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那四个狱卒的武功不低,你是怎么从他们手里拿到牢房的钥匙的?据我所知,这四枚钥匙,对他们来说,可比生命重要多了,没了这钥匙,他们……嘿嘿……”
任我行话说到一半,冷笑了一声之后,便没有再说下去。
苏信说道:“那四人的武功在我眼里不过土鸡瓦狗一般,又怎么会难得住我?”
“嘿!”
任我行听只是冷笑了一声,神色间颇为不信,他瞧着苏信,见到苏信的年纪不大,便摇了摇头。
“这梅庄里的人我熟悉的很,丁坚施令威徒有虚名,没什么本事,按你的年纪胜过他俩不难,丹青生秃笔翁太过附庸风雅,武功走了歧途,也稀松平常的很,你能赢他们还有几分可能,但那黑白子跟黄钟公的武功可是非同凡响,放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是五岳剑派的掌门来,都不敢轻言胜过,你怎么可能胜得过他们?”
说着,任我行目光一凛,向着苏信的身后望去。
他脸上突然一笑,不屑的说道。
“哪位朋友来此探望任某?不用躲藏,老夫早就察觉到了,难道你以为凭借这等功夫,就能掩过老夫的耳目?不自量力。”
说完之后,任我行自信满满的看向了苏信的后方,显然他对于他方才说的,极为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