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近羽故作神秘,以手掩嘴,道:“你既然知道我来苍州是为了杀宁定远的,那你就更应该知道我这单生意的雇主是谁。他做事,可一向是斩草不留根的。”
郭清笑道:“陆近羽却是每次都要留根,以至于现在仇家遍天下,遇事无人伸援手啊。”
陆近羽又倒了一杯酒,闷头就喝,这是他喝的第七杯酒了。
曹天德也看不出陆近羽到底是高兴,还是烦恼。但是既然走到了他的地盘,就要让客人享受到最舒服的招待。
酒过三巡,曹天德拉着陆近羽和郭清去了浴池。
陆近羽放松了四肢,瘫在浴池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大清早的,这酒喝下去,一天都干不成什么事。”
“不一定的。”郭清指着门口,笑道:“大清早的,有人却在你吃饱喝足之后,给你找麻烦。”
曹天德看到一群女人从门外闯了进来,他皱眉道:“这可不是我手下的人。”
郭清说得对,女人就是麻烦,漂亮的女人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