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呵,这条小蛇的蛇鳞黑白相间,花啦吧唧的,楔这个名字倒挺适合它的。
“能这样最好。”老板点点头,又道:“这次的事情,全都坏在春归酒店一名叫做唐小天的小子手上,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先去摸一摸他的底细,不过要记住,未经我的允许,不能轻举妄动。”
“好。”那个女人答应下来,连告辞的话都不多说,转身就上了二楼。
老板一个人呆在客厅,把整瓶82年的拉菲红酒全都灌进肚子,这才躺在沙发上暗哼道:“林青风,你砍我一条胳膊,我断你一条大腿,咱们走着瞧,看看你苦心栽培的张锐环这条新胳膊,究竟能在所长的位置呆多久!”
……
晚上八点。
苍静留在杏林医院上夜班,顺便照顾梅姐,而林千娇转正第一天就接了个案子,更是得加班加点,敏姐也东奔西跑的去请解毒方面的专家,一直没有回家,堂堂五室一厅的大房子,就只剩下我和小蝶,孤男寡女,气氛有点怪怪的。
“天哥,要不我们去医院瞧瞧梅姐吧?”小蝶提议道。
“瞧什么呀?我刚从医院回来,你闻闻,浑身都是84消毒液的味道。”我脱掉外套,打开了电视机。
小蝶撅嘴道:“可是,梅姐住院,我都没有去看她……”
“放心,有我替你看,那就够了。”我‘嘿嘿’一笑道:“小蝶妹妹,你要实在闲的无聊,要不,我把新买的碟子拿出来,叫你饱饱眼福咋样?”
小蝶疑惑道:“什么碟子?”
“嘿,天哥买的东西,绝对是货真价实,能叫你过目不忘,看完还想再看的那种……”说着,我就窜进房间,很快又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三张碟子,怀里还抱着两件艺术品,笑道:“你瞅瞅,都是一个女人和很多男人的动作大戏,等下看的时候,我们俩一人抱着一件艺术品,找找感觉。”
话落,我就把那件苍老师版的艺术品塞进了小蝶怀里。
“天哥你……哎呀,坏死了!”小蝶羞的脸红耳热,把“苍老师”丢在沙发上,灰溜溜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蝶妹妹别走呀。”我喊道:“你要是不看,可千万别锁门,等下天哥要是有什么心德,也好去房间找你交流交流。”
把两件艺术品摆好,我坐在中间,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堪称“左拥右抱”,拆开碟子正要往dvd中插,开门声突然响起,不等我缓过神,敏姐已经神色疲惫的走进客厅。
“臭犊子,你在干什么?”瞅见沙发上的那两件艺术品,敏姐就知道我没捣鼓什么好事儿。
“额,敏姐甭误会,我不是答应你要替梅姐驱毒疗伤吗?所以就拿几件艺术品先研究一下相关的穴道,防止弄巧成拙,反而害了梅姐不是。”有些时候,就连我本人都佩服自己的脑子,不管干了什么无耻的事,总能想到正大光明的理由。
敏姐显然不信,剜了我一眼,指道:“你手里那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苍老师的呕心力作。”我把那三张碟子递给敏姐,笑道:“敏姐你有所不知,中医传承几千年,称得上是博大精深,有很多治病疗伤的方法,看似匪夷所思,实际上却功效卓著……”
敏姐没好气道:“别跟姐扯这些没用的,你只管说,这些东西跟小梅身上的蛇毒有啥关系?”
“关系大了嘿。”我一本正经道:“想必敏姐也知道,在武侠电影里面,只要中了毒,多半都要把毒液给逼出来才能康复。而逼毒的方法,除了用所谓的内功以外,无非就是用药水泡一泡、蒸一蒸什么的,让毒液和汗水一起,通过毛孔散发出来……”
“那又怎么了?”
“所以我就想啊,逼毒用的药水不容易配置,再说我也没有药方,不如换个角度,利用别的方法逼毒,比如……嘿。”说到这里,我指着那三张碟子道:“我就是觉得,苍老师干那种事儿的时候,肯定很卖力,也肯定会流很多汗,说不定,可以借鉴一下,帮助梅姐解毒。”
“啊呸b个屁毒!马上从姐眼前消失,否则,姐拿刀阉了你这臭犊子!”敏姐累了一下午,显然没能请到所谓的“解毒专家”,心里正憋着一肚子气呢,这不,顺理成章的就把我当成了出气筒。
我把三张碟子和两件艺术品送回房间,很贴心的给敏姐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道:“来,喝杯茶先。”
“这还像话。”敏姐剜了我一眼,接过热茶尝了两口,感觉味道怪怪的,问道:“什么茶呀这是?”
我笑道:“菊花茶。”
额,菊花茶?平时倒觉得没什么,可是和我接触的多了,“菊花”这种东西听起来也怪怪的,敏姐一饮而尽,疑惑道:“姐以前喝过菊花茶,好像味道不太一样。”
“那是,敏姐也不瞧瞧,这茶是谁泡的,嘿。”我得瑟道:“刚才我泡茶的时候,特意在里边加了几味中药,清热去火的。”
“去什么火?”
“阳火呗。”我一本正经道:“要不是敏姐回来的早,估计我这会儿正在研究苍老师的动作大戏呢。那种电影,瞅一眼就得闹心,为了帮助梅姐,我本来打算通宵奋斗的。你想啊,小蝶妹妹白花花的身子就躺在隔壁,我要是不喝杯菊花茶压压惊、消消火什么的,万一忍不住溜进小蝶妹妹的房间……”
“滚!”
我那张臭嘴,可比菊花茶猛的多了,敏姐“阳火”没能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