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干什么?!我...我没有钱!”肥胖中年人被用藤条捆住双脚双腿,藤条陷入肉里,扎得生疼。
那三个黑乎乎的保镖,可久、可乐、可可已经被孤岚胜干脆利落地解决掉,意识不清地倒在一旁。
“你没有钱?”陈伯启疑惑。
“他说你就信,我们就是在抢劫有钱人!天城里没有穷人!”齐安城忍不住提醒道,然后走近肥胖中年,“你,叫什么?做什么工作的,家里还有多少人。”
“魏...魏国强,妙手药厂!董事会成员!”肥胖中年看着这个矮子脸上恶狠狠的模样,虽然脸上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他抽起脚边军刀的动作,真的很干脆利落,最重要的是他拿着刀过来了。
齐安城满意地点点头,由于没有抹布,就割下他华贵物料的衣服的一角,仔细擦着泛着寒光的军刀:“妙手药厂?哦?看来我们很幸运啊,我这又受伤了,伤口又裂开了,你这正好是药商董事。”
魏国强还起着包的头扭到一旁,视线恍惚,有点儿不好意思道:“...我...我们公司就...生产那种药的,你这个伤口,用不了我家的药。”
三个人都错愕,啥药这么挑人?齐安城有些不解道:“你们家的药好矜贵哦!我还没资格用了是吗!?国强大叔,既然你叫国强,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少年强、则国强。你连我们这些少年都见死不救,国家又怎么会强盛?!难道一点点包扎的止血药我都不配用?你们妙手药厂,真的是阶级观念很强啊!”
一连串大帽子扣在魏国强头上,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见死不救,现在他才是面临死亡那个好吗?什么叫少年强则国强,要是夏阳上下都是你们这种二话不说就抢劫的少年,那国家才是真正的完蛋了。
还有什么阶级观念?!这个药...魏国强硬生生地把话憋回去,生气又不能生气,憋屈地脸色都红彤彤了:“我们公司的药,只有男人能用
!这么说懂了吗?!”
齐安城更来气了,一刀子指着他的鼻子:“噢!你说我们不是男人!?成,你来,我们三个和你单挑!看看谁男人!我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这娇贵的脾气了。”
魏国强现在真的欲哭无泪,什么是叫三个人单挑他?!
“你们非要我把话挑明了说吗!?”魏国强气的装起胆子了,他本来看这三个孩子还小,已经很婉约了。
“你说!你今个儿不把话说明白,别想走。”齐安城挑着刀子,恶狠狠说道。
那表情,若不是孤岚胜、陈伯启两人知晓他的底细,还真有劫匪的天赋。
魏国强红着脸,胆壮气大:“我们公司专门生产能让我们更强!更持久!更硬!更厉害的药!从根本上强大国家,所以,你这伤口我们处理不了!”
齐安城一愣,望了望两个伙伴,都没明白过来,继续挑衅道:“呦呵,你这药真有这么神?也不能给我们试一试?我也想看看什么药能让我更强、更厉害。”
魏国强低下头,沉着脸啐骂了一句。
齐安城没听清:“你说什么?”
陈伯启补充道:“安哥,他说你傻+逼。”
“我草!嘴巴还挺硬,来来来,正好这里藤条不少,我们轮流抽他三十鞭,再慢慢割下他这些富贵肉,看他还嘴硬不。”齐安城话一说,孤岚胜和陈伯启马上上前动手,直接就扯拦了他的外套,露出一件紫色内衬,大肚子快要兜不住似的一颤一颤。
魏国强自打出生起,就住在天城,自小受人尊敬,一路成长顺风顺水,几十年来都没有受过什么苦头,连被威胁都很少,最多也就被同行气到过,哪里见过打劫这阵仗。
钱?真的没有钱。
分?转给你也会被察觉啊,立刻封锁账户就什么也买不了,也不能工作,有什么用?
药?由于那些药都是竞争对手在生产,他们家压根就没存,因为天城保护下,家族世代除了生孩子都没有受过伤流过血,真要有病了,直接坐上球球去医院了。
魏国强唉一声:“我招了我招了,真是服了你们,这都不懂?我们家生产的药是男女那方面用的,夜里用的,偶尔白天也可以,就是给抬不起头的男人们用的药,床上用品,明白了吗!”
这话已经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再描述下去,说不准就要被屏蔽了。
所以三个少年都脸上一滞,尴尬地相视一笑,呵呵呵地试图掩饰过去。
齐安城和颜悦色,和蔼地弯腰,低头,给魏国强解掉束缚他手脚的藤条:“呵呵呵...,这样子啊,魏董事,早说嘛,我们还小,不如您懂事,见谅见谅,感谢您为国家做出的杰出贡献,让男性同胞们就此抬头,是应该住在天城之上。”
陈伯启也挠着头笑着,孤岚胜干脆就把视线转向别处。
在天城上,月亮很圆,冷冷的辉光将白云镀上一层银色,云浪时不时被升起的建筑搅动,翻滚着像是银的海洋,防卫司的夜莺巡逻队一圈又一圈地逡巡。
魏国强很想向巡逻队求助,不过但当他们从庄园里巡过时,还是乖乖地闭上嘴巴,他可不想被扎上一刀子。
夜莺巡逻队只是大概地飞过,由于以前就就被投诉过,他们的驾乘工具飞过庄园噪音太大,所以并没仔细排查这片私人领地。
等他们飞走以后,魏国强才道:“你们想打劫什么?”
他实在想不到都2409年,马上2410年了,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