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迅速的跑到楼上,踹开一间客房部的门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他妈的才是傻逼,原本我住的时候还好好的窗户,现在全部被封死了,而且用的是钢板。
卧槽!我瞬间感觉头大如斗,还是被孙崇文算到了,老子的每条可以逃出去的路似乎都被他算到了。
接着我就想是不是应该从酒吧后门逃走,但是旋即被我否定了,后门指不定还有多少人呢,想他算的这么精细到人,后门肯定早就派人锁死了。
就在我思考的这会儿功夫,下面那群疯狗张牙舞爪、群魔乱舞般大吼大叫着冲了上来,瞬间涌进了房间,我拉个床头的一个小桌子就扔了上去,瞬间砸到一大片。
那群人出了被砸的头破血流的,其余的站起来又要作势往这边冲。
我直接在床上滚了一圈,当了床那边,顺手扛起了床旁的另一张小桌子,举过头顶,不断地作势要扔出去,吓哄着他们。
他们刚想冲上来的,一看我举着桌子这架势,顿时又缩了回去,一群人虎视眈眈,不,狗视眈眈的看着我,和我僵持着。
我则趁这会功夫拿脚掌一脚一脚的揣着已经被封死的窗户,不断地发出“铛、铛”的敲击声,但是上面的铁板丝毫未动,不过我的脚倒他妈的麻了。
我见这窗户根本不可能被踹开,便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老子二十年后照样是条好汉。
想着我就用力的把手中的桌子往他们身上扔了过去,接着用力跃起,用脚用力的一踩床,往他们身上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