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幼婵和庾佳二人在大木桶中一边泡澡,一边谈天说地,聊了很长时间。直到水温逐渐变凉,二人才怏怏地从水里慢慢探出身子,开始更衣梳妆……
而此时,萧绍和萧瑾言二人在门外伫立,已然等候多时了。半晌,只听卧房的大门“咯吱”一声响,陈幼婵和庾佳这二位美女却是美人出浴,携手迈向红地毯,像两朵出水芙蓉一般闪亮登场。
只见陈幼婵经过了精心的梳洗打扮,沐浴更衣之后像一只娇美的白天鹅恢复了往日的绰约风采。而她身旁的庾佳则更是玲珑剔透,楚楚动人。
正可谓是木桶共浴姊妹花,花开叶落百花杀,出水芙蓉赛雪莲,春光无限聘朝霞。美人结伴同出阁,瓜田李下是一家,光彩照人风姿显,谁的狗眼已亮瞎?
萧瑾言不禁看直了双眼,看得如痴如醉,圆柱体内的“神雕”情不自禁地扇动了几下翅膀。就连上了年纪的萧绍也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嘴角流下了几滴“龙涎”。
萧瑾言不禁心想,陈幼婵和庾佳看上去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却一见如故,如胶似漆。庾佳模样俊俏,惊世华美,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陈幼婵身材标准,冷若冰霜,成熟理性,气质十足。这两位美女当真是各有千秋啊……
俗话说,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总有吃腻的那一天,萧瑾言跟庾佳在一起久了,眼看着陈幼婵和庾佳并肩站在一起,却仿佛对陈幼婵更有感觉一些。
于是,萧瑾言不禁心想,陈幼婵遭逢大难,亲人不幸接连离世,一个人孤苦伶仃,怪可怜的。要不,让她做自己的二房?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和庾佳效仿娥皇女英,两女共侍一夫,姊妹情深。
而自己呢,也可以好好地照顾陈幼婵,同时来个二龙戏珠,包揽两大不同风格的美女,岂不妙哉!哈哈哈……等等,如果自己真这么干,那岂不是跟刘松这个大银棍一样了吗?不成、不成……
再说,这陈幼婵可是太子遗孀啊,如果自己连太子生前的女人都泡,那不成了乱臣贼子了嘛。这样的话,太子遗留下来的那些旧部万一哪天死灰复燃,非得把自己剁了不可,不成、不成……
而且,自己如果真泡陈幼婵的话,庾佳一定会吃醋的。别看她现在跟陈幼婵手拉着手,胳膊挽着胳膊,一副称兄道弟的样子,这可都是建立在她们没有利益冲突的基础之上。
女人的嫉妒心那是非常可怕滴,如果真到了两个人共侍一夫的份上,她们非得打的头破血流不可,还能像现在这样姐妹情深?到那个时候,自己恐怕连庾佳都不能好好泡了。
哎……罢了、罢了,弱水三千,只能取一瓢饮,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随随便便泡的。像陈幼婵这样的女人,自己只能敬而远之,却无福消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刘松那个大银棍,说白了就是一个京虫上脑的大沙碧,只要裤档里那东西一来劲,什么女人都敢上。到头来,他非得因为乱泡妞这件事把自己作死不可!自己可不能学那个沙碧啊。
就在这时,萧绍却突然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陈幼婵身前,满怀愧疚地对她说道:“太子妃,老臣愧对太子,愧对先帝啊。”
萧瑾言见状,不禁心想,握草、握草,萧绍这是作甚,老脸都不要了吗?他的未来儿媳庾佳可还站在陈幼婵身边呢,他这么一跪,岂不是哎以后他还怎么当人家老公公啊!
陈幼婵见状,连忙俯下身子将萧绍搀扶起来,急切地对他说道:“萧国公这是作甚,真是折煞本宫了。”
因为刘松弑兄夺位之时,在众多文武大臣中,萧绍是最有实力,也最应该站出来和刘松叫板的,但萧绍却选择了中立自保,任由刘松篡夺皇位。
所以陈幼婵一肚子委屈,见了萧绍就来气,本来还想骂他几句的,可见他如此,却怎么也骂不出口了。
只见萧绍面露愧疚之色,陈幼婵只好对他说道:“萧国公不必自责,刘松这个恶贼心狠手辣,行大逆不道之举,您作为臣子又能如之奈何呢。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刘松做的孽!”
萧绍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接着对陈幼婵说道:“老臣有负先帝圣恩,没能保护好太子,以至于被刘松那逆贼钻了空子,真是罪该万死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哎这倒是一句大实话,如果萧家当时在那个节骨眼儿上神经再紧张一些,安保措施再周密一些,把太子给保下来,刘松那个沙碧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
只怪自己当时只注重了建康周围的防务,却没曾想太子可能会在回京的路上发生意外。
不过话说回来,太子当时手握雄兵,如果直接班师回朝,在十几万大军之中,自然有铜墙铁壁般的保护,又怎么会遇刺呢?也不知道是哪个沙碧出的馊主意,把大军留在前线,让太子才带着那么点人回京,此人该杀!
而陈幼婵此时却神情紧张,怒不可遏,她恨恨地仰天长叹:“刘松,你这个王八蛋,本宫跟你不共戴天!”
萧绍见状,赶忙劝道:“太子妃切莫动怒,来日方长,以后就请太子妃在老臣府上权且住下,好生休养身心,有事尽管只会老臣便是。至于仇怨,请太子妃暂且放下,刘松多行不义,倒行逆施,违背人伦纲常,上天不会让他有好下场的。”
陈幼婵听罢,不禁点了点头,却仍然愤恨不已。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哦?来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