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薛哥,这话你骗骗其它人,也就罢了,在我面前说这话,你觉得我姜须,能被你糊弄过去吗?”
姜须大笑了两声后,看了看会客厅内的众人,又接着说道:
“薛同雪,柳亦雪,说白了就是柳亦薛,你在告诉世人,无论你是姓柳,还是姓薛,你都是你,你永远都是薛丁山,薛哥,你从来都没有忘了你姓薛,对不对?”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在场的众人,这才全都恍然大悟,这柳少谷主的名字,仔细想来还真有点名堂,看来姜须此言不虚啊!
会客厅中,柳少谷主与其身后的那位柳管家,倒是沉得住气,还是那幅镇定自若的样子。
这不动声色的柳管家,也许是早已知晓这一切了,要不然怎会如此的坦然与淡定呢!
“姜须,这一切只是你的想象罢了,名字这个东西也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还不都一样!”
“薛哥,你嘴上不承认也没关系,你有这份心就够了!薛哥,你老是问我,来迷谷干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这次来这干什么。”
“哦,愿闻其详,姜军师,请讲!”
柳少谷主柳亦雪淡淡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
姜须看着柳亦雪,这幅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心累的很,但他还是不能放弃,不把这个柳亦雪变成薛丁山,他就不是姜须了。
“薛哥,你不忘了自己姓薛,我们大家也都记着你啊!别人不说,就说薛老伯父吧,想你想的人都瘦了一大圈,你失踪了,老伯父他……”
说到这里,姜须忽然停下,不说了,双手一捂脸,独自一人在那悲伤起来了。
墨齐看到姜须的样子,十分奇怪,脑子里一下来串起来无数个问号。
薛伯父身体挺好的,人倒是不胖,但也没瘦到不能看的地步,姜须这是什么意思啊?
别人心里不明白,柳亦雪却是看懂了姜须要说的话,初时他还真相信了,因为他离开时父亲的身体,的确是不太好。
这也是当初他离开唐营的原因之一,他怕如果他再不听父亲的话,会把他老人家给气个好歹出来。
但他转念又一想,不对,这姜须诡计多端,自己切不可上其当,掉进他挖好的坑里。
姜须自己一个人,在那演了半天的戏,却没一个人给他喝彩。
柳亦雪初时还变了变脸色,之后又恢复了正常,一幅泰然若之的样子,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跟看戏似的。
见此情景,姜须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起来:
“md,薛哥在外这几年,都学了些什么呀,一点也没有当初可爱了,变得狡猾狡猾的,你看他这是什么眼神?看耍猴的呢?”
“薛哥啊!老伯父他,他想你啊!想你想的茶饭不思,人都病倒了好几回了!薛哥啊……”
姜须继续打这张亲情牌,打算卖惨到底了,不过当事人却似乎并不买帐。
“停,姜须,卖惨哭诉这一套,就别在我面前演了,你那一套我还不清楚吗?在我面前演这些,有意思吗?”
柳亦雪微皱着眉头,冷冷的说道,丝毫没有给姜须留面子,若是换作其它人,大概当场就会下不来台了。
但众人谁也没想到,姜须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在听完柳亦雪的话后,高兴的直蹦高。
“薛哥,你还不承认你就是薛丁山吗?如果你是柳亦雪,那么我这一套,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你说我在演,你以前见过吗?”
柳亦雪,或者说是薛丁山:“……”
完了,一个不留神,又上了姜须的当了千防万防,也没防住这小子,千算万算也没算出,他会在这设陷阱;
见柳亦雪不说话,姜须更乐了,
“薛哥,你就承认了吧!承认你自己,这个有那么难吗?”
姜须现在是打蛇随棍上,抓到一点缝隙便紧追不放,可谓是步步紧逼啊!
“姜须,承认不承认,又有什么用呢?你老是抓着这个干嘛呢?”
柳亦雪有些无奈,有些烦乱,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是柳亦雪,还是薛丁山了。
当年,他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改了自己的名字,叫的柳亦雪呢?
那段日子,对于他来说,是极其不堪回首的日子,现在想来依旧让他全身发凉,心痛的要命。
“少谷主,您答应过老奴的,不能过于激动的!”
柳老管家在后面看出了少谷主的不适,及时出言将神游的柳亦雪,给拉了回来。
“薛哥,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你就是薛丁山了?”
姜须继续步步紧逼的节奏,这分分钟之内好像变成了,只会学舌的鹦鹉。
除了一句“你是承认你就是薛丁山了?”之外,好像不会说别的了一样,反反复复,说来说去就这么一句话。
“好,我是薛丁山,又能怎么样?”
柳亦雪被姜须缠得真的头疼了,一冲动,赌气的话就冲出了口,等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了。
“薛哥,你终于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太好了!”
姜须可不管柳亦雪是不是懊恼,他现在可是离目标又近了一步了。
姜须立刻站起身,恭恭敬敬的整理了,好自己的衣服,向前走了几步。
“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了尘埃之上……
给薛丁山,也就是柳少谷主柳亦雪(下文凡有涉及迷谷少谷主柳亦雪的地方,一律以薛丁山代之),行起了大礼。
姜须的这一举动,不但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