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之看到冰冰怒不可遏冲过来,退了一小步,间不容发之际冰冰挥舞的巴掌贴着脸划了过去,夏夜之一把叼住了她的手腕。
“你这个禽……”冰冰恶狠狠瞪着夏夜之和身后的语雪,张嘴便要破口大骂,可是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半个字也吐不出。夏夜之面沉似水,声音冰冷:“你甩我一巴掌是小事,但多浪费一秒钟,结果就是天地差别!你直接说,岑小小怎么了?”
“你还记得你女朋友……”冰冰喘着气,牙齿微微颤抖,一着急,眼泪冒了出来,“小小被坏人带走了……”
“带哪了?”
“我哪知道,你问他!”小小一指服务生。
服务生也不知道,他就看到小美妞不知怎么了,被弄进了凌志,之后又一辆帕萨特跟了出去,忽然他又想起了先前那个戴耳钉的帅哥,也许是一伙的!
“那些人走了多长时间?”
“呃,十五分钟……不,不对,十分钟差不多!”
“好,电动车借我,麻烦你两个走回去!”夏夜之不容拒绝地对服务生和满脸愤慨和惊愕的冰冰嘱咐了一句,对语雪招招手,“语雪,你跟我一起!”
语雪这样全世界一个人行走的女生早已脱离了那种女孩脾气,轻重缓急分得泾渭分明,面对冰冰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的眼神和“狐狸精狐狸精”的辱骂,没有任何纠缠,哪怕是丁点质问。
夏夜之将档位飙到最大,在人群中风驰电掣穿行,五分钟的距离被他两分钟搞定,离着还有一段距离,他就看到耳钉男问服务生要了一只冰袋进了旅馆。
夏夜之紧跟着走了进去,推开门的时候,将耳钉男吓了一跳,褪在膝间的裤头甚至都来不及兜上。
“语雪――”
一贯以在异性面前展示雄壮下体的耳钉男见语雪进来,嫩脸一下子红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语雪别过了目光,站在门口,没有半点惊慌。也难怪,当一个学期画了几十个男人的**后,男人的身体对她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岑小小呢?”
夏夜之走到他床前,盯着他的脸道。
耳钉男挨了一顿揍,下面挨了几脚,都是因为该死的小女孩。此刻,闻听对方口气,立即火大道:“你你妈什么意思?进门前懂不懂先敲门?”
“岑小小在哪?”
“你你妈什么素质!”耳钉男指着门吼道:“在我没发火前,滚出去!”
“我最后问一遍,岑小小人呢!”
为了女人没少挨揍的耳钉男笑了,面前的夏夜之不比自己高更不比自己壮,就算打架,老子怕你?他在高中时也是以泰森级抗击打次数著称的,于是下巴朝语雪扬了扬对夏夜之嘲讽道:“我草,你翘我女朋友,就不允许我玩玩你女人了?我就跟你直说,我上了你马子,怎么着吧!”
见到夏夜之朝门口走去,就像在大巴上他不让座只能夹着尾巴滚到后面一样怂,耳钉男舔了舔嘴唇,得瑟道:“她**声音还真好听嘞,下面也紧得很,搞得我好爽――”
语雪冷冷看了他一眼,“要多少钱你才肯说?”
“钱?不不……语雪,你误会了,你知道我的心意的!只要你做我女朋友,那我跟这小子也就是朋友,什么都好说……”
“说”字尾音还未落,锁好门的夏夜之从玻璃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径直来到床边,在耳钉男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屈膝磕在他膀胱位置。
本来在花园里被那帮人踢得有点肿涨的下体正灼烧难忍,坐下憋涨,站起来下坠的痛楚还没退却,结果这一下撞来,耳钉男只感觉括约肌一下子不受意识控制,一股极烫的热流夹带刺痛涌了出来。
“草你……哎呦,我的下巴!”
耳钉男张嘴刚爆国骂,有点男人小性感的微翘下巴便被夏夜之捏住,一推一拉的功夫,两侧勾环脱扣,整个下巴无力垂落,接着黏糊糊的口水顺着两个嘴角澹澹流出。
“夏夜之,不要太过火了!”语雪黛眉紧蹙道,这倒不是因为看到耳钉男那副惨样求情,而是害怕夏夜之惹出祸,可还不等她劝阻,夏夜之一脚踩住了耳钉男的左手,不似街头斗殴争风吃醋般的放狠话,也没有强势者只言片语的威胁抑或警告然后打个巴掌再送个甜枣,他只是拔开钢笔帽,朝着耳钉男的左手猛力戳下。
钢笔的笔尖虽不及刀刃锋利,但是这么猛的力道戳进手掌根本就是吹灰之事,瞬间一股混合着蓝色和红色的液体就从伤口中涌了出来。
“我说,啊――我说,我说――”
耳钉男下身ck裤头湿了一大片,黄色的液体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洼,鼻涕流得满脸都是,模糊道:“那些人在……西北边郊外有别墅,他们给你女朋友灌了……灌了催淫药,说要好好玩,呃,玩……一晚上,呜,呜――我就知道这么多,真没了,真的没了,求你相信我吧!”
夏夜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以两个人间的声音平静道:“嗯,我相信你!不过,刚才的事你卖我个面子吧,哪怕我离开后你如何诅咒我都行!但是,我希望你守口如瓶,至于你的手三个星期肯定会没事的!当然,你可以当我是威胁,电话就在旁边……不过,你若多事非要做一些额外的负累,我会让你尝尝耶稣受过的苦痛――下一次!”
夏夜之突然放大了声音,将三个字在他耳边咬得铿锵作响,耳钉男一哆嗦,下身滴滴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