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根本是诈骗集团的祖师爷,不!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土匪。

要哥哥殷若玉候爷才能弄出千金来啦,老娘不过是饮食好些,首饰多了些,日子过得舒服了些,手中根本没有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可以让他讹。

秦国的王子在齐国生活的这几年大概是钱财花完了,生活拮据才会当起土匪来了,专门从齐国的宗室身上讹诈,他在这方面展现出无以伦比的杰出。

「你若喜欢白玉环,我去弄一个更好的给你,把原本的那个还我罢。」她试图妥协。

他朝着她微微一笑,仍摇着头。

这个可恶的傢伙明摆看出了白玉环对她的重要,想讹更多的钱财。好吧,老娘只好倾家荡产了,谁让那是娘的遗物,谁让她碰上个极不要脸的恶徒。

她忙着开厢开匣,所有的首饰珠宝一股脑儿搬出来,累得勐擦额头上的汗,他却悠閒的倚在床槛旁,环着胸很做作的说:「喂,妳搬这些做什麽?不累吗?」

她给了他一个白眼,道:「我没有千两的足金,你拿去当当,这些珠宝也值不少钱了,你少贪点钱财把白玉环还我吧!」

他几乎拍案大笑,勉强忍住了,半饷后很正经的说,(今晚夜色柔美,想不想出去走走?)

「出去?」她说:「这裡是殷候府耶,要如何出得去?」

他拉着她的手走到窗前,朝外探了又探然后回眸笑道,「闭上眼,无论发生什麽事都别叫。」

她觉得很刺激,于是点点头。

她闭上双眼,感觉他紧紧揽住她的腰,脸庞传来他温热的气息,然后身子便腾空了。

睁开眼时,她已经被他抱上马了,抬眼望去,是殷候府的高牆外。

秦国王子绝对有当飞贼的天份,而且还是顶尖的那一种,殷若水不禁佩服起他来了,这个傢伙以后在秦国溷不下去了,除了讹诈宗室的钱财以外,跑去当飞贼肯定能创出另一事业的高锋。

这时候城门已经关了,他骑着骏马带着她来到了一座大佛寺。她仰头看着眼前高耸巍峨的寺塔,心想嬴璟带着她来这裡做什麽?

尚未反应过来他已将她拦腰抱起,然后沿着塔簷逐步跃上高塔,最后将她安置在最高处的栅栏上。他挨了过去几乎快把她搂进怀裡了,一手圈着她,一隻手扶着牆,一隻脚微微弯屈,展现出帅气无比的把妹姿势,对着她盈盈笑道:「青葱,妳瞧!」

她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扭头回望忍不住惊叫出声。

「哇,好美啊!」

登高远眺,齐国的繁华的首都临淄城,千门万户,万家灯火点起,在黑暗中闪烁着光亮,竟是难得一见的美丽夜景。

她竟从不知道,临淄城的夜晚竟是这样的美。

「秦国的咸阳城更大更美丽。」提起故乡咸阳,他的黑眸瞬间划过几抺光亮。

嬴璟已经离乡背井三年多了,身为秦国的王子却不得不远离家乡,来到异地当质子,遥远的临淄城成了圈禁他的囚房,他不能随意的离开临淄,更不能离开齐国。

「等妳到了咸阳,我再带妳去看秦国百姓的万家灯火。」他笑着说。

在战国这个时代,不时兴出国旅游。

也只有策士,也就是靠谋略活动的人物才会四处奔波,到处寻找发展的机会。

「咸阳太远了,我可能去不了。」她低头捥拒了他的邀请与好意。

「你哥哥殷候爷捨不得妳出嫁,要我缓两年再说,可不到一年......期约到了,我便要回到秦国去,没办法缓两年……」

她怔了一怔,半天才缓过来,惊道:「你向我哥哥要了我?」

「不!我是向齐国国君要了妳。」他的神色有点失望。

嬴璟只剩一年的期约,哥哥却要她两年后再嫁人,很明显是在拒绝他。

殷候爷绝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嫁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更别说那个远在西方的秦国,嬴璟心裡有数殷候爷只是在敷衍他,所以才直接向国君要了她吧?

秦国国君不知道有几个儿子,嬴璟会被交换过来质押为质子,肯定不是储君,大概也不是个很受宠的王子,齐王无利可图自不会白白赔上一名宗室。

宗室的婚姻大致上是建立在政治或利益的交换上,她身为齐国宗室当然不会轻易的许人。

晚风徐徐吹来,带来几丝凉意,她打个寒颤,他却轻轻笑着将她搂进怀裡,他的胸膛寛阔而温暖,可……他是个男人!

是抢走她白玉环的可恶男人。

她别过脸,推了他几下,他却文风不动笑着说:「该回去了!」

她听了便不再挣扎,等着他把她弄下高塔,不料他却趁隙捏着她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攫住她的唇瓣。

「唔……」

他激烈的吻着又吸又吮又咬,她勐地一惊,吓得勐将他往外推,上头却传来他的低笑声:「别乱动,会掉下去。」

掉下去摔死总比被可恶的秦国土匪吃掉来得好,她在他怀裡死命的扭来扭去,他却突然说:「不想要回白玉环了吗?」

闻言,她不再挣扎了……

他轻笑一声,然后大大方方吃的她的豆腐。

秦国土匪吻了她的唇,还轻咬她的耳垂,接着一路吻下去,到了雪白的脖子上又一路吻回来,十足的挑逗,顿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袭上了她心头,在心裡漫延、化开来……她说不出来那是什麽感觉。良久后,他总算停下来了,男性浓烈的气息在她的耳畔低语呢喃、缠绵缭绕,好像是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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