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信轻笑了一声。
“但我可要提醒你,这门武功极为邪门,只要你选择修炼,就代表你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每一个修炼它的人,都不可能活过二十七岁。”
说罢。
苏信催动胯下的战马,向着草原深处骑行而去了。
“等你的实力足够强大了,自然会知晓我的名字。”
耳中回荡着,那个白衣男子最后的话,跋锋寒一个人拿着方才苏信扔给他的那个卷轴发呆。
过了许久。
跋锋寒方才回过神来,他看着手中的那枚卷轴,脸上阴晴不定,他很像将手里的卷轴扔掉,但每次扔到一半,他总是忍不住的将卷轴收回来。
方才那个白衣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
就仿佛是一尊天神一般不可战胜。
听对方说起要杀毕玄的事,就想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就知道,他跟对方的差距,可能比天跟地的差距都大。
迟疑了半天。
跋锋寒终于打开了这枚卷轴。
卷轴的开头写着五个森然的字迹‘二十七大限’!
这门二十七大限是苏信根据他从柴荣手里的的那门上古巫族的功法改良而来的,他不仅将这门邪异的功法修改的更加霸道,而且将原本三十七岁的年龄上限,修改到了二十七岁。
也就是说。
修炼这门功法的人,在二十七岁,便能达到自身的极限。
当然。
缺点便是修炼这门‘二十七大限’的人性格会变得残忍凶狠,嗜杀成性,最终会在杀戮中彻底沉沦。
当然。
如果能够抑制住这门功法里的杀意,洗练掉心魔,那也会让自身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
“我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事?”
北地的草原是很大的,草原上的人逐水草而居,居无定所,很难遇到牧民,苏信前七日前遇到一群牧民后补充了一下补给。
七天下来。
上一次补给的牛羊肉干吃了个精光。
虽然以他此时的武功,即便是辟谷二三十天问题也不大,不过他吃饭吃习惯了,如非必要,他是不愿意辟谷的。
苏信在前方看到了一只商队,这只商队此时被一群马贼给围困住了。
虽然这些商队让骆驼跟马匹爬伏在地,当做矮墙来防备那些马贼的骑马冲击,但用这种方法,只要马贼自己不退,那么这只商队,是很难自己脱困而出的。
苏信的嘴里虽然说着‘我总是遇到这种事’的话,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毕竟遇到了商队,就代表他可以再次补给一下了。
苏信催动着骏马。
随手在地上捡了一根木棍,就向着那些围困商队的马贼冲了过去。
那些马贼也发现了有人向着他们重来。
他们见到只有一人,也不以为意,随便就分出了四人向着苏信冲了过去。
苏信跟着四名马贼交错而过,这些马贼还不等反应过来,便从马匹上摔了下来,在他们的额头上,都多了一个不断冒着血水的血洞。
“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的靠山是谁!”
马贼的首领见到自己派去的私人只是一瞬间便被人击败,心里不由一惊,他见来者一身白衣,面容陌生,有些摸不清对方的来历,便向着苏信厉声喝问了一句。
这首领说的是突厥话。
苏信听不懂。
其实即便是他听懂了,他也不在乎。
他用手里的那根木棍当剑,只是随手一棍斩去,便将这名马贼首领的脑袋给削飞了出去。
那群马匪见到自己首领被人一招斩首,皆是面色大变。
又是几声惨叫传来。
苏信进入这群马贼阵中之后,简直如入无人之中,他每一次挥动手里的木棍,便会有至少一名马贼身首异处,只是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便有十数名马贼丧命在他的手中。
见到如此一幕。
那群还活着的马贼顿时如丧考妣。
他们想都不想的就催动着胯下的马匹,向着远处奔逃而去。
由爬伏下的骆驼组成的矮墙后的人见到这一幕,脸上顿时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神情,他们中的绝大多数,甚至以为这一次自己死定了。
一名老者从矮墙后出来。
感激的对苏信说着话,苏信听了后摇了摇头,示意对方说的话他听不懂。
这时,一名少女从矮墙后走出,她用汉话说道:“爷爷是在感谢壮士救了我们的性命……”
少女说话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苏信。
不一会儿。
很快便有好几人又从矮墙后出来,这些人的手里捧着一些华丽的丝绸,他们将这些丝绸捧到苏信面前,嘴里在叽里咕噜的说着些什么。
少女也充当着苏信的翻译。
“他们感谢您的救命之恩,这些丝绸是给您的谢礼。”
苏信听了后摇了摇头:“我救你们不是为了谢礼,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问你们买一些食物。”
在将苏信的话翻译给那位老者之后,那位老者很激动的说了几句。
少女连忙给自己爷爷翻译道:“我爷爷说,您救了我们的性命,再谈买就是看不起他们,无论您要多少食物,我们都会送给您。”
说完。
那位老者又低声在自己孙女的耳旁小声嘀咕了两句。
少女犹豫着向苏信问道:“不知道阁下是去往什么地方,如果跟我们顺路的话,我们希望能雇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