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没找到吗?”文稷上前将吕布的缰绳接了下来,然后吩咐一位士卒道。
“嗯,他们呢?”吕布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在校场。”文稷意简言骇答道“阵亡人员已经汇出一张表来了。”
“好”吕布又问道“又合适的人吗?”
“有人自报姓名揽住了此任,末将看他挺机灵的,便做了主,让他先去禀报老将军了。”文稷答道。
“哦,是谁?”吕布问道。
“高顺。”
“嗯,什么是…方脸阔鼻厚嘴唇刀眉丹凤眼的男子吗?”吕布急切问道。
文稷惊了一下,不过也仔细回忆那名男子的相貌答道“是。”
上一世自己就亏欠他太多,帮自己平叛了郝萌的反叛,而且最后兵败下邳还忠于自己为数不多的将领。
吕布知道他的才,但是一直受着奸人的蛊惑所以才一直没有重用他,吕布重生以来自觉没有对不起什么人,但是高顺却是自己不敢面对的,自己亏欠他太多太多了。
本以为要再过几年,才能见到他,但是没想到现在就能再次见到他,如今再听高顺的消息,吕布暗暗发誓这一次定然不会再忽视他。
“他在那里?”吕布又问。
“回将军,早已走了,他说这件事,要快速解决,不能拖着,于是直接拒绝末将的好意,便离开了。”文稷道。
“走了吗?”吕布遗憾道。
沉默许久,吕布又叫上一旁没有自觉没有打扰的文稷道“走,我们去校场。”
…………
“先生,你怎么来了。”吕布看着着张松惊讶道。
“想来看看,何况我又不是一介书生,基本的自保之力还是有的。”张松道。
“也好,布正有一事苦恼,还请先生赐教。”吕布拱手一辑道。
“哦,还请主公道来。”张松惊讶道。
这一路走来,听得大多是士卒扬眉吐气的话语,说如何打得鲜卑士卒落花流水,甚至还将鲜卑军的大将逼得连禁忌之法都使用起来了。
“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布一时疏忽放跑一个人,此人的逃跑会对,布接下来的计谋施展造成影响,甚至不得不取消。”吕布遗憾道。
“是什么样的人?”
“举足无轻重的人,不过却被某放走了,一些事情也得重新布置。”吕布道。
张松道“将军先前有何计,不妨说来听听,也将问题说一遍,也许松有办法。”
“布先前倒是有一计,不过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随后吕布将他先前决定的事情,重新整理思路复述一遍,然后又将当下的问题
吕布周边的武将也并没有打断,也有模有样地沉思起来,似乎都是在想解决的办法,只是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似乎也并没有解决的办法。
“将军可有决断!”张松又问。
吕布知道张松是在考验自己,也并没有推脱,直接说出自己的见解“将计就计已经用不得,因为吴充已经知道我的兵力,这就减少了我们的先机,如此我们只得走。”
“但,先前的打落水狗的方法已经失效,接下来吴充再怎么弱小,鲜卑族面对这些人的灭亡也绝对会引起重视。”
“所以接下来的战斗方法已经不可取,不过某已达到立威的目的,所以剩下得就只得班师回朝,回到雁门,练兵。”
张松却是越听越惊喜,原以为吕布有勇力也有大志,如今听来其计谋也并不弱,甚至有些地方张松也是暗中赞赏。
张松听完之后,整理一下思路为吕布谋划道“主公,我认为我们不仅不要走,而且还要大干一场。”
“先生,有何指教!”吕布拱手请教道。
“一来,是将军虽然对鲜卑族造成了很大伤害,甚至还破坏了他们攻城所用的器具,但都是用的计谋。”
“二来是,鲜卑人向来就桀骜不训,若是如将军所说,那么他们只会搜寻一阵然后就会放弃,因为这着实不符合他们的习性。”
“他们宁愿多迫害收回利息,也不会耗费太多兵力找不到两百人的军队,而且是半拼半凑的杂军这样得不偿失。”
“且,若是如将军所说,鲜卑人是一个蛮横无理的民族,贪婪的嘴永远喂不饱,而且还狡诈,那么他们会只布下一个点来生产攻城器具吗?”
张松娓娓道来,包裹身体的衣服随着校场的风向而摆动,可是吕布分明看见一个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大才。
“布受教了,多谢先生。”吕布谢道。
“传令下去,举兵向石头岭出发,将大军驻扎在那里,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吕布吩咐道。
“诺。”
“将军不拍暴露吗?”张松自然知道石头岭在何处,刚刚吕布所讲形势,就已经包含了它的地理位置,地理风貌。
“自然怕,不过先生可知很多人都忽视一点,也正是这一点就取决于胜利与否。”吕布道。
张松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有时,我们常常会忽视自认为熟悉无比的事情和人,而石头岭这个地方,就恰巧符合这一点,那是战争发生的地方。”吕布望向士卒回答道。
“将士们,某决定继续给他干票大的,但是目前就要去受几天罪,但是这对于我们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
不过这本就是可以避免的,如今却是实力不足不得不如此,但是某保证将来有一天,一定会把鲜卑人对待我们汉人的耻辱,千百倍奉还。”吕布激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