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道:“他虽然能够活上百年,可是他夺舍来的身体,并不能持久战斗,也不能受伤。”
郭奉孝奇道:“他竟不能受伤?”
鬼医点了点头道:“他一旦受伤,身体便需要很长时间愈合。”
郭奉孝道:“竟是如此。怪不得几次交手药师寺义人都不曾动手便退去了。”
鬼医道:“这全是因为药师寺义人他不愿贸然交手。以后遇到他且不可大意。他虽然有些弱点。可他的实力还是很强大的。”
郭奉孝点了点头“那伊贺忍者之中除了药师寺义人之外还有些什么厉害的人物“有一个服部正成,你曾见过。但我想这一次你不会遇到他。”
郭奉孝道:“那服部正成我是见过,他也确实厉害。但他既追随刀皇隶属伊贺忍者,此次伊贺大难临头,他定会出手。不可能袖手旁观。”
鬼医道:“你有所不知。那服部正成虽然隶属刀皇,可他更加亲近丰臣秀虎。刀皇折在中原,服部正成一定归降了丰臣秀虎。”
郭奉孝道:“这么说那丰臣秀虎正巴不得有人能够接手刀皇的土地。对于长宗我部和伊贺之间的战争定会作壁上观。”
鬼医点了点头:“除此之外还有两人,一个叫百地甲越,一个叫藤林黑虎。服部,藤林,百地三家是伊贺忍者的领袖。服部家擅长土遁与剑术。百地家善于易容和刺杀。藤林家最擅长的就是打斗。这三家各有所长,难分伯仲。药师寺一只虽然也是伊贺忍者之中的长老,但这一支从来都是一脉单传。据我所知现存的药师寺一支,只有药师寺义人一个。”
郭奉孝点了点头:“药师寺义人和服部正成我们已经见过,只是不知道何时能够见到百地甲越和藤林黑虎?”
鬼医道:“很快。”说着便指了指屋顶。
郭奉孝仔细一听,屋顶上窸窸窣窣似有脚步之声。于是便看向了鬼医。
鬼医点了点头,郭奉孝会意轻轻拿起身旁的中庸剑。走到门外一跃,跃到屋顶之上。
屋顶上一众黑衣的忍者都是一惊。接着便纷纷举刀砍了过来。
郭奉孝提起宝剑便迎了上去。经过先前一战,郭奉孝已经知道忍者分为上忍,中忍和下忍。
那些随刀皇前往中原的大部分都是上忍。反而留下来的多是中忍和下忍。是以郭奉孝一人对上多人倒比在中原时一人对上四人还要轻松。
他一把中庸剑上下翻飞,似飞鸿若游龙,一时间只听得你听得刀剑相击叮当作响。
鬼医坐在屋内听着屋顶叮叮当当,不免担心起来。
忽听得咔嚓一声,房顶竟然破了一个大洞。一个黑衣忍者落了下来。
那忍者重重摔在地上,哼都没哼一声,便翻身爬了起来。他看鬼医样貌丑陋,且行动不便,以为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便提刀向着鬼医而来。
鬼医自然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他摸出那个黝黑的管子朝那忍者一吹,那忍者便直觉眉心一凉,便已一命呜呼。
鬼医来不及喘口气,又有三个忍者看见他只是一吹便要了同伴性命,便联手攻了上来。
三个忍者当中一个当先一刀砍向鬼医腰间。鬼医脚下一矮,将将躲过一刀。
随后一名忍者见鬼医腿脚不便,便一刀撩向鬼医的小腿。
鬼医便向前一滚,拧身向向前那忍者一吹。
那忍者知道鬼医那黑管吹针的厉害,连忙提刀挡住自己眉心。只听得叮当一声脆响,那银针已经穿透刀身直入忍者眉心。
事情发生太快,另外两位忍者只是算好了鬼医的落脚地点,便早早在那里等候鬼医。谁知一转眼间自己的同伴又倒下一位。
两忍者顾不得许多,只见鬼医到了跟前一前一后提刀砍来。
眼看着鬼医前后左右都被刀光罩住,命悬一线。
郭奉孝便在这时突然冲破墙壁,挡在了鬼医面前。
他一把抄起堆在地上的鬼医,一边挥剑一拨,便拨开前面一剑,然后回手一刺已经将身后的忍者刺了一个窟窿。
鬼医便在这个档口朝前面的忍者一吹,那忍者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便已经命染黄泉。
郭奉孝道:“牛大哥,你没事吧?”
鬼医摇了摇头道:“多亏了郭兄弟你来的及时。”
郭奉孝道:“这群忍者之中多是下忍,虽有几个中忍,却也不见有什么过人之处。怕这次进攻只是试探。”
鬼医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兄弟两个就在这里等着便是。”
郭奉孝道:“只是不知这一次来的是谁?”
鬼医摇了摇头道:“先不管是谁,我们先休息一下。”说着便到火塘边坐下,将那打翻的水壶扶起,添上水再一次烧起水来。
郭奉孝将那几具忍者尸体挪到一边后,也到火塘边坐下。
可他刚刚坐好,便有听到群狼的嚎叫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只是片刻之间已经到了跟前。从屋里往外看去,可以看见那些幽森森的眼睛发着绿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郭奉孝和鬼医两人。
郭奉孝道:“牛大哥,我知道这一次来的是谁了。”
鬼医道:“我也知道了。”
鬼医话音未落,便又有笛声传来,那笛声舒缓悠扬,听来十分悦耳。
郭奉孝只顾四下里张望药师寺义人的所在,忽听得啪嗒一声一个黑黝黝的物体从房顶跌落下来。
郭奉孝仔细一看竟是一条手指粗细的黑蛇。抬头一看房梁之上已经满是这种黑蛇。正在诧异刚刚在房顶之上还不见有蛇,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