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头说着,就从背后抽出一把砍刀,握在手中一阵挥舞,很是得意。
“卓峰,你小心点。”
陈筱妍在身后轻声喊道。
“我没事,不用担心。”
卓峰说完,退后一步,心气二合一,右手手心就多出一个比以往能量更要强劲的精气能量球。上次不是就可以控制对方的精气了吗?现在卓峰便想用这方法来对付这伙不法之徒。
那光头走到自己身前还有三四步之遥时,就见那光头举刀对着卓峰就是一砍,哪想刀举在空中落不下来了,而那光头感觉像使出全身的力也无法动弹一下自己的手臂。
身后的几名离自己近的小弟呼的一下跑过来。
“老大,怎回事?”“老大,是不是手抽筋了?”
光头气的一人一脚踹的滚到在地上。
“你大爷的才抽筋了呢。还不快过来帮忙,帮我把手按下来。”
回头招喊着其它手下。
呼的一下,十几人都跑过来,帮着光头把手放往下按,可哪按的动。
卓峰打个响哨,那光头举砍刀的手立马像没气的皮球一样,软塌下来,刀也掉在地上,而帮其按手臂的一群人由于刚才都使着大力气在一处,突然着力点没了,一下全撞在一起,乱成一团。
你撞到我的头,我撞到你的手,他撞到他的腰,一片哀嚎。
陈筱妍在后面看的是一阵心跳,惟恐卓峰被那刀伤到。哪想反而是看到的这样一幕搞笑的情形。
那伙人从地上爬起,冲上前来就要来继续攻击卓峰,哪想还没有冲到卓峰面前,就被一黑大个一把一抡,挥倒在地了两三个。
还没有倒地的后退回车旁,从汽车后备箱里抽出木棍,铁锹,铁棒等物,又围拢过来。
“憨娃,小心一点。”
卓峰站在憨娃后面低声喊道。
这边陈筱妍和程老忙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那几名从宗祠里来接程老等人也加入了卓峰的队伍,保护起程老他们。
但那几名宗祠的人哪是这些混混闲杂人员的对手,没几下就都被伤到了。
程老和陈筱妍忙把受伤的人扶回车里,卓峰让二人呆在车里陪伴王奶奶不要出来,并叮嘱注意危险,然后又冲过去帮憨娃去了。
混乱中,憨娃左胳膊被利器割破了,小腿,后背也很吃了几棍。
卓峰虽有精气能量保护,能控制他人精气,但都是一对一的才行,要想控制所有人的精气,现在还做不到。
就这样僵持了十来分钟,那光头见没有达到目的,又没有讨到好处,便猖狂的从地上捡起刀,举起对准憨娃砍来。
卓峰一直在提防这光头的举动,看到他又举起刀,顾不上其它小弟对自己的围攻,意识一动,就控制着那光头的精气,让其在那胡乱乱砍,结果什么都没有砍到,还一个踉跄,差点滚下了山涧,吓得一下钻进了小车里再也不出来了,感觉今天像见了鬼一样,全身不听使唤。
卓峰在对付那光头时,没了防备,后背结结实实的吹了一闷棍,痛的差点扑倒下去,那边憨娃已经把身边的几人都放倒了,忙赶过来帮卓峰一起把那围攻自己的几人打爬下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警笛声传来。
卓峰见这帮人听到警笛声,一下全扔掉手中的棍棒,逃窜到车上,准备逃跑,忙几大步跑上前,对着那堵在最前面的一辆车的司机一动意识,那司机的双手便不听使唤的无法操控方向盘了,车辆就停在那不能动弹了。
后面被堵的三辆车见最前面的一辆车横在那不动,想向前,前进不了,想向后,后面是山涧,一下全哑火在那了。
这时三辆警车赶到,冲下来多名警察,立刻把这些人全控制起来了。
带头的一名警官走过来了解了一下情况。
“程老,让您受委屈了。我们接到警务说,本镇有位归国华侨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拦截了,便马上组织警力全力驱赶过来了,想不到还是让您和家人受到委屈了。我们一定对这伙不法之徒严加惩治。”
“我倒没有什么,只是那几位来接我的宗祠族人倒是受了点伤。这样我无法回去交待。”
程万里面露难色。
那警官上前道:“请程老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们宗祠族人一个说法的。请相信我们人民警察。”
说完,便把那些人押上警车,在前面开路,一行人开到了镇上。
程家宗祠的族长,族人一众早已等候在镇口。看到程万里毫发无伤,王秀娥老伴也无大碍,众人便把程万里一行人迎到了位于海边渔村的程宅。
那几位迎接程万里受伤的族人也立刻送往了医院,安置下来。
这座渔村是惠安县内比较古朴宁静的一座村落。大多建筑都还是明清时的古式建筑。
渔村所在镇是惠安县的一个海滨小镇,与台湾隔海相望。这个小镇特有的传统的服饰和独特的民俗风情而誉名中外,但相对其它渔村发展较晚。
但世界各地有很多从这渔村走出去的华人华侨,现在就因为其中一位较有名声的华侨归来省亲,又变得热闹非凡了。
程宅原本由于其家庭人员的外出经商,鲜有人回来,慢慢荒废下来。但后来又由于程万里在海外的超成功发展后,自己出资,由村里宗祠族人在原址重新修缮后,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
程宅完全由青石砖瓦盖成,门口一块大青碑篆写着家庭成员过往历史,庭院内一棵大榕树,给人古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