍回去不成?

所以两人之间的仇恨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李铁恨他,他也恨李铁,两人水火不相容。

这会儿,李铁也不会因为是他名义上的师兄而同情他。

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呸,那只是对于心存善念的人,像炒花那种弑父夺位、谋害兄弟、杀人不见血、双手沾满血腥的人不用客气。

若不是军师求情、保证,杀了他都不足为惜。

除害就等于救世救人。

钟金哈屯要呸他羞辱他,确实算是便宜他了,李铁眉头都没皱一下便答应了。

怜惜之心?

呸!

……

钟金哈屯走到炒花跟前。

炒花依然被绑着没有松开,但他不再像之前那般害怕、哭泣。

军师的话无疑起到作用了,或许是因为军师的那几个承诺吧。

那几个承诺,在炒花看来,至少有个盼头。

人往往都是这样的,只要有盼头,就不会在乎一时的失败屈辱。

因为相信一旦盼出头了,之前所受的失败屈辱都会成为他光荣的“徽章”,甚至是骄傲的“资本”。

就像韩信蒙受胯下之辱,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那样,也许将来还会成为不惧怕失败与屈辱,敢于拼搏的楷模形象呢。

不仅古人,现代人也一样。

总是能听到人们鼓吹某某成功人士异常惨淡的过往,用它来激励正在奋斗中的年轻人。

所以,炒花勇敢地昂起头,跨过心理阴影,是能找到依据的。

但他也没有直视钟金哈屯。

全场静寂下来。

除了一半人仍未从花鑫的美貌中回过神来,另一半人全部将目光投向钟金哈屯。

军师将头撇向另一边,似乎不忍看见接下来的一幕。

“人渣儿!”

钟金哈屯一开口就是这个,随即……

“我呸!”

她真的不留情面地朝炒花脸上呸了一口。

但呸出的也不是唾沫,而是唾沫星子,喷了炒花一脸。

炒花面不改色,脸上肌肉也不见抽搐一下,他跪着一动不动,冷冰冰地问:“为什么?”

他想知道为什么钟金哈屯呸他的原因竟不是他负她。

钟金哈屯昂首道:“为什么呸你吗?告诉你也无妨,刚说了,不是因为你负我,我还得感谢你负我,否则我不会遇见他。”

钟金哈屯扭头看了李铁一眼,满脸的惬意与甜蜜。

她接着说道:“我呸你,也是因为他。你杀了他那么多老乡,军师又要保你一命,而他是位堂堂正正的君子,自然不会杀你的。”

堂堂正正的君子……嗯,这种话李铁很爱听。

“既然不能杀你,那自然要羞辱你一番。如今你大势已去,毫无还手之力,他若来羞辱你,岂不成了趁人之危?所以还是由我这个女子来呸你一口。对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炒花很无语……呸他竟是为了李铁?还问他满不满意?

负她不呸,反而还得感谢他负她?特么地他还能说什么?

炒花唯有沉默。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降到尘埃,甚至毫无尊严可言。

但他没有死,只要不死就有希望,师父不是保证,他依然是粟末部的二王子吗?

……

钟金哈屯回到李铁身边,冲李铁微微一笑,好像在为她刚才杰出的言行感到自豪。

“我们走吧!”李铁道。

“走。”呸完,钟金哈屯出了一口气,她和李铁都不想多作停留。

就此扬长而去。

依然有将近一半的人望着花鑫的背影不眨眼。

直到花鑫在他们的视线中完全消失,他们还痴痴地望着。

似乎炒花刚才被呸一口压根儿就不曾发生过似的。

……

李铁他们走后,巴根迫不及待地问道:“军师,谈得如何?”

“归附。”

军师回道,继而将归附的方式简单说了一说。

巴根和岱钦听了面露喜色。

这样,等于粟末部安全了,再也不用担心遭遇战乱,甚至是部落覆灭的危机。

至于部落的称呼叫什么,那不是眼前最紧要的事。

还有,至于不允许粟末部侵犯其它部落,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哪还有心情与实力啊?不被其它部落欺负就谢天谢地了。

而且,既然归附称之为克列特部之粟末部,那粟末部不是也能得到克列特部的庇护吗?

至于部落的生计问题,军师说他有办法,那还担心什么?

军师不仅仅武艺高强,各方面都很优秀、强势。

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已经谈妥,就算安定下来,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关键,也是重大的问题了:粟末部大汗将由谁来继承。

部落不能一日无主。

炒花现在肯定已经没有资格被排除在外了,当然也不可能另起炉灶选别人,只能从巴根和岱钦中的两位选出一位来当大汗。

刻不容缓。

军师让巴根和岱钦召集全部粟末部人一起商议。

平心而论,巴根、炒花、岱钦都有继承汗位的能力。

其实以炒花能力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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