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看似普通,但对大秦勋贵而言,却代表了另一层意思,赵扶苏,阴荷华。
他很想问李恪,他方才所说是否荷华二字,若是,那荷华又是否出自阴氏,但他隐隐又觉得,这么问出来一定会让对方抓住破绽,从而乘胜追击,彻底夺走自己在这场谈话当中的主动。
兵者,诡道也。
波云诡谲之时,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人,是输家!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李恪看做同级别的对手,而不是如早先所想,一个如史禄这般天赋的年轻工匠。
他闭口不言,李恪闭口不言,史禄有心打破沉默,却不知从何言起……
要不然,恰到好处地打个有技巧的喷嚏?亦或者放一个屁?
史禄纠结着到底该让清气上升,还是让浊气下降的深涩问题,房外亲卫突然推开了大门。
“主公,楼烦县令狄在外求见!”
“不见!”屠睢怒不可遏,张口便骂,“楼烦县去岁雹灾,饥民横行,他有空余拜谒上官,却无闲暇行脚乡里耶!如此庸官,要来何用!”
先手易势,李恪畅快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