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嘴角的冷笑,邓洲的背脊有些发寒,心颤了一下,“波琳小姐,这都是误会。蔺筝快点道歉。”
蔺筝玲闻言冷哼一声,还想离开,但被祁如上前挡住,她倏然出手想推开祁如,祁如冷若冰霜的脸迅速闪过一丝sha气。
祁如一把扯过她的手,另一只手随即掐着她的喉咙,把她整个人都提起来,蔺筝玲的脸立马变得涨红,只能垫起脚才能呼吸,而且双手还扒拉着她的手。
辛洁急了,焦急大喊,“住手,住手,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女儿。”
说着还想上前去推开祁如,但被黑着脸的邓洲一把拉了回来。
风晴伊的琥珀色眼眸带着审视掠过邓洲和辛洁,最后落在蔺筝玲还是忿忿不平的脸上,“你是黑*手党的人吗?”
祁如闻言松了一点手中的力气,让她有回话的能力,蔺筝怒吼,“管你什么事?”
风晴伊还没出声,祁如一巴掌就拍过去,蔺筝玲不是很白皙的脸颊立马升起一个红印。
“你有病啊,敢打我。”蔺筝玲怒吼着,面容狰狞,双手伸直想抓祁如。
辛洁更急了,跑到风晴伊跟前,“波琳小姐,是我的错,求你放了我女儿吧。”
风晴伊转身看向邓洲,语气很淡,“邓堂主,蔺筝玲是黑*手党的人吗?”
可听在邓洲的耳朵里就像**一般大,“不,不是。”
“不是,为什么能进来,就是家属都不能来,这个规矩在你进来黑*手党的第一天就该清楚。”风晴伊的语气染上几分清冷。
见邓洲低头不语,风晴伊这才看向莘洁,“辛医师,你觉得你错在哪了?”
“我,我不该说你的朋友,对不起。”辛洁焦急的说,连连弯腰,“请你放过我女儿。”
她后悔了,刚才她不该反应那么大,不然就都没有后面的事了。
刚才那个女生说她的药方有问题的时候,她怒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给人这样说过,况且还是一个小女生。
虽然她的语气真挚但风晴伊能看到她眼底的不甘,“小贝,你能说说你和辛医师药方的分别吗?”
“其实我们的药方没有很大区别,就是其中的一种草药不同,如果用我说的那成本会高点但效果会更好,而辛医师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效果会慢一倍。”苏贝解释道,“不过用西药也可以,和我的药方效果一样快。”
风晴伊微挑秀眉,带着询问的眸光看向邓洲,“邓堂主,每个分部不是都应该各有一个中医和医生吗?”
“辛洁两样都学过,所以只有她一个。”邓洲能感受到风晴向他压来一股无形的威严,让他心中的慌乱越发浓烈。
风晴伊的琥珀色眼眸闪过一丝了然,“所以辛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用西药更快,为什么不用?”
辛洁的不安与慌乱顿时在她的脸上浮现,“我···”
‘我’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苏贝冷着俏脸说,“她在利用药材赚钱。”
这是苏贝最讨厌最恨的人,学医的人就应该为患者找到最快医治办法,而不是利用他们敛财。
“是吗?辛医生。”风晴伊轻眨一下眼眸,再扬起的时候里面充满了凌厉冷冽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辛洁刚想说话,一个男人进来,恭敬对着邓洲说,“堂主,有人送来这个。”
然后递给他一张黑色的请柬,左上角有一个野狼的图案,中间写着给‘伊丽莎白小姐’。
邓洲接过后递给风晴伊,“波琳小姐,是野狼雇*佣兵团送来的。”
“看来他对我的行踪很了解。”风晴伊随即打开请柬,上面写着邀请她过府吃饭。
风靖霆拧着小眉毛说,“姐,这是鸿门宴呀,你去吗?”
风晴伊还没出声,邓洲就焦急的说,“波琳小姐,这样太危险了。”
“不用说了,我会去的。”风晴伊在眸光在辛洁和蔺筝玲身上掠过,“辛医师有没有利用药材来赚钱,我会让总部派人过来查的,至于不是黑*手党的人以后不准再来,而邓堂主你的过错就要看我爹地的意思了。”
邓洲闻言心都沉到谷底,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拗不过他老婆让她的妹妹来做医师,又让蔺筝玲到这里来学武。
在去的路上,风晴伊精致绝美的脸满是严肃,“小靖霆你和苏贝带着人在外面等我们,我和阿皓还要威尔祁如进去,一个小时我们没有出来就让人进来,但你们两个不用进,知道吗?”
“姐,为什么呀,我可以保护自己,保护你的。”风靖霆不满的嘟着嘴。
风晴伊摸着他柔软的发顶,“我知道,但我想让你帮我保护苏贝姐,她是最重要的,她会医术,只要她没事,我们就没事,知道吗?”
风晴伊的信任让苏贝心一暖,随即在包包里拿出一个小纸包和小玻璃瓶,“这是能让人昏迷的粉末,能用的时候就用,这个是解药。”
“好,你小心点。”风晴伊揽着风靖霆,“看到了吗?苏贝姐姐很厉害的,所以你要保护好自己和她,能完成任务吗?”
风靖霆挺起小胸膛,“可以,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风晴伊捏捏他的脸颊。
他们在离目的地还有两个街口的地方让风靖霆和苏贝下车,换了威尔和祁如上来。
不到两分钟,他们就在一个饭店前停车,一下车就有一个约三十岁,身穿职业套装,盘着头发的女人上前来,“伊丽莎白小姐,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