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伶还是哭,“我倒是想知道,那女子究竟是怎样的天仙,亦或者是那书里狐媚人心的妖精。否则,怎会让他如此神魂颠倒?”
女儿钻进了死胡同,余二夫人只好安慰,“什么天仙妖精?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贱民罢了。我们伶儿是世家贵女,她连给你擦鞋都不配,你若要与她比个高低,那是自降身份,懂吗?”
她拍拍女儿的背,低声道:“听我说,娘不会让那女人好过的。”
余伶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母亲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除了哭还是哭。
余二夫人瞧着女儿这模样,心中更恨。
隔日她便差人悄悄打听江家到底聘娶的是谁,得知不过商人之女,心中更为唾弃鄙夷。
江沅如今好歹是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大小也是个官。历代阁老忠臣,那都是从翰林院出来的。如今已沐休的周老太师及其子周言,那都是从翰林院出来的。只不过以江沅的出身,想要混出头,大底有得熬。但无论如何,也算是清贵门楣了。
而商人最是低贱。莫说是入了翰林院的,哪怕是个九品芝麻小官,都不可能娶商户女为妻,顶多就是纳妾,还是冲着对方的嫁妆来的。
小门小户,果然还是见识浅薄。
江沅现在在京城,若是针对他,被查出来了,确实不妥。所以余二夫人改变方针,直接对付江沅那个未婚妻严茗。
严家不是做生意的吗?
那她就让她们做不成。
严家是盐商,最重要的,便是盐引!
没有背景的商人,想要获得盐引,通常都会给县令或者知府塞一大把银子。若无盐引,便是贩卖私盐。而贩卖私盐,是死罪!
余家现在纵然不显了,但人脉还是有的。这种事,只需要吩咐一声就行了。
余二夫人直接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给了当地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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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