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吗?就有失远迎了?”
殷洪邪魅的笑了,望向了司徒峰,以及他旁边的斩风门大长老。
“呵呵……殷掌门乃是黄道谷霞光老祖的高徒,不管想做什么事情,我斩风门都必扫榻相迎。只望殷掌门念及我等都是黄道谷一脉,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司徒峰干笑了一声,打起了感情牌。
从得知殷洪独自一人来到斩风门的那刻起,他便知道今天这事肯定是无法善了了。
但他有什么办法?
对方现在水涨船高,已经是筑基修士了,还是金丹期的弟子,他拿头去跟他拼么?
他现在很恨,恨当初飞鸿不曾不顾一切的在百锻门动手杀掉殷洪!
而那,也是他们战胜殷洪的唯一机会!
“他……他是金丹期老祖的弟子?我的天!”
人群中,听到司徒峰得话,韩方跟赵田得脸色煞白了一片。
他们不禁想起了殷洪先前说的话:“我若说我来打劫的,你们信么?”
一时间,原本荒谬无比的事情,居然瞬间变为了现实。
这让他们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丧失了语言能力。
那个苏姑娘也是,俏脸吓了个煞白,整个人如遭雷击,竟是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若是以前,一些个贪花好色之人肯定是要去扶她得,但现在,没有一个人去做这样的绅士。
开玩笑!
你他妈才刚刚骂了一个筑基是废物,你现在就是tuō_guāng了,我们又哪里还敢亲近讨好?
不跟你撇清关系等死么?
心情最糟糕的,其实还要数那个侍卫。
那苏姑娘不过是动了动嘴而已,他的话,可是差点动手的。
他现在只感觉浑身冰冷一片,就跟已经死掉了一样,一双嘴唇更是颤抖不已,白的像是个身患绝症得病人。
“弟子南明承忧,拜见殷洪祖师!”
当场之中,只有那个粉雕玉琢得世子反应最快,第一时间跪了下来,给殷洪磕起了头。
而他话音刚落没多久,原本存身旁边华丽马车之内的离忧宫主也是连忙在侍女的搀扶下快速的下了马车:“晚辈南明离忧,南明离恨之胞妹,见过殷洪前辈!”
她是不敢跟南明承忧一样拉关系的。
毕竟,南明离恨之前已经偷偷离开了沧浪剑宗,已经与叛逆无异,虽然最终又离开了王宫,没有将沧浪剑宗的秘密泄露给他们的父王,但这点殷洪可不知道。
南明承忧年纪小,怎么说都没关系。
但她,若是敢强行拉关系,势必会适得其反。
眼见着连堂堂一国宫主都对殷洪行起了礼,之前曾指责殷洪插队的人也终于是从震惊中惊醒了过来,脸色煞白了一片。
“南明离恨得妹妹?儿子都这么大了么?你们王室结婚还真是早啊。”
殷洪本来是不准备理会这些人的,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先天其实已经是跟蝼蚁一样了。
但听说此女是南明离恨得妹妹,而那个名叫南明承忧得小子则是南明离恨得外甥,他终于是露出了一抹好奇与感慨。
而这一番打量,也确实是发现这两人跟南明离恨长得很是相像。
“堂堂王室子弟,怎么还到这里来拜山了?是因为离恨得关系,所以国王不肯传你们南明氏得功法么?”
想到南明离恨离开王宫时说的那番话,殷洪的心终究是软了下来。
而且,这朱雀国国王这么对待南明离恨得至亲,其实也等于是在打他殷洪的脸。
抛开南明离恨得王室身份不说,你就算是朱雀国的国王,又怎敢贸然对我沧浪剑宗的内门弟子动手?
而且还是为了逼问我沧浪剑宗的秘密!
你这不是在打我殷洪的脸是什么?
南明离恨能忍,我殷洪可忍不了!
“回前辈!事情并非前辈所想。根据王室宗规,公主子嗣是无权修炼王室功法的。这是我们南明氏亘古不变得规矩……”
南明离忧连忙回道。
她很慌,因为从殷洪刚刚得话来看,他似乎已经知道了当初王宫内发生的一切。
可是,这怎么可能?
他是有千里眼么?
当初父王明明已经控制了消息,应该是不会有人知道父王曾有意抓捕过哥哥才对。
难道是哥哥泄露了消息?
可这也不对啊!
如果让殷洪知道了他曾经去过王宫,而且还有意将沧浪剑宗的功法献给父王,殷洪该有多震怒?
自己那个哥哥如此聪明,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
她想不通……
“哼!如果是这样,那最好了。都退下吧。今天这事,与你们无关。乃是属于我与司徒掌门之间的私人恩怨!”
殷洪冷哼了一声,一点也不信这套说辞,但也懒得再跟这对母子啰嗦,而是再次将目光转向了远处的司徒峰:“司徒掌门。我听人说你把我派的法相图像散播了出去?还四处宣扬说我殷洪得了一处上古宝藏,浑身都是宝贝?司徒掌门,你是觉得我殷洪一点脾气都没有,所以可以任由你们随意的欺负么?”
听到这声质问,司徒峰得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
那些知情的长老还有弟子也都是背心一凉,暗道了一声“要遭!”
“殷……殷掌门!这……这都是谣言,子虚乌有得事情!殷掌门可千万不要轻信!”
司徒峰慌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人就是如此,一旦心虚,藏都藏不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