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谨虽然眼红,但身为一个武将这点眼里还是有的,只不过比不得帝都那些老怪物差了些许,他又道。
“奉先,这也太贵重了。”
吕布摇了摇头:“严将军,这只是布的一份心意,没有什么贵不贵重,只是我师傅他老人家给我的,在他那里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东西。”
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吕布就将东西又塞了回去,事实上吕布也不能深知他们的价值,可能也是因为东西来得过于轻松,因为那只是境界突破得到片碎镜像,吕布只是花了点时间把它们综合到了一起。
严谨还要说什么,吕布却是突然一怒道。
“莫非严将军看不上,以后就是一家人,你我之间何谈拘谨,严将军只管收了便是,我吕布不会亏待薇儿,严将军也只管放心。”
“好”严谨点了点头又道:“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的小妹,我可是不饶过你的。”
“将军是答应了”吕布道:“将军请放心,我一定会好生待薇儿,觉不允许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如此甚好”严谨又问道:“不知可定好日子。”
“两日之后。”吕布答道。
“嗯…两日之后”严谨的语气不由有些大,他还是知晓吕布的年龄,虽说这里没有帝都的可以结婚规定年龄,但十六岁未免也是太小了。
“严将军这是不舍,薇儿已经答应我了,严将军此时后悔可是来不及了。”
“嗯,也好”严谨苦笑道,木已成舟,他这个大舅子此时也是不想扫了严薇兴儿,他早些前听于家主说过吕布。
只是那个时候不敢确定,所以一直没提,昨日也是听起严薇说过此事,只是看样子吕布已然忘记了。
不过严谨却不想告诉他,有些事儿,他身为吕布和严薇两个人之外的外人,还是不谈为好。
曾经埋下一颗种子,不知不觉也已经长成森天大树。
………………
“主子,步度根派人过来了。”纥奚穿过一列列简易搭成的房子,来到吴充身旁。
“哦,他可有说什么?”吴充停下了动作将用牛皮定制成的鞭子交给了吴辰,然后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吴辰会意,将皮鞭放在一个充满血迹的架子上上,上面形形色色有着许许多多的利器。
有带挂钩的镰刀,有锥子性的刺刀,也有开着双刃里边却是歪歪扭扭的刀刃的小刀,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利器都有着被血迹常年浸润的斑杂。
又拿出一把棍状周身却是螺旋状的刀刃,里边却是一道弯弯曲曲的沟槽,吴辰将棍子捅进了这名士卒的身体里,伴随着一声尖吼,士卒晕厥过去,只是肮脏的地面上不断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
房子外这种令人头皮发麻和不绝入耳的审问声此起彼伏地像一曲搞砸了的声乐表演,却又为这个晴空万里烈日灼心的军营里平添了些阴森。
远处是几百面无表情的士卒,不断走动巡视四周的情况,似乎也并不知道累一般,一刻也没有停息,不时零零碎碎新出了一些士卒,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面无表情融入到巡视的队伍里。
纥奚答道:“步度根说,要我们加紧进度,把这个吕布找出来,这已经在他们内部造成了很大的恐慌。”
言语之间已经丝毫没有对步度根的尊敬。
吴充有些意外道:“哦,不是说步度根,已经将那些逃回来的散步谣言的士卒全部秘密斩首了,怎么恐慌还会蔓延下去。”
普通士卒如果恐慌起来,步度根自身的实力将会得到一个大的衰减,虽说主力全在于鲜卑豪门的勇士,但没有普通士卒的冲锋陷阵,那些主力将会得不到有效的利用,这就好比用三流武将尸体铺垫进城的阶梯。
眼下他还不够势力庞大,虽说已经将步度根列入下一步蚕食的势力,但是时机却不是很好,他需要等待,恰如那捕猎的猛兽,进攻只是在一瞬间,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
如果步度根实力得到衰减,那么自己大业还没展开就已经结束了,他需要利用步度根充实自己的实力,让步度根攻进汉城,那么接下来的复仇也会容易许多。
“听说是一伙人马,不过势力不知,待到步度根发现他们的时候,早就没了影了。”纥奚答道。
“嗯”吴充毒蛇似幽暗的眼珠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但他并没有说出来,片刻沉默,吴充点了点头道。
“去告诉,步度根,七日之后我定要挖出吕布出来”吴充边说边摩挲着下巴处的胡须。
吩咐完纥奚出去,他自言自语道:“这一次定要让你后悔生在此处。”
………………
“主公,你看这房子满意吗?”文稷道。
吕布点了地了头,微微鞠躬,对着大汗淋漓的狼骑营士卒们道:“今日你们帮本将军布置新房,明日本将军也会如此。”
得了允诺的狼骑营士卒连忙停下来手下的事情,站了起来称没事不要回报,这只是他们分内的事情,吕布领了意,坚持起来,一一做了对他们的保证,众人感激涕零地接受。
吕布又走到主房,一切的家具虽都是用最普通的木材,却是崭新一片,且木质家具并没有一丝的损坏,上面的图案也都明亮,纹案没有一丝停顿,看样子就是绝世画家一笔喝成的绝妙的图案。
这一日,平常训练的狼骑营士卒全都紧张地为自家主公的婚礼紧张忙碌着,平日里需要几月光景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