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来打扰你的生活,但是苏宁你要明白,你必须停止和沈信然的联系,否则我不介意破釜沉舟。”
“你所谓的破釜沉舟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苏宁反问,但她的手却已经紧张的握了起来。
“好啊,那希望等到沈信然因为税务问题不得不接受调查的时候,苏宁你也可以如此淡定的说这话。”
徐凡敛起了一抹淡淡地笑,她自信,自信自己能和五年前一样,在和苏宁对峙的过程中获得胜利。
“徐凡,你真是我见过的这天底下最自私的女人。”苏宁那握成拳头的手落在了桌子上,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情绪外露之人,可现在听着徐凡的威胁,她却愤怒到了极点,“你根本不配粉丝的身份,你只是借着爱沈信然的名义满足自己的私心罢了。”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只要你妥善的处理好这次的事情,那我徐凡必定说到做到,但如果你还想继续纠缠沈信然,那我会亲手将沈信然送进监狱。”
“徐凡!”苏宁的全身已经开始颤抖,“你真是让人恶心。”
“我给你一段时间考虑,苏宁,我希望你明白,我就是一个疯子,为了沈信然我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所以不要试图在背后做些什么,我有很多办法拉着沈信然共沉沦。”
苏宁原本的嚣张气焰瞬间被对方掐灭,她正准备继续和对方说话的时候, 却只听到了话筒里的忙音。
“徐凡。”
苏宁看着手机结束通话的界面,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只是苏宁也绝非是任人宰割之人,刚刚她早在知道电话对面的人是徐凡之后便按下了录音键,可是刚刚徐凡在电话里所说的她又不得不认真的考虑。
从种种行为上来看,徐凡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苏宁自信能够应对一个正常人,可她却完全没有把握去对付一个疯子。
再次坐回到椅子上的时候,苏宁那眉梢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
“繁之姐,我们要不要去庆祝一下?”
最后一轮试镜结束的时候,小可急急忙忙的冲到了贺繁之的面前,眉飞色舞的建议道。
贺繁之对上她眸中的殷切,又看了看徐徐走来的周柳,开了口,“周姐,今天我请大家吃饭。”
“吃饭可以,但还不要高兴得太早。”周柳站在贺繁之的面前,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
“我知道的,走吧,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们第定地方吧。”
贺繁之亲昵的挽起了周柳的胳膊,虽然周柳一直以冷漠示人,可贺繁之却是从心眼里喜欢她。
而最激动地人非小可莫属,她从贺繁之的手中接过了背包,笑着建议道,“我知道环球中心广场有一家新开的日料,很不错的,繁之姐要不要考虑一下?”
声音渐渐地远去,刚刚贺繁之一行人经过的一间休息室里却走出了一个女人。
头发虽然被简单的扎了起来,可依旧能看的出来那凌乱的痕迹,黑色衬衫上的纽扣也掉了几颗,所露出的皮肤上有些引人遐想的红色印记。
女人靠在那走廊的墙壁上,合着眼睛,一行清泪却也落下。
“战玉儿,你现在人在哪儿?”
只是供她喘息的机会并不多,她还没完全缓过神来,那催人的电话却再次响了起来。
“你说我会在哪儿?”
战玉儿活动来一下脚踝,迈着步子慢慢的向着前方走着。
这五年来,虽然没有了乔若熙这个劲敌,战玉儿的生活依旧是过得一塌糊涂。
因为爷爷的急功近利,导致父亲在兰国的治疗中去世,战老爷子也一因此深受打击,对于集团的事更是全权交给了她来处理。
可战玉儿向来不擅长处理商场上这些复杂的东西,本来在傅衡逸的指导下还能勉勉强强应付那繁复的工作,可后来傅衡逸的工作也越来越忙,两个人渐渐也开始走向了分崩离析的状态。
再加上战南钰不插手战氏的事务,因此即便是战玉儿有心求战南钰帮忙,对方也只有拒绝,这些年战氏的业绩不断的下滑,资产规模更是不断地下降,战玉儿不得不开始寻求其他的办法来让公司维持下去。
当然,她的这个办法为大多数人所不齿。
她整理了一下仪容,正准备走向停车场的时候,却接到了来自傅衡逸的电话。
“我在家里等你。”
傅衡逸如今是连伪装都懒得伪装,声音冷冷的,像是那冰窟一样。
“有什么事还是电话里聊吧,我现在没时间。”
“我知道你现在人在什么地方,半个小时的时间回来足够。”
“傅衡逸,你以为你是谁呢?如果不是我当初在我父亲面前立保你,你现在人还在监狱里坐牢呢?”
“战大小姐,您这句话这些年您还没有说腻吗?我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有些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傅衡逸,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要骂人回来当面骂岂不是更解气?回来吧,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谈 ”
傅衡逸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而战玉儿这时候也搭乘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库,她坐在驾驶室,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直到烟灰燃尽的时候,才将车子发动起来。
“有什么事赶紧说,我现在没空。”
“看看吧,这是这些年来你背着董事会的违规操作,我替你咨询过律师了,十五年以上二十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