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箭弩齐放,弩砲,射击~”

“轰……”

“飕~~”

传令官一声令下,方寻双所指挥的五艘战舰船体一阵微晃,上千箭弩与呼啸的弹丸,从自身船甲之上腾空而起,宛如一道道惊雷,凿向前方数十艘骊国水师的舰船。

“砰砰砰~”

“轰~”

“咯吱~”

“~笃笃笃~”

可怜那些作为先锋的骊国水师舰队,面对一阵跨越时代的齐射战术,彻底被打懵了,咆哮而至的利刃伙同疾驰的弹丸,在他们眼帘之中是慢慢逾放逾大,最终接受审判那一刻得来临……

“啊~”

一名骊国水手大吼一声,见抛射的箭矢临身,立马持盾护住要害,很快盾牌上传一阵箭镞钉木的声响,巨大的机械力带动下的箭矢震的他持盾的手好一阵酸麻。

“哈~我~”

“砰~咯嘞~”

然而,那骊国士兵刚露出喜色想庆祝自己躲过一劫的时候,十二斤重的弹丸无情的砸在他的盾牌之上,如此近距离的机械力重击,木盾根本无法阻挡弹丸的冲击,立刻化为碎屑四散而裂……

而那水手,连惨嚎声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被去势未减的弹丸掀落船体,随着海面上扬起一道高耸的海柱,不一会儿就浮上一滩殷红的色彩……

“噗噗噗~”

“呃~”

另一名骊国士兵,为了躲避腾空而落的箭矢,连忙趴在地上喊着母语,惊恐的爬行着寻找可用掩体,四周到处传来同伴被箭镞扎穿躯体的声响……

“砰~~”

“咯吱~”

就在他即将爬到船舱之际,手掌已经扶住门槛的时候,一颗从天而降的弹丸,重重落在他的腰间。

那骊国士兵顿时浑身上下猛地一冷,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楚从腰间袭上脑海,不等他好好体会这股来自地狱的惩戒,他只觉得整个身体开始往下沉去。

扭力弩砲弹射的弹丸将这名骊国士兵的上半身从腰间硬生生分离开来,并砸穿了结实的甲板,满足了他的心愿,把他上半身“送”入了船舱,但见偌大的甲板窟窿处,躺着着半截血肉模糊的下半身,肠子和碎骨混合似乎尚在不停地蠕动着,令见到这一幕的骊国士兵吓的是魂不附体,惊叫连连……

骊国舰船之上不断有骊国的士兵惨叫着跌落海中,有“被动”的更有主动的,其中四艘舰船因为受力不均,在箭雨弹丸洗礼之下直接侧翻,整船的士兵和水手船夫尽数落入海中,蔚蓝的海面上已经渐渐被鲜血染红,无数落海的骊国士兵惨叫着求救或向后方自己的船队奋力游去,试图逃离这片可怕的禁地。

另外几艘舰船船体都开始因为进水而倾斜,如果得不到有效修补的话,相信沉没也只是时间问题……

“很好,这才像点样子……”

见对面数十艘骊国战舰惨状连连,已经对自己左侧行驶的战舰已经构不成有效威胁,方寻双这才满意地放下窥镜点了点头。

“命令全军继续前进,操弩手继续装填弹丸,向旗舰发号,告诉郭将军,左侧欲来偷袭的宵小之辈已经肃清!”

方寻双下令之后,舰塔上的旗号手,立刻向右侧船只挥动褐色旗帜,很快就将消息传递到了旗舰之上。

得到左侧战果的郭涛脸上喜色一闪而逝,赞许地说道:“方寻双不错,堪以大用,命令全军,继续队形向前行驶,争取一举击溃敌方主舰!”

……

“这怎么可能?”

而在骊国主舰上目睹三十多艘舰船被一举击溃的情形,朴御晚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信。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骊国将士是全天下最伟大的将士,怎么可能会被这群盗窃我昔日国土的强盗击败?一定是他们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全军听令,主力战舰全部迎上去,命令弓箭手准备就绪,直冲对面的旗舰!”

情急之下,朴御晚显然失去了理智,居然命令船队加速前行,想与对面庞大的舰队展开接船近战,但是,郭涛又怎会放弃自己的优势与他展开白刃战?

从窥镜里探知骊国水师动向意图的郭涛,忍不住冷笑一声:“才这么点损失就沉不住气了?呵呵,好,本将军再给你加点料!”

放下窥镜后,他大声下令道:“全军听令,抛锚横转船身,弩砲就绪,敌舰进入射程范围后,给我狠狠地打!”

旗舰高处的旗号手,迅速将郭涛的命令向五十艘战舰传递过去,很快,各舰的操舵手在水手们齐心协力之下,努力拉动控制竹帆方向的粗绳,船尾处士兵们将悬挂在尾尖处硕大的石锚通过转动的绞盘慢慢向海里下坠,在船体横向那一瞬间,终于成功将石锚抛入了海水之中。

“骊国,东夷小邦,夜郎自大,碰上我精卫营算你们倒霉,既然来送死,就全数留下吧!”

见一切准备就绪,郭涛嘀咕一阵之后,脸上浮现一丝残忍的面容,见对面主力战舰已经进入弩砲射程范围,立马开始下令开始射击……

“轰~”

中军十艘战舰第一时间一阵弩砲齐发,一百二十颗重达二十斤的石磨弹丸,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狠狠凿向正在驶近的数十艘战舰……

“我勒个去,思密达……”

正指挥弓箭手准备攒射的朴御晚,见到这可怕的一幕,第一感觉居然是心中犹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只感到头皮发麻,但等到发现这些漆黑的石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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