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醋坛子!幸好这辈子就打算跟你一个人过日子,要不然,早晚淹死在你的醋坛子里!”颢王无奈地笑了笑。
“呸呸呸!大喜之日说什么死字?快啐掉!”秦驭雨紧张得不得了。
“啐啐啐;了吗?”颢王好脾气地依照秦驭雨的意思连啐几口,笑得下巴都要掉了。秦驭雨对他的紧张,让他感觉两人的心紧紧相连在一起,这样没有间歇的亲密,实在让颢王幸福无比。
震耳欲聋的吹打声下,郡主的花轿就算是紧贴在颢王和秦驭雨的马后,也是半点也听不到马上两人的声音。一切都蒙在鼓里的郡主,百无聊赖拉开花轿帘子看向两侧围观人群时,才看出了端倪。
因为从来没见过哪个新娘是跟新郎一同骑马出嫁的,本来就激动的人群轰动起来。
郡主起先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人群只是单纯地被颢王盛大的迎亲队伍给震撼了。可是,多看一会儿后,郡主发现,人们都对着她花轿前的什么东西指指点点。一直以为自己在第二顶花轿的郡主,还以为秦驭雨坐在自己前面的花轿里,不顾羞耻地探头在跟人群打招呼,才惹得人群如此轰动。
不甘风头都被秦驭雨一个人揽尽的郡主决定效仿。于是,她也把头探了出去……
可是,郡主很快就把头收了回来。因为,她刚探出头,就看到了自己的花轿前面是匹白马,而白马上显然坐了两个人,后面一个人的新娘装重重刺激了郡主。
天哪,秦驭雨这死妮子竟然想得出这招z颢王同骑一匹马出嫁!
郡主气得牙痒痒的同时,惊异地想起,她还安排了人手。在颢王府前即将落脚的时候,用暗器不着痕迹地击打第一顶花轿轿夫的膝盖,让轿夫猝不及防把花轿砸落在第,令到坐在花轿里的秦驭雨重重跌伤,无法及时走出花轿拜堂。这样,吉时不等人的传统就会成为郡主堂而皇之第一个进门的好理由。
一想到自己现如今就身处第一顶花轿内,郡主那个急呀,都没心思嫉妒颢王和秦驭雨了。
可是,任凭郡主如何着急,她一个人被困在花轿里。即便脑子里有一千条解救自己的主意也无济于事。
事实上,郡主连想出一条自救办法的时间也没有,郡主就感觉到自己的花轿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屁股被摔得剧痛的她。除了哇哇大叫,什么也不能做。
“郡主,你还好吗?”喜婆着急地探头进来,“该死的轿夫太粗鲁了,震伤郡主没有?”
“我的屁股……不。我的腰哟……”郡主哀嚎起来。
喜婆吓坏了,赶紧跑到正在接秦驭雨下马的颢王面前,报告因为轿夫的“粗鲁”,可能导致郡主受伤的事。
颢王正沉浸在即将为人夫的喜悦中,根本没往阴谋方向去考虑,因而也不认为郡主有什么大碍。但看喜婆着急的样子。便命令喜婆去尝试搀扶一下郡主。
“如果实在不能下地,就背进大门去吧!”颢王说完,牵着秦驭雨的手。缓步进了颢王府。
因为吉时真的不等人,郡主这边只得由喜婆背了进门去拜堂。可是,拜堂总不能还由喜婆背着吧。于是,喜婆便把郡主放了下来。可是,脚一着地。郡主的尾椎立马痛得钻心。
剧痛之下,郡主也顾不得是在大婚的堂上。而且,皇上、皇太后就端坐在堂上等着新郎新娘行礼,郡主狂叫起来。
“怎么回事?”皇太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说是刚才跌轿了……”太后身边的太监低声回道。
皇太后赶紧命令随身的太医去查看,同时吩咐主持婚礼的太监不要错过了吉时。
于是,郡主被搀扶到屏风后接受太医诊断的时候,就听到大堂里响起礼官“一拜天地……”的叫喊声,郡主心里,从未有过的慌乱:老天,我竟然不能跟颢王拜天地……
太医看过后,那边颢王和秦驭雨也正好拜完堂,太医匆匆上前低声给皇上皇太后回报:“郡主伤得不轻,怕得有个十天半月的才能行走……”
“我看,就直接送入新房吧!”皇太后很是不悦建议道。
皇上微微点了点头后,太医急忙领命,叫了喜婆将郡主直接背进她位于西厢的新房里。
而秦驭雨被颢王领进新房后,立马被颢王紧紧抱住。“太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夫人了!”颢王一把扯下秦驭雨的头盖,兴奋地狂吻起来。
秦驭雨用力推开颢王后,不开心地骂道:“头盖哪能这么随便取下,太没规矩了!”
“反正也没按规矩坐花轿来,就干脆彻底没规矩吧!”颢王低头又要继续亲吻秦驭雨,却听到敲门声。
“颢王,皇上、皇太后等你出来跟文武大臣们同庆呢!”季潇牧在门外肆无忌惮地大叫。
“大舅子八成是嫉妒我跟你……”
“快去啦,别第一日就让皇上、皇太后对我有意见,去去去!”
秦驭雨不由分说推了颢王往外走。待颢王离开后,秦驭雨重新给自己盖上头盖,乖乖做到新床上。她知道,皇太后可是随时会进来看自己的。
颢王一出门,季潇牧立马拉了他闪进书房里。
“不是说皇上皇太后……”颢王纳闷地问。
“不这么说,你哪肯舍得跟我驭雨妹妹分开呢?嘻嘻……”季潇牧奸笑着。
“你这个坏东西!”颢王笑骂道,并没有生气,“说吧,是有什么收获了,是吗?”
“收获大大的!”季潇牧喜出望外地说,“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