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这是一首完完整整的词,炼字造句的功力已然化境。
“是他?还是他?”
尺素脑海里浮现出青年的面孔,直觉告诉她,无论是前一张信笺,还是先走这一张信笺都是对方留下的。
“哼,欲擒故纵,故弄玄虚。”她这次将信笺仔细收好,没有打算烧掉。
月色已降,尺素用过晚餐后,已经是深夜,可她还是睡不着,觉得长夜颇是漫漫。她竟有些期待青年还会有什么花样。
又有些生气,难道还要她等到明天。
要不要早点睡,明天好早点起来?
以往的日子是一日复一日的寂寞与重复,而今她对明天颇有期待。
应该,只是,或许,生活里难得有点乐子吧。
这一夜,青年果真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