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曹性问道“侯成你小子跟我说清楚,鲜卑人,要打过来了,不会吧!”
“继续说,别害怕。”吕布有些复杂地看着侯成,但也好言安抚道。
上一世他和宋宪以及魏续出卖自己,虽然心里对他起排斥,但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几十年的兄弟,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可能那时候可能真的让他们太失望了。
不过这里是新的开始,吕布不会惯用旧的理念,老天爷让他吕奉先重生于此是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而不是行那刘玄德之事,以及畏畏缩缩的事。
犹豫再三,侯成终于说出口来“主公,我得到情报,是性哥的兄弟们,传过来的,说是鲜卑人派纥奚和吴充带领一万人马正在大范围搜寻我们的动向。”
“嗯,此时需和先生谈一谈,你也一起来吧!”吕布道。
曹性立马跟了上去,又回望侯成还杵立在原地离他们约摸有二十步,当下一气不打一气来,立马吼道“还楞在那里干嘛?”
…………
雁门。
此时正处于卯时初分,天刚蒙蒙亮,虫儿鸣叫了一夜终于寂静下去,站岗了一夜的士卒也都有了乏意,可却全都强撑着精神,等待下一班士卒的到来。
“夫长,你看那是什么?”一名较为年轻的士卒出声向十夫长发问道。
十夫长定睛看了一下,只见一匹马匹正奔了过来,马蹄声由远至近,渐渐沉闷起来,这也让四周的士卒提起了精神,全都看了过去。
“举箭”十夫长命令道。
十夫长之后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前面的壮士,暂请留步。”
高顺控制着马匹,轻勒缰绳止住了步伐,然后用舌头湿润了干涸的嘴唇,然后对着高楼卯足劲大声回答道“我有一事,要禀报张仲将军,是吕布派我前来。”
吕布的大名再这雁门有谁不知,曾一人带着新兵营大败了鲜卑人,使汉人得到久违的胜利。
“好,你且站在城外,我速去请示老将军。”十夫长说完,就吩咐那名年轻的士卒前去。
年轻士卒立马做了一鞠,然后急急忙忙地下了城门,往张仲休息的房子奔去,后面依稀还可听到十夫长感叹了一句“年轻就是好啊!”
不出一盏茶时间,张仲就和士卒赶到,路上张仲一直想吕布遣人回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吕布总是会带来惊喜。
但其实每次都猜不透,就说那次比赛就给了自己无限的惊喜,他本以为会胜利,但并不是那么干脆和霸道。
“老将军,那人就在下面!”十夫长抱拳道。
张仲道“还不快去请来。”
“开始…”十夫长显得有些犹豫。
“怎么,你还怕老夫出事”张仲抚了抚须,笑骂道“你只管叫他上来,老夫还没有老到让你们担心的地步!”
“是”十夫长得了命令,也只得无奈吩咐人降下城门迎高顺进来。
他知道老将军要做的事情是谁也拉不回的,那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行不通。
高顺进来将马匹的缰绳给了一旁前来帮忙拴住马儿的士卒,然后稍微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他素来行事一丝不苟,这忠泊入自己的生活里。
“快快请起”张仲道“你且说来,吕布那小子给老夫带来什么好消息,而你又是怎么在他那里担任士卒的。”
“禀老将军,我与我家将军相遇那自一次解救。”高顺正色道“将军艺高人胆大,孤身一人潜入鲜卑军中,当上一名制造武器的百夫长。”
接下来,高顺和张仲攀谈了两盏茶时间,张仲表情愈发变得狂喜,最后却又有一丝不可置信,但是当高顺将魁夷无我的头颅,尸突厥的头颅,隗王的头颅呈上来之后,张仲大笑不止。
眉宇之间尽是藏匿不住的喜色,他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选,我会禀报上去,你就去告诉你家将军我自当鼎力支持。”
高顺道了一声谢,然后将一张写有名册的布双手奉上“老将军,这是我家将军还有一事相求,就是为那些战死的弟兄们讨要一些好处,这是我家将军答应他们的。”
“老夫会奖赏他们的,以几百兵力击败数倍于自己的敌人,这个结果如果呈报给上头,就算老夫不说,他们也会大发奖赏的。”
“谢将军,那小人就先行告退,还要给我家将军禀报好消息。”高顺说着便要会走。
“倒是一个利落的汉子,好你去吧!”张仲笑道“不过你得先带上老夫的祝福去,我要让吕布知道,老夫是站在他那边,站在全军将士这边的。”
…………
喝
喝
不断地暴喝声从山中传出,仅仅一百人就比一般军队千人的吼声更为声势浩大,招法也更加凌厉和迅疾也更为霸道,不像是经历几场战斗的士卒而像是经历千万场战斗的铁血军队。
那一日吕布同张松以及各位在百人之中的十名代表谈了一谈,他们还是选择原地不动,以不变以应万变,一来虽然鲜卑人人马虽多,但是找寻的目标却如同大海捞针,无处可寻。
在几次侯成的来报,他们也知道,鲜卑人最主要是找吕布,而不是前来战斗。
吕布算了一下时间,这一刻本是鲜卑人举兵南下的时辰,如今却已过去了十来天,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至少历史改变了。
“没想到,你会这么受人追捧。”吕布看着趴在地上懒懒散散的白狼道。
“我看你,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