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殿下和先生的亲笔已到多日,您若再不出咸阳,来日等殿下称王,二世以你等生死要挟殿下,该当如何?”
“他挟不到。”辛凌冷冷说,“眼下西北和咸阳正在僵持,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使局势生变。这时就该外松内紧,我们要做的是配合,不是添乱。”
“墨家怎可令您与小殿下涉险!”
“府内有到上林苑的地道,胡亥锁不住我们,安心便是。”
“地道是死的,迟则生变!”风舞抓耳挠腮,“皇子妃,您翁被派去狼居胥传令,眼下主掌中尉寺的乃是赵高的女婿阎乐。这些日上坂的巡防一日一增,我今天过来,车驾便穿了三道岗哨,到处在说有刺客混入上坂欲行刺勋贵,这其中的缘由,您难道不明白么?”
“那他们何不冲进府里来抓我们?”
风舞一下就瞪大了眼。
“防而不乱,警而不敏。”辛凌摸着嬴节的小脑袋,看着在身边撒欢笑闹的赵耳,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回去吧,让孩子们再安心玩上几日,几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