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多么相似啊。我保证你们会喜欢它的。”

“要尝一杯吗”李察偏头问身旁的少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觉得你会喜欢它的味道。”不等少女答话,李察就对酒贩说道,“请给我来一小杯就好。麻烦你了。”

浅绿色的酒液注入乳白色的瓷杯,荡起一圈圈涟漪、

陆月舞饮了一小口,“不错。有一种异乡情结蕴含其中。”

“比之你家乡盛产的七粮之酒如何”

少女想了想,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各有千秋。”她眨了眨眼,“你想买一桶”

李察抛了抛钱袋,满脸故作的无能为力,“倒是想啊,谁不想晚餐时来这么一杯呢。可现在我还负担不起,但也代表不了以后。”

“这我知道。”少女眼含笑意。她扬了扬空空如也的酒杯,“所以你就上演了一出以酒代薪的好戏真是好买卖呀。”

“斤斤计较才会有堆满房间的财富啊。”

“那么现在就付钱离开,”少女将酒杯还给酒贩,“我担心若是再来一杯,你就会毫不犹豫地将我甩在这儿,掉头就跑。”

“绅士怎能如此下作。”李察说,“不过就算离开,也不能空手而归。”他招来酒贩,对他说道,“请给我一桶来自北方冰雪之国的烈酒。”

“烈酒买它干嘛你的地窖里堆满了烈酒。”

“看望朋友总得带上些小礼物。”

“冰雪之国的烈酒”酒贩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在李察与陆月舞之间来回巡视。“您,您指是的那一种吗”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少女问。

“不,不。可那实在是”酒贩面对陆月舞的问题难以启齿,“它的味道简直,简直是那种东西恐怕不适合这位美丽又高贵的小姐吧,先生,要不您换换,只有盛放于水晶杯中鲜红如玫瑰的葡萄酒才适合远到的东方美人啊。”他向陆月舞讨好道。

“好了。”李察敲了敲旁边堆得高高的酒桶,发出沉闷的响声,“谁让他就好这一口呢。请给我来一小桶,”李察重复,“就是那种尝起来满嘴苦涩的黑麦酒。”

酒贩眼中极度的失望一闪即逝,盖因那种酒的价格与青绿蜜酒完全是天差地别。“欢迎常来。”酒贩有气无力又略带不甘与愤恨地说。

李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接过酒桶。

“走吧。”他说。

“去哪”

“我们去取剑。”

他们挤出广场市集,招了一辆马车。马蹄叩响石板路,车轮轱辘作响,漫不经心地途经街道两旁种植棕榈树,人流渐少的香槟大道,穿过士兵盘查的塔盾之门,进入城北密布作坊的区域。可即使已经距离城市中心颇远,也能回头望见创造者公会高耸入云的剑群尖塔。

这里远没有市集吵闹,可声声入耳的铁锤敲打之声依然令人感到心中烦闷。更别提空气里挥之不去的焦黑的烟尘。

“这里就是这样。永远也别想有片刻的安静。”

李察在前方领着路,转了个弯,笔直地走进了一家店门大敞着却无人打理的铁匠铺。铁匠铺里的东西不多。进门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个木人架子,上面分别套了一件厚重的板甲与轻巧的链甲;而在左右两侧的墙上则挂着各式武器,从长剑、斧子,直到流星锤、镰刀,可谓应有尽有。而这些展示品的钢铁表面上密布云纹,显示它们经过千锤百炼。

陆月舞不禁为之惊叹。

“巴洛德”李察使劲摇着挂在店铺里的铃铛,隔着包铁木门冲房间里大声叫喊。

“是谁是谁在外面大呼小叫”从房间里面传来一个闷声闷气的大嗓门,“我说过,看上什么东西把钱扔在那,别有事没事的都来打扰我”

“我可是用一桶上好的冰雪王国的黑麦酒在敲门。”

房间里响起一阵哐啷作响的杂乱声音,像是有一打调皮的小孩在厨房里敲打锅碗瓢盆。沉重而快速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挡在李察面前、钉着铁钉扣的木门被重重撞开。

“啊,李察。”铁匠铺的主人满脸通红地冲李察奔来,活像一辆撞车。幸好他及时煞住了脚,“拥抱就算了罢。”他干笑着摆摆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察手中的酒桶,“怎么说今天早上起来连平日里唧唧喳喳的乌鸦都瞧不见呢,原来是有贵客光临。”

陆月舞睁大眼睛,像是瞧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矮人”她忍不住惊呼。

“否则还有谁会热衷黑麦酒”李察扮了个鬼脸,“没人喜欢那味道。”

矮人巴洛德跳坐在椅子上,一把扯掉酒桶的塞子,就这么抱着小酒桶美美地灌了一大口,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听到他们的交谈,他恼火地放下酒桶,狠狠瞪了李察一眼。

“我也不喜欢你的樱桃酒软绵绵、甜腻腻的像溺死在蜂蜜里的肥虫只有侏儒才喜欢”矮人忿忿不平地说,然后抬眼打量着李察的同伴,“李察,她是你的我第一次见到有女人跟着你。”

“护卫。”

“噢,护卫。”矮人巴洛德有一头乱糟糟的橘色短发,坐在椅子上双腿悬空地摇头晃脑。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印记:他的脸上已然出现层层皱褶。然而饱经风霜的双眼却随着时间的积淀而变得狠辣异常,“瞧得出来,她深得你信任。”

李察觉得他话里有话,“巴洛德,你想说什么”

“你没有向她事先说明吗她见我时一脸惊讶。”矮人不客气地用手指着陆月舞,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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