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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策望着许文静一脸猴急,就差上蹿下跳的模样,憋着笑意问道:“军师,本军督可是按你的方法处置府内这些女眷的,怎么?反悔了?”

许文静一脸焦急地说道:“军督大人,你看看赵金莲这身板,再看看那憨货,可是足足差了两三倍不止啊,你把她许给他合适么?”

刘策望着许文静,玩味地说道:“怎么就不合适了?军师,你至于急成这个样子么?”

许文静忙道:“军督大人,他俩根本不合适,没准一晚上就被那莽货给打死了……”

刘策奇道:“军师,您这话说的倒是令本军督好生奇怪,你又不是韦巅,怎么就知道赵金莲和韦巅不合适?就算真打死了又与你何干呢?”

许文静急的想伸手去拉刘策暗中相谈,不想刘策一下甩开许文静伸来的手对他说道:“军师,拉拉扯扯的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别鼓捣这些没用的……”

听刘策这么说,许文静就差跳起来了,瞥了眼娇滴滴的赵金莲,心头是焦急万分,连忙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啊,你应该明白属下想说什么,就别逗我了,赶紧扯令吧……”

刘策摇摇头,对许文静说道:“抱歉,本军督不明白军师的意思,更何况本军督军令一出,又言出必行,如何能随意收回,这样如此反复,军中将士岂不是认为本军督是言而无信之人么?”

“这,这他不一样~”许文静真的是脸都急的通红,蹬着脚对试图跟刘策解释,“军中将士怎么会为这点小事认为军督大人是言而无信之人呢?”

“勿以恶小而为之,很多大事坍塌都是从不经意间的小事产生的,军师你不该说这话的……”刘策摊摊手留下了一句,就要朝主案前走去。

许文静连忙拉住他,做出谄媚之态,拱手对刘策说道:“对对对,军督大人所言甚是,你就行行好吧,别作弄属下了,大不了属下的金银田亩封赏都不要了成不?”

刘策拍拍许文静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地笑容,尔后亲切的对许文静说道:

“滚。”

话毕,刘策甩开许文静的手回到了桌案前,取过桌上一条毛巾往脸上一抹,顺势将嘴里的话梅核吐到毛巾上,尔后往边上簸箕一丢。

“哎呦喂……”

许文静见今晚抱得美人归的念头注定落空,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而此时的赵金莲,望着身材魁梧的如同铁塔,且面目狰狞的韦巅,早就吓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韦巅的形象实在太差了,和温文尔雅的苏铭形成强烈的反比,一想到以后就要与这么一头野兽共度余生,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没啥可指望了。

刘策正了正神色,看着依旧在吃着糕点的韦巅吼道:“别吃了,把你那婆娘赶紧送到辎重营去吧!”

“是~”

韦巅闻言,一把丢掉装糕点的木盒,扭了下脖子,发出一阵“咯勒勒”的清脆响声,然后大步向前走向赵金莲。

见韦巅巨大的身影逼近自己,赵金莲吓的是魂不附体、惊叫连连,身子不住的向后挪动……

“走~”

走到赵金莲眼前,韦巅一声沉喝,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一手就提起赵金莲夹在自己腋下如同提一条狗一样,向府厅外走去。

“放开我,不要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

赵金莲那纤细的身躯被韦巅死死固定在腋下,毫无半点吃力之色,大步向着门外走去,任凭赵金莲大声呼救手足并舞,依然是面不改色。

“浪费,真是浪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许文静望着韦巅离去的身影,不住的摇头叹息,神情是万分的沮丧落魄。

处理完了赵元极一家,也已接近子时时分了,纵使姜若颜,此刻脸上也有了一丝倦意。

刘策望了眼还被折磨的心急如焚许文静,轻笑一声说道:“军师,蔡州城已下,如今就差一个高阳,你立刻去准备下,等再过些时日,就该收拾最后的残局了……”

一听刘策说及正事,许文静心中的欲火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立刻对刘策拱手正色说道:“军督大人,如今万事俱备,何不一举收拾高阳城内的流贼残部呢?

属下已经打探清楚了,高阳城内不过三万流贼镇守,而且内中多有雷霆军降卒,段洪之子段京又是一个酒囊饭袋,属下提议明日就渡江直下,与张烈、孙承、张昭通各部三面围攻,如此一来,流贼必败无疑啊……”

刘策摇摇头:“攻下高阳城容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

许文静奇道:“军督大人,属下不明白,您究竟在等什么。”

刘策说道:“等高阳内乱,等流贼露出本来面目,等城中百姓期盼王师解救,等到那时就是出击高阳城的绝佳时机!”

许文静闻言稍一沉思,然后作揖说道:“属下明白了,军督大人,天色不早了,您也早些休息吧,属下告退……”

说完,许文静冲萧煜努努嘴,示意他和四周的近卫军士兵都一起出门,给刘策和姜若颜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萧煜会意,立刻和周围近卫军士兵一起退出了府厅之外,顺带将门给带上来,屋内一下子就只剩下刘策和姜若颜二人,气氛也随之变的有些暧昧起来。

刘策望着姜若颜单手扶额的模样,笑着说道:“若颜,累了么?累的话去睡吧,这里不少房间,你随便找一间……”

姜若颜美目轻颌,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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