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军平紧锁眉头道,似乎去给这耀星酒楼装修会赔个底朝天般,而且公司还明文规定,只要是有人为谈业务,和耀星酒楼有关的,业务一概不接。
“这又是从何说起?您看我们刚来这南河市,见有这么好的地段,这么好的价位的酒楼转手出卖,怎能不让人动心呢?”
刘胜连忙上前拉住熊军平经理。
熊军平见刘胜说的这么殷勤,态度很是诚恳,便又放下文件夹,坐了下来。
“你们可是不知道,我们装修公司半年前接了这耀星酒楼的装修工程,现在伤残了三位工人,光是这三位工人的医疗费用都花了二三十来万了,结果那富商说,要等房子卖出去以后再结。
“我们也希望有人去把耀星酒楼接手过去,可这半年了,房产中介的人说,问的人都没有一个,大家都怕啊。”
刘胜上前追问道:“大家怕什么?”
那熊军平经理谨疑的看看四周,好像有什么东西存在一般。
“只要是有人进到里面,动那酒楼里的一样东西,不是伤手,便是伤脚;不是从架子上摔下,但是一把菜刀凭空掉在脚前面。玄乎的很啊。大家现在都在传那楼房是座鬼楼,被鬼怪控制了。
“现在那酒楼,富商买下之前便是原主人亏钱贱卖的,当时花了300万,现在就算50万整栋楼出手都怕没人要啊,性命比金钱重要啊。”
卓峰和刘胜一对视,道:“熊经理,那三位受伤的工人,现在在哪?”
“有两位伤了脚,下不了床,一位伤了喉咙,出不了声,都在家休养,公司出着钱供着呢。唉。我们老总现在听到别人说这个事都心烦。二位如果想和我们公司谈合作装修那耀星酒楼,我劝二位还是立刻回去吧。”
熊军平道。
“那我们能见见那三位受伤的工人吗?”卓峰道。
“你们想见他们做什么?”
“哦,我们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具体是怎样的?还有,我这位兄弟是名中医后辈,对针灸治疗一些说不通的疑难症状很有效果,或许我们去看看三位工人的病情,能够对症下药的呢?”
卓峰道。
“你们能治好三位工人?太好了,这大半年不知道看了多少家医院,都束手无策,能治好那便太好了,不能治疗好,我们也不奢求什么。我这便去前台找他们的家庭住宅信息去。你们等会。”
说着,熊军平便起身去前台拿三人的登记资料去了。
很快,熊军平便返回带来了那三人的详细家庭住址交给了卓峰和刘胜。
资料上第一人和第二人都是从脚手架上莫名其妙掉下来的情况,第三人是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口里飞进去后便发不了声,卓峰决定先去第一人的家里看看什么情况,对这南河市城市地形也不是很熟悉,就按照就近原则吧。
资料上第一名工人叫彭国华,住在离月河路不远的月西路,在手机地图上搜索到地址后,两人便走路过去了。
两人来到地点周围,比对手机和资料上的地址是一样后,才停下脚步。
前眼的住宅区应该是十几年前修建好的小区,没有高楼大厦,全是一排排七层的紧凑楼房,一梯两户。
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卓峰上前按门铃。
一名中年女子前来开门。
“你们找谁?”
“我们是星永辉装修公司派来为员工彭国华治疗病情的。”卓峰拿出那张有彭国华名字的登记资料。
“哦,他们不送医药费来,而是派人来治病?有这么好心?”
卓峰和刘胜对视一望。
中年妇女把卓峰他们引进屋,朝屋内喊了一声:“老彭,你们公司来人了。”
然后一边朝里走,一边嘀咕:“这都大半年了,公司一分钱没看到,现在派两个年青人来是什么意思?”
卓峰和刘胜正疑惑着,从里屋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柱着一双拐杖,一走一颠。
中年男子柱着拐杖来到客厅沙发前坐下,指了指沙发。
“坐吧。这公司是难得派人来。你们是不知道,我们都去了公司不下十次,每次都说那富商的钱款没到位,无法赔付误工费。
我这一大家子全靠我这点手艺吃饭,这一下伤了,窝倒在床是什么活也做不了,一分钱都没有进账呢。”
彭国华抱怨着。
“我们这不是来了吗?公司说让我们先给你治疗病情,待有效果后,让你们再去公司讨说法。”
卓峰忙上前劝道。
“你们能治我这伤病?太好了,我们去了几家大医院,都对这病束手无策呢。”彭国华激动着,回头对老伴叫道:“老伴,他们是来帮我治病的,你快烧水泡茶,不要怠慢了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