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是是块钱?”
杨远满脸懵逼都望着杨辰,感觉杨辰平时就喜欢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词汇。
“哦,不好意思,口误口误,应该是十块白晶。”
杨辰自嘲的摆了摆手。
杨远心里想着,我怎么敢跟你这位祖宗打赌,你赢了还好说,万一你输了,我总不可能真的给你要白晶吧?
虽然他知道,杨辰大概率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小气或者小心眼。但是下位者,必须要有在人下的意识,不能僭越。
看杨远没有搭话,杨辰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
“反正到时候看吧,按照曹家的运作速度,这里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国都去了,到时候结果是什么,很快就能知道。”
“那这里的事情要怎么处理?曹家这次吃了一个小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接下来,估计会出现更多的问题,我们以后估计很多事情都不会顺利了。”
杨远也担心的问道,但是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担心国都方面对这里的反应。
和他们预想的一样,曹家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机会。
几乎在隔天,消息已经迅速被有心人传播,到最后想要封锁曹家管家送上门吃瘪的消息都做不到了。
这天,国君好不容易在后宫偷偷打了通宵的麻将,顶着黑眼圈重新上场。
在他身旁站的是白童。
现在的白童,和以前已经截然不同了,完全从幕后走向了台前,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偷偷呆在后面等着侍奉国君,而是光明正大的站在王座旁边,看着比他的位置低很多的文武百官,尖着声音嗓子叫道。
“陛下身体不适,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老臣有事启奏!”
刚刚说完,吏部尚书郭胜文就站了出来。
耷拉着眼睛瞄了一下,国君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烦躁了起来。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郭胜文绝对是忠于他的臣子,天地可鉴。但是看见郭胜文他就烦。
这老小子简直像狗皮膏药一样,国君想干什么,他都要插一手,搞得现在国君每天打麻将都要偷偷找人。
最近白童又发明了好几种不同口味的烟卷,国君还是人生中头一次接触到如此独特的玩意儿,刚刚抽起来的时候,被呛得咳嗽的不行。
但是稍稍一缓过来,就又有些想念那种味道,忍不住拿过来再抽。
这一来二去,国君竟然成了老烟民。再加上身为一国之君,要应付各种臣子,甚至现在还要娱乐的时候偷偷摸摸躲着郭胜文,否则就会被扣上一顶昏聩的帽子。压力不大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烟卷的出现,反而给了国君一种救星的感觉,每天来上几口,整个人都升华了,整个身体也都放松了。
尤其是每次宠幸了宫中的妃子之后,国君更是发现躺在床头来一口,简直赛过活神仙。
更何况,仔细想想,白童宣称这种烟卷是他自己发明的,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国君是唯一能享受到这种东西的人。想想还真的很有成就感和优越感。
如今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国君夹烟头和弹烟灰的手法已经愈发娴熟。
“有什么事?”
一想起烟卷的味道,国君就有些坐不住了,急匆匆的不耐烦向郭胜文问道,如果没有太重要的事情,他就想要赶紧退朝回去来上几口。
但是郭胜文一开口就说,是很重要的事情。紧跟着,他就讲最近在范云城发生的事情,如实讲述了一遍。
这一点上,确实反映出郭守文又臭又硬的性格。虽然他看不惯杨辰,甚至极其反对国君将这两座城分给杨辰。
但是为人就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而且原则性很强。心里就算再讨厌,由他口中所叙述出来的范云城局势,绝对客观,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也不会故意隐瞒一些关键的细节。
“哦?”
听完了事情的全程,国君倒是大吃了一惊。
这杨辰还真是不断的给他惊喜,算算日子,才到了范云城几天啊,就闹得鸡犬不宁,破坏力还真是强。
而且自己的官军打着剿匪的名义,在航道上四处巡视封锁,但是紧跟着一眨眼的功夫,杨辰就带着手下成为了一批新兴的水贼,四处劫掠商船。
这可是大忌,说出去要引得许多商行和势力不满。
最近和金水台的正式进入收尾阶段,这次他发了国难财,捞取了军工和声誉资本的靖云伯,也不用在前线继续监督了,现在早已经回到了国度,升早朝的时候,他依然是像以前一样,整个朝堂上除了国君唯一一个坐在前方椅子上的人。
国君想到这里,忍不住朝靖云伯看了一下,想要观察靖云伯听到这件事情时,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但是很失望,靖云伯不愧是老狐狸,神色如常,就好像在听一个阿猫阿狗的花边新闻似的。
在讲完了事情的经过后,紧跟着郭胜文就义正言辞的请求国君,让国君严惩杨辰这种行为,甚至杨辰刚刚到了那里,就目无尊上目无法纪,肆意乱搞,说不定以后还会闯出什么祸来。
范云城和五原城的地理位置,与陈国其他地方不同,正好挨着航道,当地的具体事务也都是世家大族负责的,又是因为航道商业兴起,所以一定程度上也算是成功的一个窗口。
在这个窗口展现出最恶劣的一面,损失的还是陈国形象。
所以郭胜文主张,要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最好找