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杳伯扭回了头来,笑道,“你师父给你改名了?”
“对!”沈灵儿跑到了风标的旁边,深深地瞧了杳伯一眼,道,“我师父给我改的,我现在叫沈灵儿!”
杳伯点点头,看着风标一挑眉,他心里头和明镜似的,这机灵儿表面上似认风标为亲师父,而他知道丹歌才是沈灵儿的师父,这一定是这一伙人还在诓着金勿了。
他自然配合着,道:“不错,灵儿走了大辙,叫起来就正经许多,也好听了许多,和你也很是契合啊。好,沈灵儿,给师叔师伯们沏茶!”
“哎。”沈灵儿答应了一声,轻车熟路了奔进了里屋去了。
众人则跟在杳伯之后,次第进入了房间。而沈灵儿手脚麻利,不一时已经将一盏盏茶端给了众人。杳伯坐在上首大手一挥,道:“来吧,说说你们在风家经历的故事!”
风标却端起了茶来,抿了一口,撇嘴道:“这茶也不能充饥啊,我这说起来可有气无力的。”
“哦!”杳伯一叉腰,“敢情堂堂风家家主离别前一顿早饭也不伺候!跑我这儿蹭吃喝来了!”他虽然如此说着,却并没有不高兴,“我却也没有什么其他款待,端午节那些病人假心假意送来的点心瓜果还有,你们还吃那些个吧!”
他说着沈灵儿已是领会了意思,从里屋拿出那些点心瓜果。
“哎哟好家伙!”杳伯见沈灵儿往外拿,某一刻他忽然站起身来,一把夺过了沈灵儿抱出的一个金黄带刺的水果榴莲,“怎么还有一个?!”他把这榴莲往身边一摆,一斜丹歌,“这一次可不许你吃了!”
丹歌嘴里塞着点心,不好辩驳什么只是一笑,那日他吃榴莲可是吃伤了,他现在可对那榴莲毫无觊觎之意。
众人很快用过了早饭,喝了杯茶解了解腻。然后几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将风家发生的大小事件,一一说了一遍。
杳伯听得连连点头,“原来我风家还潜藏着这么些秘辛。”他笑着望向了丹歌子规,“你们才是我风家的大福星啊,风家十九年来毫不理会的事情,到你们一去,这事情就展露了玄机,更是一下子把当年参与计划的十二人都寻到了!
“我倒觉得只给丹歌一人客卿长老是那风和小气了,子规也该有这等待遇,其他人虽然没有这么大的功劳,但蹭个客卿位置当一当可是可以的,最差也该是个小供奉!只给丹歌一人,倒不如直接把家主之位给了他。”
风标一皱眉,“大伯您说什么傻话!”
“哈哈哈哈。”杳伯笑了笑,又正经起来,“我如果知悉这些事情,我就早能料到你妈妈文氏是那十二人之一。风家这样的家族里,长幼有序,而唯有这我和你爸爸的婚娶事宜上,是破了例的。你爸爸娶妻之时才十六岁,我那年十九,我还光棍儿一根,他小美女就背上了。
“我那时候也就有察觉,这婚娶之事,必没有那么简单。文氏带来的嫁妆只有一物,就是采自于泰山之巅的一粒种子,孕育之后,就是我后院的黄花青虫。所以文氏在那十二人之一,一点的不奇怪,因为她好似就是揣着这样的目的,才嫁给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