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货立马跪倒地上,热闹非凡的解释了起来。

“陛下,咱们赶了千把里路,好不容易才知道陛下身在城固,一路上连散乱的曹兵都没心思的抓,着急忙慌的前来救驾。”

“这还不是猴子你的主意,说啥救兵如救火,些许的小兵就别管了,抓紧前往城固方为上策,结果到了城固一看,一个曹兵没有,早知道咱们来的路上见一个抓一个,少说也得有几千个俘虏。”

“牛哥,这也不能全怪赵立将军,谁能想到那些曹兵都是些溃兵,咱们看到到处都是曹魏的兵马,还以为是陛下这边形势不利呢,谁也没想到那司马懿败得这么快这么惨。”

“还真是的,要说陛下这仗打的比邓艾那家伙强多了,那句话咋说的,风吹云彩剑不沾血。”

廖恩轻轻的捅了一下牛二的腰腹,小声的说道:“牛哥,那叫风卷残云兵不血刃。”

赵立白了牛二一眼,这厮太给咱们近卫丢脸了:“牛哥,你不是早就馋酒了么,这次咱们帮着士载先生打败了曹宇,说不定陛下一高兴还有赏赐。”

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武关之战,牛二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陛下,那个邓艾不会打仗,自己带着几万人在一边偷懒,让俺们独自对战好几万的曹兵,乌泱泱的一大片根本挡不住,要是邓艾那家伙早点过来,那个燕子根本跑不了。”

刘禅和王平相视一楞,这怎么燕子又出来了。

赵立急忙将狂乱的牛二摁住,一二三四五的就把武关之战的前后汇报了一遍,说道近卫损失过半的时候,竟然还落下了男子汉的热泪。

至于燕王曹宇变成了燕子,刘禅和王平已经没时间去计较了,心中早已被武关之战震得上下翻腾。

王平对邓艾不是很熟悉,一向谨慎的他对邓艾这次大冒风险的进兵并不是非常的看好,但得知这次邓艾不但占据了长安,还在武关大胜曹魏宛城精锐之时,掩饰不住的冲着刘禅高呼道:“陛下,士载此战居功至伟,武关得胜长安可保无虞了。”

刘禅则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要不是李靖发力顶住,还不知道会出什么窘态。

一个声音在心中肆虐,大汉的盛世就要来了,武关的大胜预示着一个结果,曹魏再想轻易的进犯雍州,除了要有绝对的兵力优势之外,还要再跟大汉比拼一下运气了。

拥有了长安和汉中两个军事要地的大汉,大汉终于恢复了当初坐拥荆益两州之时的荣光,甚至还有过之无不及。畅想着日后长安和汉中两路进兵的壮举,刘禅的腰杆儿不禁挺直了许多。

“子均将军,汉中就交给爱卿了,朕明日便带着近卫军出发,前往长安一行。”

刘禅的话音未落,身边的一干随从将领早已噗通的跪倒了一片,王平更是焦急的劝阻道:“陛下,雍州虽获全胜,但绥靖地方还需要时间,陛下万乘之躯怎么能屈身险境,此事万万不可,臣死谏。”

“皇上,长安一点都不好玩,房子还都是破破烂烂的老房子,连城墙有很多地方是坑坑洼洼的,没有一点意思。”牛二的声线比较特殊,在众人混乱的劝解声中非常的清晰。

李靖的声音更加的尖细,尤其是在其振臂高呼的时候,更是能刺破人类的耳膜:“陛下,公琰先生急报。”

刘禅有点吃惊,蒋琬来了急报难道是成都有什么大事发生?

匆匆的展开书信,刘禅不禁惊呼出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朕出发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短短的一个多月就危重了呢。”

信使是皇城的一个黄门,听到陛下的责问便跪拜在地上哭诉道:“圣上出征之后,娘娘每日亲自到佛堂扫持,不间断的为陛下和大汉祈福,十天之前陛下与司马懿对峙与南郑的消息传到都城,娘娘更是为陛下祈福了一夜,没成想第二天一早便吐血昏迷,这……”

刘禅一摆手止住了黄门的繁琐,回头看向王平说道:“子均将军,军事朕不如爱卿,如此情势之下,朕如果回转成都,对大军有无不利的影响。”

王平感慨万千,陛下与娘娘情深意重,这两年传的天下皆知,现在娘娘病情危急,陛下首先想到的却是会不会因此而影响了大军的斗志,今后谁要是敢在评论陛下平庸,老子第一个跟他理论。

感慨完毕,王平狠狠的一抱拳说道:“臣敢立军令,汉中万无一失,请陛下放心……”

刘禅拍了拍王平的手臂建议道:“爱卿,这一次朕发现了汉中的一个弱点,一旦南乡一线被突破,便可长驱直入到达南郑,朕看到这个城固虽然不大,却是通往南郑的要冲,可不可以将其打造成要塞,以为汉中屏障。”

看着王平陷入了沉思,刘禅接着说道:“这一次司马懿偷袭得手,还有一个原因是咱们的情报延误所致,这个方面还要与情报部门好好的研究研究,类似的事情可不能再发生了。”

王平神色一凛赞佩道:“陛下字字珠玑,臣牢记在心。”

刘禅想了想又说道:“吴班将军以身殉国,是大汉的损失,亦是汉中的损失,朕将南乡的罗宪和拓跋威两员小将调配与将军,此二人年纪虽轻还算是可造之材,放在朕的身边做个侍卫可惜了。”

王平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陛下对自己要人给人要东西给东西,这是一种怎样的信任。

刘禅没等到王平的眼泪掉下来,便冲着赵立等人吩咐道:“你们立刻召集军马,随朕一起赶赴成都,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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