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必须得吃!”鲁丰恶狠狠地冲秦驭雨大吼。
秦驭雨叹了口气,把面前的饭再拨了几粒进嘴里。
“这怎么行?得这样……”鲁丰自己抬了碗,往嘴里扒拉了很多饭,直到嘴巴几乎都合不拢了,才停止。努力咀嚼完嘴里的饭,鲁丰又气势汹汹地冲秦驭雨吼:“看到没有?这样才叫吃饭!你那种吃法,连小老鼠都不如,难怪来我这儿才两三天便?c得不像人了!”
“可是,我真的没胃口!”秦驭雨干脆把饭推开了。
“有没有胃口都必须吃,除非你不想活了!”鲁丰又开始吹胡子瞪眼睛。
“是啊,秦秀,你怎么也要多吃一些,要不然,我们怎么跟你外祖父交待嘛!”阿花奶声奶气地劝解道。
秦驭雨再次迷糊起来。都听了两三天了,可每次听到阿花的声音,都总觉得发自一个可爱得让人想抱抱的小妹妹嘴里。
“好吧,我尽量。”秦驭雨把碗拉过来,再弄了几粒在嘴里。
鲁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翻着白眼地叹气。
饭后,秦驭雨照例在自己屋里发呆,半步都不想动。头昏脑胀全身乏力是她最明显的感受。房里的书不少,可是,秦驭雨没有一个字是看得进去的。因为,每个字,都是颢王的脸。
欲罢不能,最是伤人。
秦驭雨叹了一声又一声。屋外的阿花听得心惊肉跳。
“老爷,我看秦姑娘怕是得了相思病!”阿花十分肯定对鲁丰说。
“嘘,小声点!我听出来了!”鲁丰示意阿花跟他来到大厅。“女人得了这种病都是无药可医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怕是得那人出现秦姑娘才活得下去啊!”鲁丰十分头疼,他想起了他那没出息的女儿,曾经也为了一个男人死去活来。
“可是,我们要怎么知道那人是谁呢?”阿花一张老脸说出嫩的句子。
“潇牧那小子肯定知道!你去问问潇牧!”
阿花领命而去。只是,她并没有走出宅子,而是径直去了园子,那里,养了很多的鸽子,只只鸽子的翅膀上都有红色的雨点状的图案。这是鸽子,全京城,只有鲁丰这儿有。
阿花把一张字条放进小竹筒里,又把竹筒绑在鸽子脚上,然后给鸽子喂食了一种绿色的药丸,那鸽子便展翅飞了出去。
几个时辰后,那鸽子又飞了回来,而且,还是飞到正在厨房忙碌的阿花肩头。阿花取下鸽子脚边的竹筒,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喂给鸽子,鸽子便乖乖飞回了笼子。
阿花看了竹筒里的字条后,立马送去给鲁丰。
鲁丰看完,一下把字条撕得粉碎,嘴里还怒骂道:“真是活见鬼!怎么偏偏又是皇家的人!”
“老爷,这颢王不同那先前那二皇子……”阿花努力想要解释。
“有什么不同?一样是惹上就一身麻烦的人,会有区别吗?”鲁丰大骂。
“当然有区别!”阿花根本不怕鲁丰,“那二皇子野心勃勃,一心就想争皇位,可这颢王就不一样了,诚心诚意辅佐他皇兄……”
“一丘之貉!秦姑娘要是看上那小子,早晚也是……”鲁丰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已经很久不知道女儿的下落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鲁丰和阿花正唉声叹气的时候,忽然,屋内有铃声响起。鲁丰侧耳一听,是连续的响铃声,便冷哼道:“又有不知死活的想闯过我的小桥,哼,找死!”
鲁丰正要按下机关,让硬闯小桥的人掉入河中的网里,忽然,阿花的老公阿华急急来报:“老爷,是颢王来了!”阿华,专门负责在?望台坚守。
“颢王?怎么会这么巧?”鲁丰面露疑色。
“哎哟,这有什么巧的?那秦姑娘茶不思饭不想,想必那颢王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不急吼吼就追来了吗?赶紧让人进来,别再折磨这两孝子了!”阿花急不可耐想要当和事佬,不等鲁丰同意,便拉下了通桥的机关。
没多会儿,颢王便只身站在了大厅里。关键时刻,鲁丰留了个心眼,只准颢王一个人进来。
“来干什么?怎么是一个人来?潇牧没陪你吗?”鲁丰冷冰冰地问。皇家的人,他没有一个喜欢,但却不敢不理。
“我是来见秦姑娘的,还望鲁师傅找人通传一下,可以吗?”颢王彬彬有礼。
阿花一听,根本不等鲁丰吩咐,急急地去了秦驭雨的房间。
“秦姑娘,赶紧出去吧,颢王来见你了!”
一听到“颢王”两字,秦驭雨一下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阿花。
“别愣着啊,赶紧出去啊?难道,你以为我老婆子在逗你好玩?”阿花笑了起来,推了秦驭雨往外走,“走吧走吧,赶紧的,我老婆子才没闲工夫跟你说笑呢!”
“不!我不去!”秦驭雨一下扭动身子重新返回房间,“麻烦去告诉那人,我不想见他!”
“秦姑娘,你可知道我们这宅子不是一般人进得来的,你要说真不想见这个人,那以后这个人就再也不能进这宅子了,你可要确定哦?想清楚了,我这便去告诉老爷,把那人赶走,并且永远不放那人再进来,是这个意思吗?”阿花尝试使用激将法。
秦驭雨一下愣住,犹豫着不知要怎么回答。
阿花顺势给了秦驭雨一个下台阶:“走吧,去看看而已,又不是要你去对那下子笑,对吧?走走走!”阿花过来牵了秦驭雨的手便往外走。
秦驭雨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见归见,有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