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照顾。

可惜姜泽对这种未婚先育的女子天生就没什么好感,除了口头答应之外,心下已经有了其他打算。

“哼”

望向崔莺馨母女二人,姜泽面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最后甚至不屑轻哼一声。

少时,姜泽轻声说道:“这等不守妇道的女人为什么还有脸苟活在这个世上?难道不该鸩酒一杯,三尺白绫自裁么?”

邬思道闻言,拱手回道:“总督大人,不如让属下替你去料理了她?”

姜泽闻言没有回话,只是怔怔观望崔莺馨一阵,随即摇摇头:“算了,毕竟我答应了兄长给她一条活路的”

顿了顿,姜泽忽然又道:“但这种女人不能再住在总督府上,免得脏了我姜家的名声,得找个由头将她和怀里那个孽种一起赶出去!”

邬思道回道:“总督大人放心,属下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姜泽罢罢手道:“这种小事本督已经让梁温着去安排了,你先随我去书房去办正事”

“是”

邬思道应了一声,跟随姜泽一起朝他的书房走去。

二人刚到书房门口,就见姜泽的管家候在门外,见到姜泽,连忙小跑至他跟前小声说道:“启禀老爷,东郡太守步渊正在府外恭候,并命人送来一份厚礼,请您过目”说着,管家将一张镶金的礼帖递到姜泽跟前。

不想姜泽望着那张金帖只是一阵冷笑,并没有接过:“这个步渊,他倒是无利不起早,你回去转告他,他的心意本督知晓了,让他把东西都收回去,明日再来吧”

话毕,姜泽径直和邬思道一起,步入了书房之中。

甫一进书房,姜泽却见自己桌案前坐着个二十多岁,身穿儒袍的青年正将头埋桌前,似乎提笔写着什么。

这青年是姜泽的二儿子,姜朴。

“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进我书房的!”

姜泽一声厉喝,吓的姜朴浑身激颤了一下,连手中的毛笔都落在桌上,毛蘸上的墨汁溅的整张桌子四处都是。

“孩儿拜见父亲见过,见过邬先生”

姜朴连忙畏畏缩缩的来到姜泽跟前,对他拱手行了一礼,由于内心恐惧,导致他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还没回答我!你在这里干什么!”姜泽没有理会姜朴的姿态,依旧冲他大声吼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没经我允许,不准进入书房,才来远州几天就给忘记啦!跪下!”

姜朴本能的跪在地上,豆大的汗滴从他额头雨水般滴落,瞬间染湿他眼前的地板,努力滚动几下喉结,才鼓起勇气对姜泽说道:

“父亲,孩儿只是在这里学习些理政之策,好日后能为父亲分忧”

姜泽闻言,面色一沉,随后抬起一脚狠狠将他踹翻在地,怒斥道:“你个废物还能给我分忧?瞧瞧你这样子不给我添乱就烧高香了,

你说我能指望你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每次看到你就让我心烦,当初真不该把你生下来!”

说完,姜泽一甩衣袖不去理会倒在地上的姜朴,和邬思道一起,来到自己的书案前,望着乱糟糟的桌面,更是让他怒火中烧,一把抓起一块砚台朝姜朴狠狠砸了过去。

“砰”

一声轻响,姜朴避之不及,额头被砚台砸中,顿时起了一个血包,连同砚台内残余的墨汁也洒了他一脸。

“真不知道你每天都在干些什么!”

姜泽的大喝再次在书房响起,只见他一脸怒容指着姜朴,丝毫不顾及他额头的伤势,一把将之前姜朴书写的纸张揉成一团狠狠的掷在地上。

面对姜泽的怒火,姜朴不顾伤势,任凭血痕顺着脸颊滑落,跪在他面前低头求饶:“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

“知错就完了?”姜泽显然不打算这么就放过姜朴,“如果一句道歉就能掩盖自己犯的错,那还要法度何用?今日就要用家法惩戒,好让你长点记性”

姜朴闻言,脸上出现极其惊恐的神情,但却没有勇气再求饶,只能跪在地上不住颤抖。

而在姜泽边上的邬思道,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向姜泽替姜朴求情道:“总督大人,令公子也并非有意的,依属下之见,就且饶过他这一回吧?”

“不行!”姜泽断然拒绝,“无论是谁,既然犯了错,那就得付出代价!今日我若放过这个孽障,指不定以后还会做出危害我姜家利益的事来,不要以为他是我儿子就能网开一面!”

说到这里,姜泽又冲书房之外大吼一声:“梁温!”

候在门外的另一个管家梁温当即进入书房对姜泽点头弯腰:“老爷,何事?”

姜泽指着姜朴说道:“把这混账东西拖到后院,扒掉衣服,鞭笞二十!”

“是,老爷!”

梁温闻言,面色平静的应了一声,随后唤来两名家丁,粗暴的架起姜馔先ィ而姜朴则早已吓的面色苍白,浑身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任由家丁摆布。

“记得把所有人都召集到后院,让他们看看,违反家法规矩,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顺便告诉他们,现在的总督府跟以前不一样了!”

临了,姜泽还不忘对梁温补充了一句,直让边上的邬思道眉头紧皱,暗道:这姜朴就是为人太过老实懦弱,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过错,虽然不及姜松和姜柏这俩兄弟聪明活络,但该有的世家风度一点都没失过

说到底,这姜朴今天这样还不是姜泽这个当爹的逼太紧么?压根就没把他当亲生骨肉对待。

在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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