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地痞惨叫一声,脸色涨红。
然而,我并没有给他安慰菊花的机会,抓住他的手腕往前一拽,挡在自己跟前,只听“嘭嘭嘭”几声闷响,其余四名地痞的拳头和脚,全都砸在了那货身上。
见势,四名地痞皆是一愕。
蓬!蓬蓬蓬!
就在那些地痞愣神的瞬间,我瞅准时机,把拽来做挡箭牌的地痞随手推开,右腿踢出,像踢毽子一样连续踢了四脚,不偏不倚,全都踢在其余四名地痞的菊花上。
“啊!”
“啊!”
“啊!”
“啊!”
下一刻,哭天呛地的惨叫声犹如一阵炸雷,骤然响起。四名地痞捂紧菊花倒了一片,脸上青筋暴突,疼的龇牙咧嘴。
“早就给你们说过,要保护好自己的菊花嘛,唉,真是无可救药……”我很是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歌词: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笑容泛黄的不单是那五名被我爆了菊的地痞,还有那个刚才一直都趾高气扬的光头男——彪哥!
“臭小子,你,你别过来……”
“咋的,怕了?”
我冷冷笑着,缓缓朝彪哥走了过去。
彪哥双臂展开,摆出一副备战的姿态,两条腿却不听使唤,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角才算完。
我盯着彪哥一身的肥肉和胯下的菊花,扬起拳头,掂了掂了脚跟,犹豫道:“你说说看,像你这样的肥仔,究竟是爆菊爽快一点呢,还是揍成猪头更能大快人心?”
“你,你……我,我……”瞅了瞅周围那五棵脸上的肥肉一阵抽搐,突然怂道:“饶命,大侠饶命,老子……不不不,小的也只是混口饭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按照虎哥的吩咐办事……”
“钱财?”我疑惑道:“蒋大衰给了你们多少钱?”
“五,五千块。”
“钱呢?”
彪哥很不情愿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叠毛爷爷,依依不舍递给我,哭丧着脸道:“虎哥留了三千,我只有两千。”
“区区两千块大洋你们也要?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揍人?呸,真没出息!”我劈头盖脸的把彪哥臭骂了一顿,然后夺过那两千块大洋,更没出息的塞进裤兜里,一本正经道:“放心,小爷是个讲究的人,最讨厌以暴制暴,喜欢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懂不?”
彪哥瞅着旁边的五棵残菊,言不由衷道:“懂,俺懂。”
“懂就好。”我把受伤的中年保安扶了起来,问道:“你就是小蝶的父亲,徐大叔?”
“你是?”徐大叔一脸迷茫。
我笑道:“我是小蝶的朋友,也是她的学哥,刚从岳城大学毕业。”
“哦哦哦,原来也是个大学生。”在徐大叔这样的实诚人眼里,大学生都是文化人,值得信赖,“你就是小吴吧?我听小蝶提起过你。小蝶在学校就多亏有你照顾,现在又为了救我……唉,真是麻烦你了。”
小吴?在学校?照顾?
我听的一头雾水,隐隐猜到,小蝶应该是在学校处对象了,而且那个“小吴”徐大叔从没见过。不过,看徐大叔那乐呵呵的表情,似乎已经把“小吴”当成他未过门的女婿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的,更何况你是小蝶的父亲……”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笑着打了个哈哈,正要查看徐大叔的伤势,突然发现彪哥趁他不备,想要开溜。
“站住!”
我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彪哥满身肥肉,腰粗腿短,哪有我的速度快,刚窜出几步,肩膀一沉,便被我硬拽了回去。
“大侠,俺……”
“蓬!”
我根本没给彪哥解释的机会,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踢在他肥嘟嘟的菊花上。
“嗷——”
伴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声,彪哥双手抱菊,缓缓蹲在我的面前,光秃秃的头顶上露出密密麻麻的青筋。
“不经小爷的同意,敢私自逃跑?嘿,你还没那个本事!”我教训道。
“大侠,其实俺……”彪哥指了指落在墙脚的保安帽,憋屈道:“俺只是想替徐大叔捡回那帽子。”
“额!”我愣住,误会误会。我微红,干咳了一声,弯腰拍拍彪哥的肩膀,无耻道:“其实,小爷跟你一样,只是想试试你裤裆里那朵菊花的强度,甭在意哈……”
不等彪哥缓过神,我又嘀咕道:“再说了,你那朵菊花肥嘟嘟,跟柿子似的,凭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踢一脚。”
彪哥听了,憋屈的哑口无言。
……
我在喧同里春风得意,连连爆菊。然而,我并不曾注意到,刚才被放跑的那两名地痞早就把孙飞虎喊了过来。
此刻孙飞虎就站在胡同口,身前还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青年,那青年也不是啥外人,正是昨天晚上我在香格里拉公寓的游泳馆碰见的富二代。从孙飞虎那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模样不难看出,那富二代是他的主子。
富二代另一边,还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墨镜男双手背在身后,腰板挺的直直的,像根电线杆子似的,神情冷酷,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武艺不浅。
我刚才大展神威,这些人都看在眼里。
“辉哥,在春归酒店坏事的就是这小子!”孙飞虎指认道。
那富二代没搭理孙飞虎,转眼朝墨镜男问道:“恺子,怎么样?”
“他的身手,在岳城不多见。”叫恺子的墨镜男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