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龟寿黑着一张脸问道:“谢直,你到底要干什么?”
谢直冲着上座的刘县令和王昌龄一叉手。
“三郎不服者,非是杨龟寿之诗赋,而是不服杨龟寿为何能参加我汜水县试!”
一句话出口把所有人都震了一震,啥意思这是?外乡人都能来汜水参加县试,结果土生土长的杨龟寿到时考不了?这是什么道理?
谢直冷冷一笑,朗声说道:
“我大唐令有云,各州县按年分别贡举,贡举之人须方正清循、身家清白,参加省试之时还要具保。
具保是何内容?便是德行无亏。
其中,德,自然是品德。
至于行么……起码也不能身有案件未结!”
谢直说完,冷冷地看着杨龟寿。
“敢问县尊,杨龟寿身上还背着官司,如何就能参加我汜水县的县试?”
此言一出,杨龟寿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血口喷人!”
谢直冷冷一笑,不再说话。
刘县令也有点懵,刚要开口,却见法房文吏张喜急匆匆地步入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