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我就蹲下身,去脱佘百媚脚上的皮靴。
“你要干什么?”佘百媚立时大怒。
“还能干什么,脱鞋呗。”还别说,我的技术不错,三两下就把保险箱一样的皮靴给扒了下来,拍拍佘百媚的小腿,安慰道:“佘妹子别怕,嘿,我只脱鞋,不帮你脱衣服。”
“滚!”佘百媚抬起一脚,便踢在我胸前,我触不及防,当场摔了个四脚朝天。
丫丫个呸的,如今这世道,好人难做啊!
“软的不行,看来哥哥只能来硬的了。”我有些不耐烦道。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男子汉、大丈夫,那还不是说来就来……”
话落,我又揪出两枚银针,只听“咻咻”两声,银针便刺穿佘百媚007式的紧身衣,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胸口处。
“呃——”佘百媚闷哼一声,娇躯微微颤动,随后便没了动静。
“怎么样,我这银针渡穴的功夫还不错吧?”我得瑟道。
佘百媚骂道:“无耻流氓!”
其实,并非我无耻、耍流氓啥的,要怪只能怪女娲,她老人家当初造人的时候,偏偏把穴道放在了女人胸口,只有插那里,才能让佘百媚消停。
这招所谓的银针渡穴,是我老唐家祖传的,和古时候的点穴原理基本一致,只不过把手指换成了银针,可以达到“远距离隔空点穴”的目的。
想当初,我大学期间之所以学习中医,并且四处搜罗那些绝版的艺术品,除了个人爱好以外,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为了继承祖宗秘技,练习银针渡穴。
“佘妹子,知足吧您呐。”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走过去,抱住佘百媚的小腿,掏出银针在她脚底板上插了起来,摇头道:“我这银针渡穴的功夫刚刚练成,还没在别人身上用过,你是头一个,呵,我也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白白送给你了……”
“你混蛋!”
“混什么蛋啊?再敢乱骂,我就让你尝尝真枪实弹的滋味儿。”
佘百媚长这么大,还没有和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娇躯相当敏感,小腿压在我的大腿上,隐隐能够察觉到我大腿中间的“真枪实弹”!
畜生!居然有反应了!
“额,佘妹子甭见怪,都是些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嘿嘿’一笑,道:“我是尊重你的美貌和身材,才会这样……”
佘百媚阴沉着脸,银牙紧咬,连骂都懒得骂了。
不过,提到“美貌”,我不由奇怪道:“佘妹子,你脸上这蝴蝶面具挺漂亮的,要不,借我戴几天?”说着,我就腾出右手,去摘佘百媚脸上的蝴蝶面具。
“滚!”
看的出来,佘百媚很忌讳这个,就好像哪个男人要是摘了她的蝴蝶面具,她就得嫁给人家似的。
见她抵死不从,我也没有硬来。
很快,二十枚银针下去,佘百媚白花花的信板眼瞅着就要被我插成了刺猬,基本上,每隔一指远,便有一枚银针。
“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佘百媚翻了个白眼,不搭理我。
“看来,插的还不够狠。”我撇嘴,伸手去解佘百媚的腰带。
“干什么!”佘百媚立时急眼了。
我指着她的脖子道:“你要是不想变成丑八怪的话,就得让我在你腰上再插几下。”
“你休想!”
“不是休想,嘿,我做梦都想。”我倒是诚实了一回。
话落,我就不顾佘百媚杀人般的眼神,把手按在人家的小蛮腰上,“嚓嚓嚓”的去解人家的腰带。
阿弥托佛,你大爷的,我这也是为人民服务啊!
佘百媚娇躯乱颤,像是荡在风中的花骨朵,眼瞅着就要被摧残掉。
我贼笑着安慰道:“佘妹子别怕,除了善解人意以外,我最大的特长就是‘善解人衣’……”
“滚vv!”
……
4号车厢内孤男寡女,宽敞的很,而隔壁的3号车厢此刻却挤满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别说人,连空气都很难流动。
“让开!”
“滚一边去!”
“别挡着老子的路!”
此时,三名染着火红头发、打着耳钉、叼着香烟的小青年从2号车厢挤了进来,刚进门便吆五喝六,把站在过道上的乘客推的东倒西歪,愣是扒开一条小缝,从车厢头挤到了车厢尾。
再往前,就是4号车厢。
“飞哥,来,我给你点上。”走在最前面开路的小青年转过身,掏出打火机,“咔叭”一声打出火,替中间那位把香烟点燃。
“他娘的,这节车厢的人比前面还多!”跟在后面断路的小青年横扫几眼,骂道。
显然,三个人当中,中间那位“飞哥”才是头头。
飞哥狠狠抽了口香烟,吞云吐雾道:“甭着急,前面还有二十多节,我就不信,找不到一节人少的!”
“飞哥说的对。”前面那个小青年转过身,去推4号车厢的门。
咣咣!
铁门震颤,却是没有被推开。
“咦?”那小青年一惊,把脸贴到玻璃窗上,朝4号车厢瞅了进去。
飞哥问道:“大熊,怎么回事?”
大熊揉揉眼睛,仔细朝4号车厢瞅了几眼,大喜道:“飞哥,这节车厢没人!”
“哦?”飞哥也把脸贴了上去,片刻后,骂道:“还真他娘是空的,你们俩,把门弄开。”
咣!咣咣!
随即,大熊和另一名小青年一起,一人一脚,轮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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