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的威胁。李察不屑地笑了笑,“那就来杀呀。看谁先死。”

阿诺德科的脸显而易见的变换了脸色。对方还是怕死的。李察轻蔑地想。然而熟悉的环境,任他呼风唤雨的地盘似乎给予了他与诸神抗衡的莫大勇气。“还呆愣着干什么?”他勃然大怒地尖叫,“把他们抓起来,如果有谁敢反抗就杀了他,死几个正好。”

哈,这就是好心肠的结局。炼金术士看了旁边的女剑手一眼。她咬着嘴唇,手持长剑与长矛兵对峙。但她的眼中全是迷茫与不解。

她会明白的,但愿那不会太晚。

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最后才在阿诺德科暴怒的催促下磨磨蹭蹭地朝他们逼近。他们心不甘情不愿,长矛歪歪斜斜,毫无斗志。士兵们眼中的抗拒多过服从。

“都别动。”李察大喊道,士兵们立即停下脚步,就像听命于他一样。他们长出了一口气。“子爵先生,如果你还没忘记巴顿亲王的命令,你就应该还记得,我们是他的客人。我们应当享有礼遇,而不是用现在这种方式欢迎。”

“是这样的,没错。”阿诺德科冷笑连连,“我一路忍受,就是因为亲王的命令。我把你们这群白魔鬼当做客人,把你们这些恶棍当成贵宾……但是现在呢,你们自己拒绝了我们的好意,还对我,一位尊贵的贵族拔剑相向。我的命令合乎情理。你说,亲王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们这群魔鬼?”

只有笨蛋才会选择听信你。炼金术士耸了耸肩,“会相信正义。”

“哈哈哈哈……”阿诺德科仿佛是听见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他放声大笑,前俯后仰,几乎快要从马上掉下来。过了好一会,他才止住笑,眼角竟然挂上了泪珠。他用手指拭去,嘲弄地笑道,“正义?白魔鬼,你还相信正义?告诉你,只有强权才是正义,金钱才是正义,刀剑才是正义,血与火才是正义……很可惜,这里暂时由我说了算。”

“所以你就是正义与公理的化身啰?”

对方不置可否。李察心想,诸神肯定在坟墓里哭泣。“说句实话吧,我受够你们这些家伙了,我只想杀了你们。”阿诺德科的眼里带着无法动摇的纯粹恨意。“很抱歉,你们恰好自己送上了门来。这就是你们的命。”他抬起了手——

一个怯弱的女生忽然插了进来。

“子爵先生,亲王殿下邀请了我。”妮安塔带着不安和惊惧,手指紧抓着袍子,几乎是挪动着走上前来。“亲王殿下也邀请了我。”她重复了一次。

阿诺德科眯起眼睛打量了她好一会,“你就是妮安塔小姐?”他不屑地冷哼一声,“不过是又一个白魔鬼罢了。”

“我是瓦利亚人。”妮安塔边说边靠近李察,试图从他那里寻找安全感。

“管你是什么人。”阿诺德科朝他们的脚边吐了口唾沫,“反正我看不出来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丑女人。同旁边那该死的下贱女人没任何区别。”

“如果我说有呢?”

“那我洗耳恭听。”顿了一顿,他接着说道,“但是不管你说什么,都准备好在地牢里好好呆着吧。那才是你们这群肮脏的白魔鬼应该呆着的地方。”

“我觉得那不可能。”李察的脸上挂起了自信的微笑。他享受这种即将翻盘的感觉。“你只会再一次闹出笑话,受尽嘲笑。”

“有屁快放,白魔鬼。”

在学士小姐的示意下,妮安塔鼓起了勇气,缓缓地说,“我是金船伯爵的女儿,奥柏伦亲王的侄女,河间地的继承人。”

阿诺德科愣住了,连手中的剑掉在红砖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也未曾发觉。许久之后,他才像是神游的僧侣重新找到了自己的灵魂。他张着嘴巴,脸上满是惊慌。“您是,您是……”

李察嗤笑一声,“看样子你还不算太笨。”

子爵的脸上飞快地变化了无数种色彩。“还愣着干什么,把剑捡起来给我!”他冲士兵发着脾气。他一把夺过剑,举了起来,又颓然地垂下,塞进了剑鞘。“别看了!收起你们的武器!该死的!动作快点!”

李察没功夫去看他的拙劣表演,他朝女剑手喊道,“放下剑,月舞!”他说,“过来,都结束了,没事了,没人会伤害她了。她会好好的。”

陆月舞紧咬着嘴唇,眼中闪现挣扎。她扭头看了身后泪如雨下又瑟瑟发抖的女人,和她已经没了声息的姐姐一眼。她竟然摇了摇头,表示了拒绝。她瞅了一眼将马鞭挥舞的噼啪作响的阿诺德科,说道,“她会死的。”

“蠢女人,滚过来!”罗茜的火爆脾气让她忍不住开口谩骂,“你还嫌不够,真想要害死我们才算满意吗?干脆你一人给我们一剑杀死我们得了,也懒得我们阻碍你去当救世主,拖你的后腿,让你成不了嫉恶如仇的见鬼的英雄!”

陆月舞的眼中流露出受伤的神情,她像是不肯相信罗茜会这样说她,“我、我不是……”

“去你妈|的,你不是什么?你还不是人人敬仰的白痴吗?”

李察制止了她,“子爵先生——”

阿诺德科恼怒地盯着他好一会,最后妥协了。他一指那哭泣的女人,“你,女人,带着你的姐姐滚开,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的姐姐——”

“让她去死!”他恼怒地挥了一下马鞭,响亮的声音让那女人打了颤,“快滚!”

“但是她的姐姐——”

罗茜愤恨地从袍子里拽


状态提示:134--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