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的东西本王一直记得,只是它现在你可能还无法拿到,只能耐心的寻得时机才行!”南宫浅温了然笑道,这个小心思他都不需要猜测便看的出来,很明显这女子是*裸的威胁,他不在京中,宫内的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做,所以借机要得到她需要的东西,虽然是威胁,他却只觉好笑的可爱,这种心情令他十分愉悦。
“无法拿到?王爷的意思是已经找到‘沧溟之心’的下落了?”海蓝没有理会南宫浅温的笑意,只是敏锐的察觉他话里的隐含意思。
“正是,但。。。”南宫浅温看着她罕见的焦急,故意只说了一半话,却不想被她下一句话惊诧不已。
“那‘沧溟之心’可是在皇后那里?”海蓝脑子里又闪出了看到的那个光芒,夺目、难忘。
“你如何得知?”南宫浅温挑眉问道,这个事情他也是查了很久才刚刚有的消息,这事他并未想隐瞒,只是想吊吊海蓝的胃口而已,即便她知道了在哪也拿不到手,所以无妨,只是。。。这女子刚入宫皇后一直闭门不出,她又是如何得知!当下也坦然道“它确实是在皇后的凤冠之上!”
“原来真的是,那一晚看到的果然不是凡物!我在入宫献艺的那天晚上无意中看到了皇后凤冠之上有个东西熠熠生辉,光彩夺目,当时便觉得是我要找的东西,没想到真有这么巧!”海蓝苦笑一声,不知是该说自己太幸运,其实一早就找到,还是该说不幸,明明近在眼前却至今也未得手。
“既然你那天就看到了,为何不去抢来?”
“皇宫戒备森严。如何能得,而且至今我也再未见过皇后,又遑论那凤冠!”海蓝无奈低头懊恼。
“你知道就好,这中宫皇后虽然常年吃斋念佛!但若论母家背景和手段可是无人能及,想从她那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凤冠简直是痴人说梦,凤冠可是她地位的象征,怎可随便放置!”南宫浅温将“吃斋念佛”四个字咬的尤其重,每一次回忆起都是锥心之痛,别说她是礼佛避世,就是自裁也难辞其咎!
“海蓝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还需要仰仗王爷才行!”猜测得到证实。海蓝并没有丝毫的开心,那目标近在眼前而不可得的遗憾比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在哪还要难受,但她不得不承认南宫浅温所说确实没错。就算她能从皇后宫中偷出‘沧溟之心’也无法全身而退。
“那是后位的象征,父皇当年看来也是十分宠爱这个皇后的,才将这么罕见的宝物给皇后打造了凤冠,想要得到它看来除非皇后换人来做,或者皇帝换人来做!”南宫浅温一语道破。他的野心从来就不曾隐藏过,此时更是最后一搏的时刻,他必须争龋蓝在这里帮助他。
海蓝定定的看着他,终于道“海蓝明白了,定会尽力襄助王爷!王爷安心出征就是!”
“好,等到我回来的时候或许我们可以换种身份。或许你现在努力想要的东西还能戴在你的头上!到时你想怎么处置它都行!”南宫浅温洒然一笑,带有几分潇洒和爱意。
“什么?”海蓝心中一动,还未反应过来。南宫浅温已经上前一步轻轻抱住她道“等我回来!”说着在她头上落下一吻,海蓝只觉得发顶温热了一下便恢复如常,心中却已翻天覆地。
昌佑十八年,秋。
京都皇城外,旌旗蔽天。十万将士身着铠甲在此辞行出征,由于数十年对于国事不甚上心的皇帝却突然对于此次出征乌桓格外重视。一应所需在最短的时间内全部备齐,就连随军的军医都是举国上下选出最好的外伤大夫,人皆言这是由于当今圣上最喜欢的六皇子南宫浅温挂帅出征才如此兴师动众,实则其中的隐藏之人又是谁能看得清的呢!
南宫浅温此刻站在队伍最前端,含笑昂首,一边接受着皇上的训示,一边做出忠良为国为民甘洒热血的模样,还顺便听着周围百姓的小声议论。
“不是说这睿王爷最是温和有礼,平易近人,上战场杀敌这事他如何能做?”
“嗨,这皇家的事情哪里说得准,为了皇位这几个皇子还不争个你死我活,也许是碍了谁的眼,被弄去参军,说是挂帅,还不是弄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而且战场的事情哪里有定数!”
“不对啊,我听说的是这睿王爷自荐挂帅出征,要为大成扬威,拯救边关百姓于水火,将乌桓赶出大成!”
“嘁,此等话如何信得?冠冕堂皇,还不是骗人的把戏,谁会放着好好的皇子王爷不做去那朝不保夕的地方?换你,你去不?”
“也是。。。。。。”“是啊,说的对。”
周围一片符合之声,南宫浅温的唇角却更加上挑,只是后面他们又说了什么他没有听到,因为他在送行的人中看到了海蓝的身形,为表此行的隆重,昌佑帝要求后宫的诸位嫔妃公主都要前来,即便是那刚刚蹒跚学路的十五公主也被奶娘抱了来,海蓝自然也躲不过去。
但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海蓝再也没有见过南宫浅温,那一吻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条理,不知该如何对待南宫浅温,之前她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几日不管做什么她都静不下心来,最后连柔然那男子和菱荣华临走见面的时候都差点露出马脚,自小她所见都是女子,包括师傅在内,之后行走江湖执行任务所见的男子也基本都是丧命于她手,很少有一个男子能在她身边这么久还是以这种方式相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