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定论还是别有他想,若是前皇后所为,哪怕只有丝毫的怀疑,以母妃后来在宫中势力也会想尽办法除去她,而母妃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只有知晓她本就是冤枉的,真凶是谁母妃心中已有结果。”
“海蓝这话说的毫无根据,只凭这一点难以说明,这些年先皇对她如何在意如何保护,哀家无法除掉她,而且众人皆知哀家和她的恩怨,若她有万一,那么哀家的嫌疑便是最大,好不容易得来的结果,哀家不会这样轻易的为了一时之怨而葬送。”
“母妃确实聪明过人,不过在这事上却有些欲盖弥彰,之前没有人提示,也不曾这样想过,但现在才明白为何母妃会这样做#蓝早已知晓了当年事情的内情,母妃如今也就无需做戏了!”
“哦?什么内情?连先皇都查不到的事情你竟知道?快说与哀家听听!”
“事到如今母妃还要如此装腔作势吗!当年那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孩不是母妃亲手送人的吗!现在还能怪谁,还是说母妃从来就没有伤心过,那个小女孩不过是母妃达到目的的手段!她难道不是母妃亲手女儿吗?为何要如此狠心!稚子何辜!”
“你。。。你。。。”皇太后被她的惊人之语弄得张口结舌,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才能表达自己心中的惊讶。
“母妃是否想问海蓝是如何知晓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手段谁知还是露了破绽。”
“是。。。天籁。。。”她没有再反驳和否认,之前的事情在脑中转了一转便猜到了答案。
“不止她,还有当年的忘忧散,母妃就是用这个令现在的凌梅姑姑前尘皆忘的吧,当然还有当年的那个‘凌梅’。母妃可还记得故人?”海蓝一点点的将那段往事重新提起,还有她不愿面对的丑陋、欺骗和最深的伤害。
“你究竟是谁,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为了凤冠而来,现在你可明白了?”
“原来如此,可她不是死了吗?这么多年没有消息,哀家派人遍寻全国也没有任何她的踪迹,难道她竟还活着?而且时隔多年她依然要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一次不成便再派人来,兜兜转转,哀家和她之间到底还没有完全了结啊!你是她的。。。”
“我是玲珑的弟子。师傅如今的模样就算你派再多的人去找恐怕也找不到的,我来此就是为了凤冠,和南宫浅温也不过是郴易。现在交易完成,我本该离开此地才是,可是却意外知晓了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段往事所以特来相告,现在言已尽,海蓝告退!”她说完之后便欲迈步。眼神却流露出了无法启齿的痛苦。
“慢着,你是玲珑的弟子,如今又是十八岁的年纪,你就是哀家的女儿!九公主。。。对,难怪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便觉得有那种异样的熟悉,那本就是母女天性。你也知道了是不是!否则你不会特意过来说这些话!对吗?”
“不是!我不是!你误会了,师傅她老人家设立了一个很大的组织,里面都是如我这样年纪的女子。而且全是孤儿,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九公主究竟是哪个只有师傅知晓!”
“就是你#蓝!你是我的女儿!玲珑一定也告诉你了对不对!你就是我的女儿!”她越说越肯定,竟从座位上踉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海蓝面前,上下仔细打量着飞。仿佛今日是第一次相见。
“不是我!一定不是我!我不愿有你这样拿亲生女儿性命换权位的母亲,也不愿有将别人的孩子强抢而来培养成人后为自己卖命的师傅!我绝不是你的女儿!”
“对不起。是哀家对不起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哀家和玲珑曾经是姐妹,她曾救过我的命,后来哀家进宫,她去浪迹天涯行侠仗义,本以为再无机会相见,却不料有一日她突然托人送信进宫,说她身中奇毒,需要入宫寻得珍稀药材医治,哀家念在曾经的情分上答应了,正巧那时哀家身怀六甲,身边少一个可心的人,便求了皇上开恩,让她扮作凌梅的模样入宫,凌梅本是哀家幼时贴身的侍女,这样一来,即便宫中人会查探也没有什么破绽。
“她入宫之后经过数日查探,却对哀家说要得到那凤冠,想那凤冠乃是皇后入宫之前圣上以示恩宠特意令人编熏中珍宝所制,数十能工巧匠耗尽心力方成,如何能说说就能得到的呢!哀家无法可想,可是玲珑不知经历了什么变故,心性比之于哀家初识之时变化了很多,想法执拗,打定主意要不择手段的得到它,而且她还跟本宫说只有一个办法能够成功,而成功之后哀家就是皇后,位极后宫。”
“师傅说得便是要你将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交给她,嫁祸皇后,因为九公主深得皇上的喜爱,她若失踪定会引得龙颜大怒,届时皇后百口莫辩,只能被废,而当时后宫中以慧妃的家世地位为先,此番又痛失爱女伤心欲绝,以皇后之位补偿简直顺理成章,而后再将九公主设计被龙卫寻到,她也能得到凤冠,两全其美,一举数得!这计谋也只有师傅大才方能想到!”海蓝不知是喜是悲,声音平淡无奇,却总令人闻之欲泪。
“没错,就是如此,却不知这计划出了纰漏,那日皇后离去,她将殿内众人杀死,然后藏匿了九儿,她再假死以蒙骗过关,却不料皇上信任皇后,不愿对其责罚,只是勒令闭门礼佛,却还是皇后之位,一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