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条件还挺多。”安宁漫不经心的嘟囔了句,“这样更难找了,其实这要看两个人相处的,相处的时间长了女生自然就会懂你了呀。”

秦墨看了安宁一眼,又扭过头专心致志的开车。他的侧脸在流光里寂静无比。眉宇间的英气却褪去不少。

看来她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她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择偶标准是按照她找的。他喜欢她那么多年,这会因为一朝一夕,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改变。

他始终是个念旧的人。在那天安宁走后,他不住的催眠自己,说就把她当成妹妹,当成自己的朋友。可是,他仍旧心有不甘,抱着那残破的心仍旧对她念念不忘。

是她对他太好,让他很难改变?好像也并不是。

注定,她可以坦坦荡荡地把他当做朋友。而他,始终不行,他唯有躲在最黑暗的地方,那点心思不见天日。

曾经,他那么喜欢她。现在,依旧无法抛却。

汽车在路上行驶了很久。安宁经常一坐车就想睡觉,这次也不例外。行了不一会儿,两人不再说话,安宁就开始连着打哈欠,到最后眼都睁不开了,头磕在后座上昏昏欲睡。

秦墨把车座调低了些,放了一会音乐,就到了医院。

“安宁,下车了。”秦墨拍拍安宁车座。

安宁揉揉眼睛,松开安全带跟着秦墨下了车。秦墨带她来的是城市中心医院。因为医院里的一声都认识秦墨,就给她们走了捷径。

医生给安宁打了针,打完针又开了些消炎药,并把她的手粗略地包砸了一下。秦墨拿着安宁的药看了一会儿,递给安宁。

“他给你拿的药一定饭后吃。不然会刺激胃。”秦墨无微不至的嘱咐。

“好,我知道了。”

安宁递给秦墨一个微笑,秦墨又想起了什么,准备说话,正在此时,安宁的手机铃声响了。

“喂~”听到来点声音,安宁的心情立刻变得好了很多。

“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白瑾羽收拾着自己的速写纸里,另一只手忙着给安宁打电话。

刚才苏维新提醒过他有人打电话,但他一时忙着自己的画,就没接。等到下课才知道是安宁打过来的。

“嗯。”安宁低低回了声,感觉到一簇目光注视着自己,她回了秦墨一个微笑。

秦墨心中一番滋味难言,仍旧轻言欢笑。他未曾侧耳,也未曾想过倾听,可哪知那声音如同雷贯耳,振聋发聩。

窗外数灯未眠,万家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喧嚣不已。天已黑,安宁仍旧执着那只手机,说到兴尽之处,满露羞怯,难掩欢喜。

倒是一家欢喜一家仇。她怎知他内心煎熬,如同浩瀚波涛中将要颠覆的舟子,一个浪头打来消失不见。

安宁本在和白瑾羽打电话。说了几句便匆匆地挂了电话。

那边的白瑾羽挂完电话就告别苏维新往学校门口走。走到学校门口的地方。发现门口有几个烤串的阿姨,白瑾羽买了几串烤串站在门卫室。

安宁挂完电话回给秦墨一个释然的笑容。秦墨当然不会说什么,只帮她拿着包,领着她到停车场,拉开门让安宁做进去。

车来了。

秦墨指指安宁的药:“手还疼吗?你可以现在车上把药给涂了。”

安宁看看手上的红印,已经渐渐消肿了,除了一点点灼辣感,其他的已经没什么感觉。

安宁被秦墨带着去医院之后,硬逼着她打了一针,现在肉还疼。而且,药袋里还有两天计量的药水,医生让她拿回医院。安宁一下子都不好了。

不过只两天,剩下的是一瓶碘伏。

秦墨把车靠边停下来。

车子停下后,安宁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想再拿一个棉签。发现根本没有手去拿。

秦墨看出安宁的动作不方便,接过安宁手里的碘伏,拿棉签蘸了一点点。

“把手伸出来。”秦墨拿着棉签,示意安宁。

“哦。”安宁也不好推脱,只好把手伸出来。

秦墨无微不至地把安宁的手涂好,安宁甩了甩手,抬手放到嘴边吹了吹。眼含笑意:“谢谢秦墨哥。”

“给我客气什么,之前也没见你这么拘谨呀。”秦墨发动车辆。

“有吗,我一直都很有礼貌的。”安宁扬起脸来。

“是呀,挺有礼貌地。之前送你那么多次咖啡你都给我拒绝了。给你聊天你连看我一眼都不看。”秦墨委屈地控诉。

窗外灯光一闪而逝,秦墨的影子映在车窗上。他依旧西装笔挺,开着车坐的直直的。一直都很照顾然看起来八面玲珑的他竟然也会漏出委屈巴巴的身色。

安宁不经意地抿了抿唇角。

“哪有呀,我之前只是太内向了。而且那个时候,你就想一个复读机似的,絮絮叨叨就是一天。还有你给我买的咖啡呀,后来我喝了呀。”安宁眨眨眼睛,“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秦墨无奈地看着她。

“现在倒是外向了许多,都变得油嘴滑舌了。跟谁学的。”秦墨偏着头。

她现在很油嘴滑舌吗?安宁眨眨眼睛,可能是她自己没发现吧,不知不觉中就被某人给影响坏了。

安宁正准备回答,看着秦墨兴致勃勃聊天的样子,她把到嘴边的话吞进肚子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我和苏晓呆惯了,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对了,你好久都没见苏晓了吧。”

“嗯,你说是你宿舍那个小姑娘。”秦墨问。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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