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回到家时,贺云突然发现家中多了一道身影。/p
可别多想!/p
多出的身影不是什么美女,也不是表妹啥的,而是一条小土狗!/p
哦!不!准确的说是中华田园犬之中的大黄犬种。/p
小奶狗还很小,应该才出生一个月左右,刚刚睁眼,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一旁,妹妹贺小美一把抱着它,轻轻抚摸着它柔软的后背毛发,口中还念念有词道:“小狗呀!小狗!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你的毛是黄色的,不如就叫你小白吧!”/p
“噗……”/p
此时,刚喝了一口水的贺云,在听到妹妹贺小美这番话之后,不禁满口水直接喷了出来。/p
“我说小美!这狗毛色是黄的!你居然叫它小白!你这取的这什么名呀!”/p
“哥!你这就不懂了吧!这狗是会褪毛的,它还这么小,等将来长大了,或许就换了毛色了也说不定!”妹妹贺小美装作很懂的模样,仔细盯着小狗眼睛说道。/p
“呃……我还真是服了你了!你这解释还真绝了!我无言以对!无言以对!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狗的毛色,还会因为长大会变换的!”贺云微微摇了摇头,一阵苦笑道。/p
吃完晚饭,将带回来的脏衣服洗完晾晒好之后,贺云回到了自己房内,他打开书本,刚准备复习一下功课,便听到堂屋内,老爸老妈似乎在聊着什么。/p
一开始还好,声音不大,隔着房门听得并不是很清楚,后来也不知怎的,这聊着聊着,二人的声音就开始大了起来。/p
而后就干脆转变成了争吵!/p
到此,贺云也觉得没有什么,自己老爸老妈吵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p
为了生活上的小事,他们两口子可是经常拌嘴,但第二天就恢复如初了。/p
可今日,听着他们吵架的内容,贺云忽的皱起了眉头。/p
“老贺!这钱是不是太多了!往年咱们不管是你家亲戚,还是我家亲戚,都是十块钱份子钱,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块,你一下子说要拿一百块!这……家里哪还拿的出来!”/p
“孩子他妈!那毕竟是我大哥的儿子结婚不是,这一生可能就这一次,一百块虽然多,但这也是我这做小叔的一片心意……再说,我之前不是都说了吗,过段时间就去湖心洲芦苇荡给人割芦苇,听说一捆芦苇三毛钱,算下来一天应该能挣个二三十块钱了!”/p
“你说的这个都没谱了!万一那老板过年不给钱咋办!”/p
“咋不给钱!老杨都说得明明白白的,就咱们村前那条河洲中岛,便是那老板买下的芦苇场,去年老杨他们几个冬天也去了,钱一分不少,就是过年前一天才发而已!”/p
…………/p
听着老爸老妈的争论,贺云却是微微摇头,这争论来争论去,关键还是一个字“钱”。/p
家里又没钱了!/p
自己堂贺小军结婚,这毕竟是人生大事,自己老爸说的的确也没错!/p
但一百块钱放到如今,确如老妈所言,这份子钱也太多了,平时,队上哪家办酒席,这份子钱也就十块钱而已,即使亲戚之间,也就二十来块钱,最多不会超过五十。/p
“咦……芦苇场!我记得老爸不是在我读高三时才去芦苇场割芦苇赚钱的吗?莫非是蝴蝶效应?”/p
“不对?我的记忆不会出错,而且应该也不是蝴蝶效应,或许是中间出了什么事打消了老爸的念头!到底是什么了?怎么就想不起来了?”/p
此刻,贺云已经没心思看书了,他默默的沉思着,总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记了。/p
但思索了许久,他也未曾想出个所以然了,偏偏就在此时,堂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p
“奇怪?怎么回事?老爸老妈为何不吵了?”/p
暗中嘀咕了一句,贺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悄悄打开了房门,他发现此时堂屋内空无一人,灯也黑了,倒是厨房内灯还亮着,让堂屋内依稀可见。/p
…………/p
凌晨时分,因是月末,虽天气晴朗,但月光全无,外面漆黑一片,贺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没有睡着,此刻的他,一直为心中的那一丝疑惑而纠结着。/p
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他才沉沉睡去,而大约七点左右,他就被一阵喧闹声给惊醒了。/p
“小美!小美!”/p
屋外,传来了一阵喊声,紧接着贺云便听到妹妹贺小美的声音:“别喊了!我正刷牙了,冬梅,晓红,你们先去学校吧,不用等我了!”/p
“那行!你快点!可别迟到了!”/p
外面又一阵喊声传来,紧接着贺云就听见“吱呀”一声,自己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哥!借我五毛钱!”/p
“五毛钱?昨天不是给了你山楂片吗?要钱干啥?”贺云揉了揉通红的双眼,穿好衣服之后,撇了一眼一脸期待的妹妹贺小美道。/p
“哥!你就别问了!你借?还是不借吧?一句话!”妹妹贺小美一听贺云似乎不同意借,立马就生气道。/p
“给!拿着!我不问!不过别让妈看到了!”贺云摇了摇头,一阵苦笑,自己这妹妹平时就这样,谁都不怕,就怕自己老妈。/p
“哥!你真好!我走了!再见!”接过贺云从口袋当中翻出的五毛钱,她高高兴兴的走了。/p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贺云紧跟着出了门。/p
堂屋内,老爸正在吃早餐,厨房内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