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果问道:“那你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想了想,笑道:“我刚才说过,田姐和周伟达都有问题,所以,针对‘土地’和‘种子’,可以采取不同的治疗方案。”
“真的?”听我说的义正言辞,头头是道,田果还真就信以为真了,双眼放光道:“别卖关子,你说清楚一点。”
我问道:“那田姐先告诉我,你是想从‘土地’下手,还是想拿‘种子’开刀?”
田果愣了一下,轻声道:“还是我来吧。”
看的出来,田果是个好姑娘,而且她对周伟达的感情很深,即使得知婚后不孕不育有周伟达一半的责任,她也没有要借此报复的意思,甚至没有打电话告诉周伟达一声,只想着一个人承担下来。
我嘴上不说,心里却瞬间对田果的好感倍增,暗暗朝她挑了下大拇指,心道:这样一个善良的妹子,让猪给拱了,真他娘的可惜。
片刻后,田果抬头问道:“你不妨直说,要治这病,我需要做些什么?”
“额——”我犹豫道:“简单的很,三个字,脱衣服。”
又脱?
田果愣了愣,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刷的便又红如晚霞。
我笑道:“田姐你别误会,刚才替你诊脉,考虑到男女有别,我已经破例没让你脱衣服了,如果你还不肯脱,这病我真的没法治。”
田果不可置否,问道:“脱哪里?”
我瞥了眼她的泄,笑道:“来,你躺床上,把衣服往上拉一点,把裤子往下拉一点,把中间露出来就行。”说着,我往里面挪了挪,给田果脱出位置。
“然后呢?”
“嘿,我要在你身上插几下。”
“你——”
田果恼了。
当然,我不会给她骂人的机会,伸手从怀里取出两枚明晃晃的银针,笑着解释道:“田姐你瞧,我的意思是让它在你身上插几下……”
“噗!”
田果脸如火烧,闹了个大脸红,差点当场吐了。
她羞怒道:“我还以为……”
我假装不解道:“以为什么?”
“以为……”
“田姐以为是我要亲自出马?”我撇嘴道:“田姐,扎个针、治个病,你也能胡思乱想,看来,你的心思很不纯洁呀。”
愤愤然的盯着我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田果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还愣着干什么?田姐快到床上来。”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拍了拍身边的床单。
“只能这样治吗?”田果羞道。
“当然。”我笑道:“条条大路通罗马,田姐该不会以为你就是罗马吧?呵,坦白说,我的医术有限,可找不到那么多的路。”
论贫嘴,田果断然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此时她是病人,我是医生,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要待宰的份儿。
扭捏半天,田果把双手放在自己的泄处,抓紧衣角,刚要往上掀开,突然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如果让伟达到医院来,你也能治吗?”
“应该可以。”我知道她的想法,笑了笑,为难道:“不过,从‘种子’方面下手,田姐恐怕更加难以接受。”
田果愣道:“什么意思?”
我说道:“田姐你肯定知道,如果土地不行,就算种子再好,种上去也很难存活,就算饶幸活下来,多半也是个畸形。”
一番话,听的田果脸如死灰,我不忍心打击她,又道:“除非……”
“除非什么?”
“嘿,除非换个种子。”
“不行!”
田果不肖多想,断然拒绝。
换个种子?
呸!
说的倒是好听,妈的,换种子,那就是换丈夫啊!
我早就猜到田果会拒绝,所以并不奇怪,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反过来说,田姐想要孩子,那就必须自己去喂狼。”
田果怒瞪我一眼,心道:照我看,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狼,而且是个大色。狼。
不过,即便如此,为了孩子,田果踌躇再三,还是说了声“我脱”,然后乖乖躺在了我身边,按照我的吩咐,先是把衣服往上拉,然后把裤子往下拉,很快,便露出了泄间那片白花花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