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摆着是要故意气死许如洋,我不顾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悄悄伸出右手绕到武媚娘身后,明目张胆的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爪子不安稳,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在武媚娘的蛮腰间捏了几把。
武媚娘注意到我的小动作,浑身一阵酥麻,扭过头,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却并没有阻止,而是表现出一幅非常享受的样子,笑颜如花。
许如洋把两个人的小动作全都看在眼里,气的直咬牙,怒目横眉,眸子里更是犹如一片火灾现场,紧紧握着拳头,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把我暴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对于我,许如洋并不陌生。
自从当初协助林千娇扳倒郑伟业开始,一直到前几天的一千零一夜爆炸案,我可以说是岳城电视台的熟客,隔三岔五就会在岳城的新闻栏目中露一次脸,不出茅庐,却早已经声名在外,许如洋之前不止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过关于我的相关报道,只是万万不曾料到,有朝一日会和我碰面,而且我摇身一变,成了武媚娘的“男人”。
当然,许如洋骨子里就没把我当回事儿,在他看来,区区一个酒店经理想和他抢女人?呸,我还没有那个资格!
咬咬牙,许如洋收起脸上的怒意,笑着迎上去问道:“武秀,你们这是……要赌块石头玩玩?”
武媚娘微微点头,指着我道:“幸伙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想试试手气。”
“那感情好,我也正想赌一把。”许如洋喜道。
赌石这门行当虽然运气很重要,但是经验同样不可忽视,就好像是采福利彩票一样,随便买几注就能中奖,那纯粹是走了****运,可现在这世道,****很多,****运却少的可怜,凡是把“赌”当成一种职业来做的人,首先必须积累丰富的经验才行,若不然,再厚的家底也抵不住连赌连输,迟到都会落得个倾家荡产的悲惨下场。
听说我是头一次赌石,许如洋惊喜的同时,立刻就意识到在武媚娘面前露脸的机会来了。
比起赌石的经验,许如洋是行家,而我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菜鸟,对于许如洋来说,想在这方面扮我难堪,简直是轻而易举。
“那太好了,有许总从旁指点,也能让幸伙少走些弯路,给姐省点零花钱。”武媚娘淡淡一笑,转眼看向我,眉目传情道:“幸伙,许总可是赌石方面的专家,你等下要好好向他学习才是。”
“媚姐拒放心,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谦虚,天生喜欢不耻下问。”我眨眨眼,眉宇略过一丝玩味的笑意,朝许如洋道:“许总,我以后发家致富可以就全指望你了。”
许如洋暗道:发家?致富?哼,等着瞧,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非把你搞成乞丐不可!
想归想,许如洋脸上却洋溢着十分和善的微笑,点头道:“唐总太谦了,不为别的,就冲着武秀的面子,我绝对不会让唐总赔钱。”
三个人各怀鬼胎,客套一番,随后便一起走向对面的赌石专区。
在赌石城的五个赌石专区当中,e区的翡翠原石价格最便宜,但相应的,出绿的可能性也最小,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想得到多大的利益,就要冒多大的风险,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周围黑压压的人头攒动,一双双贪婪的目光全都紧紧盯着对面货架上的原石,三五成群的低声细语,私底下议论着哪块石头出绿的可能性大,哪块石头一看就赔云云。
我的爪子一直搂着武媚娘的小蛮腰,时不时捏两把,摸几下,手感爽的一逼。我对于周围的那些议论声置若罔闻,一双贼眼在货架中的原石上一扫而过,眉心微拧,透视异能瞬间开启。
武媚娘也饶有幸致的打量着货架上面让人眼花缭乱的石头,心中暗自权衡着。
赌石城的石头一共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赌货,采回来以后没有经过任何的切割,好比是一个个的咸鸭蛋,只从外表,很难看出里面的蛋清和蛋黄咸还是不咸,到底有多咸,是输是赢全凭运气,风险最大,就连卖家本身也很难评估这种石头的具体价值。
第二类是明货,石头整个是被切开的,对于内部情况可以一目了然,但凡有点见识的赌家都能大致判断出明货的价值区间,然后给出相应的价格买下。
当然,明货并非完全没有风险,毕竟眼睛能看到的只是翡翠表面,内部构造属于未知数,极有可能和外表不在同一个档次,至于档次高还是低,依然要看运气。
第三类是半明半赌的石头,这种石头切割过,但仅仅是擦开一个小口,只能从局部进行观察,可以确定的是料子里面有翡翠,却难以预测翡翠的大型质地。
在上面的三类石头当中,明货和半明半赌的石头风险相对较小,但利益区间也受到了极大约束,很简单,但凡露出来的翡翠有点品相,卖家标出的价格都很高,即使买下以后赚了,赚的钱也屈指可数。
相反,赌货则是属于大风险、大收益的一类。赌涨了,可能一夜暴富;赌亏了,则可能血本无归。
我拥有一双透视眼,能够瞬间看透所有石头的内部情况,所以,我对于明货和半明半赌的石头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些赌货当中,悄悄估算着那些石头的具体价值。
看了片刻,武媚娘看的眼睛都有些泛酸,索性转眼看向我,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赌货打量,不由拽了我的衣角,苦笑道:“你这幸伙,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